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 但夠好,湖濱游人還是多的。
三個男生停自行車的時候,蘇妙妙發現一個賣糖葫蘆的流攤子。
“道長,你看。”蘇妙妙扯扯謝景淵的袖子, 往那邊指。
謝景淵就帶去挑糖葫蘆了。
顧嘉凌也跟過來, 選了第二漂亮的那串, 至于第一漂亮的,早被蘇妙妙搶走了。
“你不喜歡?”謝景淵問徐守。
徐守搖搖頭,烤紅薯可以, 這種又酸又甜的零食他不了。
四人沿著湖邊慢慢走。
周圍有學生年紀的, 有年輕的夫妻帶孩子玩耍,也有老年人在打太極, 充滿了人類世界的生活氣息。
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突然停止追逐, 地盯著顧嘉凌、蘇妙妙手里的糖葫蘆。
蘇妙妙馬上繞到謝景淵另一側。
顧嘉凌:“瞧你那小氣樣。”
蘇妙妙:“你不小氣,你把糖葫蘆送。”
顧嘉凌哼了哼。
謝景淵想起他與蘇妙妙探討過的問題, 同樣問徐守、顧嘉凌:“你們以后會考慮結婚嗎?”
徐守立即搖頭, 他是妖,怎麼能娶人類人,就算道長允許, 他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顧嘉凌對人類的孩子沒有興趣,對結婚生孩子更沒有興趣,一本正經地給他們科普:“我們山雀都很能生的,一窩說有五六個蛋, 多了能有十幾個, 萬一我保留了這種生育能力, 娶個老婆一次懷七八胞胎, 我還要不要活了, 人類養娃的方式比照顧鳥更辛苦。”
謝景淵:……
蘇妙妙到啟發,回憶道:“我見過的貓好像都生三五個,我媽媽不太厲害,只生了我跟哥哥。”
顧嘉凌:“你還有哥哥?”
蘇妙妙:“嗯,他特別能吃,長得比我壯,才兩個月就被人抱走了,后面再也沒有見過。”
哥哥好像笨的,幫人抓抓老鼠還行,應該開不了靈智,肯定早就死了。
徐守同地問:“你會想他嗎?”
蘇妙妙搖搖頭:“一點都不想,他總跟我搶吃的,他走了我才能吃飽。”
顧嘉凌很得意:“我是我十三個兄弟姐妹里最強壯的,也是最聰明的,只有我一個人修了妖。”
徐守沒有太多值得回憶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媽媽也只生了他一個孩子,母子倆一直留在那個村子里看家,平平淡淡,后來媽媽壽終正寢,走得很安詳。
三妖聊過各自的家庭,突然齊刷刷地看向謝景淵。
謝景淵淡淡道:“忘了,我從記事起就在清虛觀。”
這是謊言,不過糊弄三妖足夠了。
四人邊聊邊逛,等糖葫蘆吃完了,他們也來到了一空曠的無人地段。
顧嘉凌跑去丟垃圾,回來問蘇妙妙:“如果那天道長不在,你能打過那兩個小混混嗎?”
蘇妙妙:“當然。”
顧嘉凌:“你可別小瞧男人,過來,咱們倆試試。”
他先了羽絨服,給徐守拿著。
蘇妙妙便也把自己的白羽絨服給謝景淵。
謝景淵皺眉道:“點到即止。”
他還沒說完,蘇妙妙已經跟顧嘉凌打起來了。
做妖的時候,兩人打架全靠妖與本能,能飛就飛,能跳就跳,爪子、牙齒都是武。
投胎轉世,他們也只是像普通的孩子一樣按部就班地上學,沒有特別練過什麼。
顧嘉凌至還跟男孩子們打過架,蘇妙妙的經驗就得可憐。
蘇妙妙跳起來要去抓顧嘉凌的臉。
玩鬧時顧嘉凌只會躲著,現在顧嘉凌直接抓住蘇妙妙的兩條胳膊,將反扭過去。
蘇妙妙雙手被困,敏捷地往后一抬腳。
“要命啊!”顧嘉凌不得不松開往后跳,險險避過。
也就是他,換普通人,絕對躲不過蘇妙妙的速度。
“好了。”謝景淵及時打斷了這場毫無章法的切磋。
顧嘉凌心有余悸地走到徐守邊,蘇妙妙意猶未盡地嘟囔:“還沒分出勝負呢。”
謝景淵:“你們這種打法都不行,暑假我會教你們格斗。”
顧嘉凌震驚臉:“道長,你怎麼好像什麼都會?”
蘇妙妙就一點都不意外了,畢竟謝景淵從兩歲開始就喜歡看書,兒園期間已經學會了使用電腦。
.
