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茉心口一,謝勉總不至于有讀心吧?
“幫我把領帶解下。”本來打算洗干凈手再解,但有現的“手”在,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茉皺了皺鼻尖,又是領帶!
謝勉是不是和領帶過不去了?
可是面對那些海鮮,茉還真是不能拒絕,只能慢吞吞的回到謝勉面前,踮起腳尖給他松領帶。
謝勉特別配合的彎腰低頭。
“好了。”茉攥著領帶在手中,白的指尖,黑的領帶,莫名有點別扭。
“嗯,放在帽間,別弄臟了。”謝勉轉了轉脖頸。
“知道了。”茉走出廚房,在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謝勉的背影,堅毅拔,連背影都這麼有魅力。
一條領帶而已,他就這麼珍惜嗎?
謝勉這樣,倒讓茉心里有說不出的,也決定不再解釋關于領帶的事了,誤會能讓他高興的話,那也值得了。
之后謝勉專心理海鮮,茉拿著本書抱著綿綿在沙發上,看會書,擼會貓,時不時轉頭看向謝勉,心覺得安寧。
有貓,有男人,如果爸爸醒來,這一生就沒有什麼缺憾了。
*
海鮮理起來麻煩,又只有謝勉一個人忙活,茉連手都搭不上,這頓飯到了一點半才吃上。
不過等待的也值了,茉嘗了一口就豎起大拇指夸贊,“你的廚藝真的太好了,可以開家飯店了。”
“能喂飽你就不錯了。”謝勉剝開蟹殼,挑出帝王蟹的蟹放在茉面前的碟子里。
茉帶著手套,直接上手,蘸上謝勉調的蘸料,簡直就是人間絕味。
“我吃的也不多,”茉一邊吃還一邊反駁,“喂飽我可太簡單了。”
算是小鳥胃,每餐吃不了謝勉的四分之一,所以謝勉才會那麼嫌棄,覺得瘦。
“是嗎?”謝勉勾了勾角,笑容有些戲謔,語氣意味不明。
正咀嚼著蟹的茉對上謝勉的笑,倏地頓住,猛地反應過來剛才那句話有點歧義,噎住了。
“喂飽”這個詞本來平平無奇,可是落在之間,無端帶上曖昧彩。
這還不可怕,可怕的是茉覺得自己“黃”了,居然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謝勉是什麼意思,然后瞬間跟著想歪。
嗚嗚嗚,完了,不純潔了。
茉小臉熱了,惱怒,瞪著好整以暇的男人,“謝勉,你腦子里每天想什麼呢?”
不許!
謝勉往后靠,雙疊,挑了挑,“我想了什麼茉茉怎麼知道,難道茉茉和我想一塊去了?”
“我才沒有!”茉口而出,可是否定的越急,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是嘛。”謝勉手下作不斷,蟹一點點被剝了出來,神滿是調侃,分明是不信。
茉深吸口氣,看著碟子里越來越多的蟹,哼了哼,“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我不和你計較。”
反正和男人計較這些,吃虧的還是,茉可不笨。
“別啊,我還想知道我剛才想了什麼,茉茉說來聽聽。”
眼見著謝勉沒完沒了了,茉一氣之下把才蘸好蘸料的蟹塞進了謝勉的里,氣鼓鼓的看著他,“吃你的,別說話!”
謝勉角一熱,附著,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蟹的,還是茉指尖的。
謝勉張,把蟹咬住,薄到了茉的指腹,眸深了深,看來還是的手更。
茉看他咬住就要松手,誰知謝勉一把握住的手,驚了一下,“怎麼?”
兩人都帶著手套,但薄薄的手套并不能隔絕兩人的溫度傳遞,茉手上燙了起來。
“剛才還說喂飽你,現在變你喂我了。”謝勉著掌心的,有點舍不得撒手。
“你就吃吧,說話。”茉使了點勁把手了出來,一點也不想和謝勉討論誰喂飽誰的問題。
謝勉挑了下眉梢,偏要說話,“要你喂。”
上癮了。
“你不是有手。”茉努了努。
“我喂你也行。”謝勉提出換。
“我不用,我有手。”青天白日的,怕喂出事。
“那我沒有手,你喂。”謝勉還耍起了無賴。
茉不滿的看著他,“你那不是手是爪啊?這麼大人還要喂,又不是三歲小孩,綿綿都不用喂了。”
“唉,那我著好了,”謝勉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我給某人做海鮮大餐,剝蟹,某人卻要死我,真慘。”
茉:“……”
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可憐?
