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想說的,剛才都已經說完了。希陛下記得,這萬里江山,不是陛下的,更是這天下萬民的。陛下不要想著自己,更要想著您的子民。」
「你說得沒錯,這天下都是朕的。如何治理這天下,朕不需要你來教,更無需向你來代。」
「陛下自然無需向微臣代什麼,陛下需要代的,是您的子民。畢竟您一步行差踏錯,便有可能陷他們於水火之中。」
「好!好!好!德興嘎,看來朕平時是太縱著你了,才使得你如今在朕面前無法無天!」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不想看到陛下偏信干佞所言,最終其所害,落得一個是非不分之名。」
「來人!」崧橫綾終於被德興嘎的一句是非不分激怒,「德興嘎言行無狀,忤逆僭越。把他給我拉下去,押天牢!」
侍衛將德興嘎拖拽出去后,崧橫綾依舊憤怒的咆哮。
「這個德興嘎!之前朕要修花象宮,他指手畫腳,朕修陵寢,他也嘰嘰歪歪,如今朕養生,他都不願意,怎麼,他是想讓朕早點死麼?就是個臣賊子!」
侍恩和立刻湊過來。
「陛下息怒,千萬被為了那種人,氣壞了子。」
「明日拍賣的事,準備的如何?」
「陛下放心,保守估計,怎麼也能拍賣出三十四萬兩銀子。」
「無商不干,你明日可要仔細些,不要讓那些干商佔了便宜,朕的花象宮還急等銀子呢。」
一聽這話,恩和立刻跪下來表忠心。
對於黨爭不斷的安宋朝廷來說,一個大臣被便關天牢,並不能在哈城引起什麼轟,百姓依舊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次日一早,栗林知在街上閑逛,忽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栗林知!栗林知!」。循著聲音扭頭去,一名男子正盯著他看。見栗林知過來,「真的是你!」男子喜出外。
栗林知暗自打量著對方,明明是個男子,撲面而來的卻有一種華麗之。
上綾羅綢緞自不必說,上面所繡花紋應是這一代最有名的綉娘之手。腰間掛著一塊玉佩,晶瑩剔,那溫潤之不也能覺得到。
「恕在下眼拙,敢問閣下高姓大名?」栗林知遲疑著拱手問道。
「哈哈哈!怎麼?不認得我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來人笑得爽朗,也不介意栗林知不記得自己。「我是倉六啊!」
「倉六?」栗林知面驚訝,「你回來了?怎的變化如此之大,我都認不出你了。」
「我若不喊住你,你可就不認我這個老朋友了呢!家中一切可都好吧?」倉六客套了一句。
「托你的福,一切都好。」栗林知應到,「你之前離家,說出門做生意,也有數年了吧?」
「是啊,三年啦!」倉六慨道,「一直漂泊在外,窮也好富也罷,總是想家。所以思前想後,還是回來啦!」
「回來好。」栗林知再一次打量倉六的一裝扮,「你口上說著思念故鄉,其實應是錦還鄉了吧,看你這頭上腳下,定是發了大財。」
說著栗林知手了一下倉六腰間的玉佩,「看這玉,嘖嘖,真乃上上的好貨。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哪裏得來的?」
「瞧你說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掛著唬人的。」倉六沒有介意栗林知有些失禮的舉。
「你莫誆我。」栗林知收回手,「這金石玉,我還是識得好壞的。我雖沒有你這一富貴,眼還是有的。」
「罷了罷了。」倉六擺手,「什麼富貴不富貴的,我也沒賺什麼錢。你我二人久別重逢,不談這些外之了,我請你喝一杯吧!」
「甚合我意,不過你這重回故土,怎麼能讓你請我。當是我給你接風。」二人一拍即合。
「走吧,我知道一個好去。」栗林知帶著倉六向前走去。
「便是這裏了。」走了一段路,栗林知停了下來,指著一座酒樓對倉六說到。
「栗林知兄弟,你莫不是跟哥哥我開玩笑吧。」倉六有些不可置信,「你說的好去,就是這裏?」
「對啊,仁兄是在外面發了財,覺得這裏與你現在的家不相符了麼?」栗林知有些玩笑的問。
「哪裏哪裏。」倉六連連擺手,「只是,這裏我常聽人說起,自知它是城中數一數二的酒樓。說來慚愧,也只是旁人做東的時候來過一兩次。」
「哈哈!」栗林知笑起來,「無妨,倉六兄無需掛懷,小弟我只是覺得這裏環境優雅,適合你我兄弟二人小酌兩杯談心。不會破費多,走吧。」
栗林知拉著倉六往酒樓裏面走,還沒進門,門口的夥計就迎了出來。
「栗林知大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快,樓上請!」夥計熱得過分。「樓上的,收拾一個雅間!」
栗林知卻是見怪不怪的樣子,與倉六上樓進了雅間,分賓主落座。
「大爺,您今天想吃點什麼?」小夥計跟進來沏了茶,請栗林知點菜。
「把你家的招牌菜先都上一份。」栗林知吩咐了一句,又看向倉六。「倉六兄可有什麼喜歡菜式麼?」
「但憑兄弟你做主吧!」倉六謙讓道。
「好!今日我請客,倉六兄就客隨主便吧。」栗林知也不客氣,對夥計說了一長串菜名,有些倉六甚至沒有聽過。
「再把你家最好的酒燙兩壺上來,這位是我哥哥,要好生款待。去吧!」
夥計聽了吩咐下去了,倉六終於有機會張口問:「栗林知你似乎對這裏很,那夥計見了你都恨不得自己後長條尾對你搖。」
「倉六兄說笑了,這種酒樓的夥計,對人人不都是如此。招攬生意嘛!」栗林知不以為然,「這裏我來自然是來過的,說悉那到也談不上。
倉六兄這幾年在外面,可有什麼奇聞軼事,講與小弟開開眼界?」
「那自然是有的,我想一想。對了,我與你說一件趣事,那一年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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