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固然有人脈起了作用,但他本的學問也是不能否認的。
唯獨綏帝不滿意。
值此之際,他要選用的人才和從前自然大不相同,至要有敢于為他手中刀刃的勇氣和決心。
可惜,在這些文章中,他能領會到的并不多。
“你可希兄長得償所愿?”
這是綏帝第二次問這樣的話,南音已經能分辨他話語中絕非試探,而是真心這麼問,于是搖了搖頭,“我希先生能得到可用之人。”
“世家子弟本就不可,再多一個慕致遠,也不算多。”綏帝的意思是,朝堂上注定要養一些不得用的閑人,多一個一個對他而言都沒區別。
南音依舊搖頭,“阿兄他……是逐利之人。”
說出這句話的開始有些難以啟齒,很快南音就放下了那些不適,“他之前的種種所為,都只是因云氏能給他利益。如果給予高位,他恐怕不僅不會是先生想要的人,還會……”
有些話,不必說得太清。事實上,是南音慢慢揣測出兄長親近云氏的緣由后,就已經對他的品失去了信任。
如果他是因云氏養了他那些年,而對云氏和慕笙月更深,都能理解些。可他不是,他只是分清了誰能帶給他更大的好,這種利益分明的做法令齒冷。
“你可還在意?”綏帝忽然問。
南音一怔,“在不在意……如今也無區別。”
和阿兄的關系,早在那日撕破臉皮說出一切后,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綏帝以一種極為隨意的語氣道:“既是逐利之人,便以利之。利不斷,則不絕。”
南音的心結源于的父兄,尤其是同胞兄長,倘若仍在意這些,需要這些,綏帝不介意助許之以利,將這些人牢牢栓住,匍匐在腳下,任差遣使用。
作者有話說:
說昏君吧,不那麼昏
說明君吧,也不那麼明
幸虧遇到的是咱們鵝
麼麼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