「我們東家就在這,東家沒發話,我不敢讓您走呀。」
「東家?什麼東家,這裡就兩個裝有錢的窮酸……這家酒樓,被原家買下來了?」
「昨天你們睡覺的時候,就已經談好了價格,現在這家酒樓是原緒真的了,能不能走,他說了算。」
說完葉天拍了拍原緒真的肩膀,笑道:「你不是看他不順眼麼?按規矩,吃霸王餐的人,只要打不死,府就不會過問。
就算你把他打的半死,喝酒不給錢,這麼丟臉的事,桑家也不敢追究。」
聽了葉天的話,原緒真雙眼不由一亮。
抱拳對葉天道了一聲謝后,便一臉冷笑的向著桑其走過去。
在桑其的慘聲中,葉天一臉輕鬆的走出酒樓。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原緒真才帶著滿足的笑容上了馬車。
「痛快了?」
「從沒像今天這麼痛快,你是不知道,桑家沒一個好東西,桑其最壞,沒背地裡使絆子,以前桑家不如我們原家,可也是大家族,我爹著我,不能來。
我早就想揍他一頓了,這酒樓,你為什麼買下來?」
「不買下來,咱們哪有資格置吃霸王餐的混混?」
「那酒樓以後……」
「原家族人是不,可頂用的沒多,咱們人手太缺了,沒力管這裡,若是隨便派個人過來,經營不善賠錢了,咱們損失更大。
找個牙人,賣出去就是了,買酒樓是我自己的銀子,原家裡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
聽了葉天的話,原緒真心中更加。
倉促之間買酒樓,肯定溢價不,再賣出去,又要賠錢,而葉天如此不計本,只是為了讓自己有理由親手揍桑其一頓出氣。
這個「妹夫」,原緒真是越看越順眼。
「其實昨天,我也沒想殺了桑其,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
「你要記住,咱們是生意人,生意人,就要用銀子砸人,哪怕是雇個江湖人手,咱們也不能自己手。」
原緒真這個人,從不輕易外,葉天對自己的好,上不說什麼,可他心裡已經記下了這件事。
對於葉天的勸說,他也出奇的沒有反駁。
「巡城司已經派人威脅了,若是清淤繼續罷工,他們就要開始抓人了。」
「罷工這事,關鍵還是在巡城司,面上沒人,這事咱們辦不,你們原家在哈城這麼多年,巡城司不會一個結下來的都沒有吧?」
「有是有,蔡直以前得過我父親的幫助,關係也算不錯,可他不願意得罪白口真,哦,白口真便是白席建的父親,也是桑家在巡城司的關係。」
「走,去找蔡直談談。」
「沒用,我都跑過三次了,他都避而不見,最後一次我堵上了他,結果說了一堆場面話,就是不肯幫忙。
如今面上的人,都覺得我原家要完了,一個個生怕沾染上我們,給自己惹上麻煩。」
「蔡直到底是什麼想法,總要見過才知道,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麼?」
原緒真搖頭道:「這幾天我買通了巡城司里的人,幫我盯著,自從罷工開始,蔡直就沒去上衙,他是怕招惹麻煩,躲起來了,我的人找不到他。」
白口真和蔡直都是巡城司里的巡城副使,而所謂的副使,在巡城司里七個。
公共安全部在哈城已經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報網,可報員終究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提前預知葉天需要什麼報,也沒辦法一個人同時間盯十幾個員。
現在下命令,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查到蔡直的下落,而葉天現在缺的,正是時間。
「我聽說過一個人,走,去找他。」
在安宋,有一種獨特的商業場所,雖說按照周語,可以簡單暴的翻譯酒肆,可安宋的酒肆,集合了歌舞戲曲表演,販賣酒水,提供餐飲服務,還有包間可供客人談事的綜合場所。
葉天來到酒肆,直接找個位置坐下。將手裡的紅銀票遞給了正在給他添酒的堂倌。
堂倌接過錢,疑地詢問:「不知客人您有什麼吩咐。」
「聽說你們這裡有個消息靈通的人,我要你帶我去找他。」
「這,恐怕……」堂倌看著手中的錢猶豫了。
葉天笑了笑,又從兜里掏出了兩張銀票,遞給了堂倌。
「您要找的人就在三號包廂。」
「把那瓶酒,送到三號包廂里去。」葉天並沒有直接走進包廂,而是指著一瓶對旁邊的服務員說。
沒過多久,他就得到了三號包廂里的人的邀請,進了包廂。
一走進包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就發現了葉天。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自然是購買消息的了,我聽說,你消息靈通,不知能否幫上我。」
葉天徑直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
「你倒是還蠻爽快的,不過,你覺得就憑一瓶酒,就想從我這裡買走消息嗎。」
「哼,你想的是不是也太好了。」
江七森輕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當然了,我會給你報酬的。」
「哦?是嗎,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能拿出讓我心的價格。」
「你放心,只要你能查到我想要的消息,價錢自然是不問題的。」
葉天說著,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放到了桌子上。
「這張紙上寫了我想要的東西,希你能儘快查明。」
江七森並沒有著急,而是慢悠悠地拿起來桌子上的紙,打開看了一眼。
江七森的高傲全部被看在了眼裡,葉天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怎麼樣,只要你能查到這紙上的東西,我一定會給你足夠的報償。」
「哼,這有什麼難的,對我來說,這簡直是易如反掌,都不用查,我就知道。
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如果我說出來,你要出這個價錢。」
江七森用手比了一個數字。
「什麼,這價格也太高了。我不過是要找個人而已,這樣吧,我最多出二分之一,你不要想坑我,別以為我不知道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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