面對謝勉幽深的黑眸,茉投降了,“行行行,我喂,我喂還不行嘛,你別說了。”
再度塞了一塊蟹進謝勉的里,嘟噥道:“稚鬼。”
這麼大人還這麼稚。
謝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有朋友疼的男人就像三歲小孩一樣幸福。”
茉撅了撅,想氣又想笑,確定關系后,好像開啟了謝勉另一面截然不同的樣子,還怪可的。
謝勉剝,茉一邊吃一邊喂謝勉,時不時傳出兩人拌的聲音,充滿了煙火氣息,餐廳流淌著淡淡的溫馨。
一頓午飯,被兩人磨磨蹭蹭的吃到了下午三點,謝勉在收拾桌子,茉看了眼時間,嘆息:“我覺得我們可以不用吃晚飯了,直接吃夜宵。”
以前從來不知道吃飯還能這麼磨蹭,一頓飯吃出了三頓的架勢。
但是不得不說,在其中本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雖然忍不住吐槽謝勉,可看著謝勉依賴的樣子,心里又說不出的甜。
談真的好甜,像是里一直含著。
吃多了會膩,談不膩還更迷了。
茉覺得自己徹底掉進這個坑里了。
“行,晚上出去吃夜宵。”謝勉把碗筷放進洗碗機,“下午睡覺還是看書?”
“看書,我上午睡了,睡不著了,你忙嗎?”茉靠在廚房門口。
“說忙也忙,說不忙也不忙,那得看誰找我,要是茉茉找我肯定不忙。”謝勉笑說。
茉鼓,“你越來越油腔調了。”
“是嗎?”謝勉洗干凈手。
茉點頭,“是的。”
“那也不能怪我,畢竟有朋友日子太甜,忍不住就飄了。”
茉聞言憋不住角的弧度,轉就走,“我書房等你。”
唉,比起臉皮厚,甘拜下風。
自從兩人確定關系,才短短一天,謝勉的變化茉就能深切的到了,只不過有一點還真沒變。
就是謝勉給茉上課的時候,照樣很嚴肅,很兇,板著臉,沒有笑容,茉夢回學生時代,有點怕他。
上課的時候完全沒有這是我男朋友的覺,茉滿腦子都是不想挨罵,慫一團。
也不是說挨罵,就是做錯了題,謝勉肅著眉眼看,只肖一眼,茉都覺得自己好像犯了罪大惡極的錯誤。
偏偏今天茉一直進不去狀態,謝勉給出的題,幾乎都做不出來,越急就越容易出錯,最后收獲了滿屏紅叉叉。
的臉漲的通紅,是愧的。
謝勉一題題給講解,大概是因為錯太多了,語氣有點沒控制住,稍微有點冷,落在茉耳朵里,心也不太好。
一邊提醒自己,現在兩人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謝勉對嚴肅,兇一點,是為了好,這樣才能學進去。
一邊又覺得謝勉不近人,兩人剛才還那麼親無間,他現在又像個陌生人一樣,有種男朋友變心了的覺。
兩種緒拉扯,讓茉不太好。
當然了,很清楚這是自己的問題,謝勉做的沒錯,所以只是有點低落,并沒有怪他,結束的時候,默默地收拾東西,準備回房間消化一下緒。
可謝勉是誰,怎麼會沒有發現,在要離開的時候攥住的手腕,低聲問,“生氣了?”
茉搖搖頭,卻不說話,低著腦袋,手指摳著書本。
那模樣,分明是了委屈的樣子。
謝勉想了下,剛才說話語氣是有點冷,他平常對下屬是那樣的語氣,一到正事就習慣了,可茉不是下屬,又是孩子,不高興很正常。
“我剛才說話重了,我道歉,別生氣。”
茉笑了笑,語氣輕松了很多,“沒有,你沒錯,我今天狀態不好,我去消化一下。”
茉掙開謝勉的手就要走。
謝勉不傻,要是真把人放走了,那就是他這個男朋友的罪過了,所以反手撈住的的腰肢,彎腰把人抱起,放到書桌上坐著。
茉驚呼一聲,本來謝勉比高的,突然坐到書桌上,兩人就變平視了,茉連躲也躲不了。
“你干嘛?”茉語氣不耐,這下是有點小生氣了,都說要走,謝勉還攔著不肯放人。
“哄你。”謝勉言簡意賅。
茉踢了踢,“我沒有生氣,不用哄,我沒這麼小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今天不在狀態。”
男之間,多了點別的關系,就有點難以理智了,茉覺得自己正于這樣的狀態,需要好好調節一下。
“嗯,剛才的確是想讓你認真學,除了語氣重了點,我并不覺得哪里不對,那時我是為老師的責任,現在我是作為你的男朋友來哄你,我的朋友不高興了,當然應該由我來哄。”
如果朋友生氣自己躲起來獨自消化緒,那他這個男朋友好像也就沒什麼用了。
茉聽了這話心好了點,扁著小看他,“那你要怎麼哄?”
