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漸，我……是不是惹禍了？”

蘇鴻漸無奈地看著林子君：“冇事，早晚而已。”

“我這張臭真是！我，我一時急就忘了顧墨遲不記得溫綺這件事了！”

林子君急得眼淚汪汪：“這怎麼辦啊？萬一顧墨遲責怪小染瞞欺騙……”

蘇鴻漸無奈：“所以我早就說，這事兒不靠譜麼。但你也彆擔心，這東西冇有絕對對錯，或者應該不應該的。這是一種覺，甚至玄學。葉染等了這麼多年，或許有天真的能等到顧墨遲喜歡。”

林子君蹲下，雙手撐腮：“鴻漸，那你呢？”

“什麼？”

蘇鴻漸冇明白林子君的意思。

“我不喜歡你。”

林子君抬起頭，眼淚汪汪的樣子就好像好不容易買到演唱會門票，結果發現今天不是自己豆的場。

“我知道啊。”

蘇鴻漸說，“但我喜歡你啊，我跟你在一起就開心。你呢？你也不討厭我吧？”

“討厭當然是不討厭。”

林子君說，“畢竟你一張臉長得也還算是好看。但是我就是……喜歡學霸，頭腦好的。怎麼辦呢？”

蘇鴻漸撓撓頭：“我頭腦很差麼？我可是私家偵探啊！”

林子君嗤之以鼻：“我覺得能做偵探的人，至得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吧？你得瞭解化學毒理，才能知道人是怎麼死的。你得懂醫學知識，才能從上判斷死因，你得通理，才能測算車禍墮樓的加速度。你大一微積分才考了三十二分……”

蘇鴻漸無語了：“你這是柯南看多了吧？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多兇殺案？還各種奇葩手段的兇殺案，你照著柯南的方法試一集，這個時代到都是監控和大數據，分分鐘讓你涼了。”

林子君：“所以你到底是乾什麼的？”

“幫人抓小三，拍出軌證據，幫人製定討債規則，尋找失散多年的父子……否則你以為？重案有警察，驗有法醫，私家偵探本來就是個灰地帶的職業，有些證據和資料的合法甚至不被法庭承認。大多數時候，我們是個諮詢類的工作。需要的是很強大的人脈關係，和社牛商。”

蘇鴻漸對自己的職業還是很自豪的。

林子君：“那我換個說法，我喜歡那種職業穩定，文質彬彬的，看起來就很有安全的廳級風男友。”

蘇鴻漸：“你直接報李鳴宇的名字唄。那我冇辦法了，我天生桃花眼，說話風格就是這麼不著調。我總不能去整容吧？”

林子君咬咬：“那怎麼辦，你也說了，不能勉強。我不能保證我三十一歲會不會變心，但至我的二十一歲，還是想追求一下自己最心儀的。可我總不能說，讓你等我吧？我最討厭那種養魚的人了。”

“魚隻有七秒的記憶。如果我是你養的魚，大概每次失憶後，再看到你，我也都會上你吧。”

蘇鴻漸說完，天空炸起了一朵煙花。

紅彤彤地映著林子君的臉，那一刻，氣氛好像終於加持到理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