正月初七,高三生們最先返回校園。
蘇妙妙他們四個因為績好,且已經是全年級有名的學霸小團,去年高三分班時仍然都被分到了九班。
對于蘇妙妙、謝景淵來說,九班還有一位他們的好朋友——林熙。
林熙在初中時就是學霸,升高中后他的學霸水平竟然又提了一個等級,已經連續兩次超過徐守,穩坐年級第二的寶座。
換顧嘉凌,多半要嫉妒,徐守不會嫉妒別人,只會繼續努力地學習。
林熙的個子也有一米八了,他還不近視,座位就排在了后面。
教室里都是兩人一桌,每一周要沿著水平方向調整一次,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同學們的視力。
這次調整后,顧嘉凌、徐守坐在謝景淵的右側,林熙與另一位同學坐在蘇妙妙的左側,中間只隔了一條狹窄的走道。
蘇妙妙拎著書包走到座位旁,發現自己的桌面干干凈凈的,一點灰塵都沒有。
驚喜地看向林熙:“你又幫我桌子了嗎?”
林熙笑著道:“我來得早,順便幫你們都了。”
顧嘉凌手一抹自己的桌面,果然是干凈的!
“謝啦,你真是好人!”顧嘉凌朝林熙揮揮手。
林熙笑笑,繼續看書。
蘇妙妙坐在凳子上,取出課本習題冊等擺好,看看黑板,蘇妙妙有點困。
雖然寒假只有七天,暫且離了那種高強度的學習,蘇妙妙還是懈怠了下來。
瞅瞅謝景淵,小聲問:“道長,我可以睡會兒覺嗎?”
謝景淵:“課間再睡。”
蘇妙妙抗議:“我都保送了,為什麼還那麼嚴?”
四人組的高考目標是京大。去年暑假,蘇妙妙拿到國青年組網球賽的冠軍后,已經提前被京大錄取,人家還答應任選專業呢。
謝景淵:“這是課堂紀律。”
蘇妙妙哼了哼,偏頭看向另一側,這一看,就看到了林熙。
離得這麼近,林熙當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讀初中時,林熙像程悅他們一樣,都默認蘇妙妙與謝景淵在談,高一、高二大家不在一個班級,蘇妙妙與謝景淵又是常年如一日的形影不離,林熙也繼續保持著那種默認。
直到高三大家再次分到一個班,經過上學期的觀察后,林熙忽然發現了不對。
十七八歲的年紀,大家都不是孩子了,可蘇妙妙看謝景淵的眼神,與看他們并沒有太大的不同,清澈坦。
蘇妙妙會指使謝景淵做各種瑣事,譬如替打水、做衛生值日,但謝景淵被班主任去辦公室說話的時候,蘇妙妙也會讓他做同樣的事,就好像,他與謝景淵在心中是差不多的存在。
這種發現讓林熙心中雀躍。
他甚至在一個夜里給蘇妙妙發了一條消息,問與謝景淵是不是關系。
蘇妙妙回他:不是,你可以誤會,但不要再問我,我會煩的。
這條回復,林熙深深地記在了腦海里,比背古詩詞背得還。
只是,高考在即,林熙不想分心,如果他不能跟蘇妙妙考進同一所大學,現在想什麼都沒有用。
“昨晚沒睡夠?”
對上蘇妙妙不滿的視線,林熙笑著問。
蘇妙妙心不好,不想說話。
林熙從口袋里取出一顆糖,遞給:“這個味道不錯,還能醒神。”
蘇妙妙接過來,糖果的包裝袋上有檸檬的圖案。
猶豫道:“會不會很酸?”
林熙:“微酸,剛剛好。”
蘇妙妙這才撕開包裝,將糖含到里。
林熙見還算滿意,繼續做題了。
蘇妙妙里有糖,也就不想睡了,拿出一套語文試卷。
低頭的瞬間,出謝景淵清冷的側臉,視線在林熙這邊一掃而過。
林熙沒有察覺。
他的同桌是九班的倒數第一名,其實也是個學霸,但可能是倒數幾名總會給學生附加氣效果,這位賀姓同學就也有點不正經,悄悄趴到林熙旁邊,利用林熙的腦袋擋住自己,再低聲音道:“你喜歡蘇妙妙是不是?人家正牌男朋友就在旁邊坐著,你竟然敢送糖。”
林熙目不斜視:“不要說。”
賀同學:“誰說了,我已經觀察了半學期,你簡直就是專業撬墻的,專挑班長不在的時候朝蘇妙妙獻殷勤。”
林熙笑笑:“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跟獻殷勤沒關系。”
賀同學信他才怪。
不過賀同學非常理解林熙的不自,蘇妙妙太好看了,已經不是簡簡單單“校花”兩個字能形容的,不說九班,整個學校三個年級的男生可能都想做蘇妙妙的男朋友。離得遠還能控制得住,如果像他們這樣挨著蘇妙妙,哪還能管得住自己。
林熙屬于膽大的,他長得,其實膽子特小。
賀同學還記得,有一次蘇妙妙跟顧嘉凌玩鬧時弄掉了筆,那筆骨碌骨碌滾到他這邊,賀同學趕撿起來,仔細了又才去還給蘇妙妙。結果就這麼再普通不過的一件小事,謝景淵竟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冰冷犀利,就好像在天空巡邏的鷹,突然發現有不速之客闖進了他的領地。
賀同學徹底被謝景淵的那一眼給震懾住了!
這真的是那個傳說中外冷熱樂于助人的好班長嗎?
賀同學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從此以后,就算蘇妙妙的筆滾到他腳下,賀同學都裝作不知道,反正用不了多久林熙也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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