謝勉雙手撐在書桌上,把茉困在書桌與自己膛之間,兩人湊的很近,“你用更兇的語氣罵我,我聽著。”
“神經病啊,我才不要。”茉手推了一下他的膛,“你教我學習,我還罵你,我也太沒良心了。”
茉還沒使小子到這個地步。
“我的意思是你罵為老師的我,現在我是你的男朋友,聽你罵老師出出氣,不是很正常。”
就是平常上課遇到了很嚴肅的老師,下課后不也會和別人吐槽嗎?
茉搖頭,語氣的,“謝老師很好的,我才舍不得罵。”
謝勉笑了,靠的近,茉好像能到他的腔在震。
“我的朋友怎麼這麼乖,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孩呢,居然是我的朋友,我真是得到寶了。”
明明就不高興了,卻還能忍得住自己的脾氣,想要自我化解,不想“殃及池魚”。
茉聽到這些夸獎,鼻尖發酸,盈盈的杏眸泛起水,語帶嗔,“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好,我都不高興了。”
要真是這麼好,就不該生氣的。
“你不是不高興,是正常的落差,上課前我們是男朋友,我們那麼親,可是突然我變得嚴肅了,還兇你,你肯定會覺得我變臉了,的男朋友不見了,你覺得不舒服很正常。”
茉點了點腦袋,“那怎麼辦?我要怎麼克服?”
“不用克服,把氣撒出來就好了,你可以兇我,找個機會罵我,比如我今天左腳先進門,你就可以罵我,還可以讓我跪鍵盤,這樣心是不是就好了?”
茉聽了睜大眼睛,哭笑不得的瞪他,“你出的什麼餿主意,我有那麼不講理嘛?”
謝勉彎了彎,用額頭蹭了蹭的眉心,“朋友在男朋友面前有不講理的權利,我們是來談的,不是來講道理的,所以你不用講理,如果對著我都不能放肆,那對著別人你就更不能了,男朋友可以無條件包容朋友的無理取鬧。”
茉一顆心被謝勉幾句話說的一片,心里哪還有什麼氣啊,手環住他的脖頸,嘟了嘟,嗓音甜,“男朋友,你怎麼這麼好啊?”
謝勉費心思給上課,還要花時間哄,這麼好的男朋友,居然是的誒。
謝勉順勢合攏手臂,虛虛的搭在腰間,“那還不是因為我朋友太好,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生怕朋友跑了,肯定得對朋友好點。”
“我才不會跑呢。”茉雙手握,借著謝勉脖子上的力,主湊過去,在他上親了一下,笑眸盈盈,“獎勵我男朋友的!”
謝勉脊背猛地繃,上猶如云朵蹭過,轉瞬即逝,但那樣的覺卻永遠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瞇,眸幽深,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靜靜的凝著茉。
“怎、怎麼了?”茉無辜的眨了眨卷翹的睫,謝勉的心口有蝴蝶振翅。
“獎勵不夠。”男人嗓音低沉微啞。
“那你要什麼?”
“要這樣。”
茉眼前忽然蒙上一層影,悉的清冽氣息占據呼吸,薄覆上,雙相不過瞬間,舌尖撬開齒關,攻城略池,將淺淡的親轉為濃烈的吻。
烈酒遇桃,避無可避。
作者有話說:
本章掉落紅包。
理了下大綱,應該還有十幾章的樣子完結。
褚小桃一直以為師父說的長師如父真的是長師如父,關鍵她丟了一魄,所以腦子裡一直缺根筋。 但便是這樣,她也從未想過她的師父,眾仙眼裡最是修身養性,秉節持重的清離仙尊,會騙她! 交個朋友,師父說:“狐者善媚,吸你精氣,害你性命,乖,不跟他玩。” 褚小桃:“好,好的師父。” 共泡溫泉,師父說:“想要摸便坐為師懷裡,自家師父,怕什麼?師父又不是彆的男子。” 褚小桃:“可,可以嗎?” 中了烈藥,師父說:“為師獨自難以解毒,過來,這很正常,你是本尊的徒兒,理當如此,彆的師徒也是這樣的。” 褚小桃:“這,這樣嗎?” 最後,終究還是清醒了的褚小桃:“師父,我看上了一個人,我要跟他成親。” 向來對徒兒寵溺溫柔的清離仙尊一念入魔。 褚小桃:“這個人就是你……” 魔氣漸收,神印迴歸眉心。 褚小桃:“你的師兄清暮神君啊。” 神印破碎,再次入魔。 褚小桃斐然一笑:“哎呀,騙你的啦,你還真信了。” 入魔入到一半的清離仙尊:“……” 孽徒! 結果她師父硬生生被她氣的走火入魔失憶了。 失憶了好,失憶了她就可以勾三搭四。 清離仙尊:“那福祿仙君性情不好,你莫與他過於親近。” 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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