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
雖然很無語,但是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看來鑰匙是真的。
鑰匙在手,云染心中有些得意,忍不住抬手了他的膛,“真面目馬上就要藏不住了呢!還有什麼言要說嘛?”
男人輕輕眨了下眼睛。語氣有些許無辜,“你不會真要殺人滅口吧?”
“不,你的狗命哪里比得了銀子重要?我要把你賣去清風樓發一筆橫財。”
“……”
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小子,南宮墨暗暗咬了后槽牙:很好!他果然不如銀子!
云染繼續用手指著他的口,“你看你,材那麼好,到了那個地方估計人人爭搶。”
“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香消玉殞,一縷幽魂歸去來兮。”
“想想還真是可憐呢!”
南宮墨:“……”
很好!
死丫頭不僅揚言把他賣了,還在心里如此禍害他!
男人深吸一口氣,垂眸看向那只在他前作惡的小手,語氣幽幽涼涼的,“林挽月,你的狗爪子不想要了麼?”
云染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都這樣了還敢囂張?能不能有點兒階下囚的覺悟?”
說著,又用力的了他幾下。
“死你!你才狗爪子!你就是一只狗!不,狗都嫌棄你!!死!”
“……”
云染又了他好一會兒,的十手指尖都泛了紅才罷休。
準備摘下他的面,他的臉。
拿著鑰匙繞到他后,開他的發,踮起腳尖找到了鎖孔。
云染下意識屏住呼吸,鑰匙進去,輕輕一轉……
“咔——”
這一聲聽在云染耳中恍如天籟。
可下一瞬,到手的鴨子飛了……
男人一手摁著面飄飛至十米開外,一邊快速將面鎖好,一邊看著滿臉呆滯的云染。
薄微揚,笑的格外欠扁,“林挽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云染站在原地,微微睜大的雙眸中寫滿難以置信,神好似被雷劈過一般,風中凌。
直到男人重新站到面前,修長指尖輕勾起的下,戲謔輕笑,“呀!不會是傻了吧?”
云染才猛然驚醒過來,一掌拍開他的手,“王八蛋!你又耍人!”
“冤枉啊,我可沒有,方才是真被你點了道彈不得,不然也不會被你輕薄了許久。”
男人滿眼無辜,可卻笑的像只了腥的狐貍似的,又得意,又欠扁。
云染看著他,眼神清涼,抿不語。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被云染秒殺渣了!
“林挽月,你不會不知道有一種武學心法是可以移換位的吧?”
云染一怔,倒是想起曾在古籍上看到過關于此種心法的記載。
一般力高深者也是可以強行沖開道的,但會被反噬,輕則重傷,重則筋脈寸斷。
那種心法是可以調息暫時改變筋脈與道的位置而不傷及自,頗為高明。
可它不是都失傳幾百年了麼?
腦袋上忽然被人敲了一下,“怎麼樣?現在是否覺得本公子很厲害?心中很是崇拜我?”
云染一個白眼翻去,“小人得志!離我遠點!”
“這會兒倒是讓我遠點了?方才也不知是誰對我上下其手,輕薄非禮,肆意妄為。”
云染:“……滾!”
“好的,馬上滾。”
“方才在河里抓了條魚,你是想喝湯?紅燒?清蒸?”
“把你和魚一起燉了吧。”
“……告辭!”
看了眼男人遠去的影,云染幽幽一嘆,心中淚流滿面。
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啊!
以前看話本總結出一個規律:反派死于話多!
如果方才點了他道之后,一句不廢話,直接撕服,拿鑰匙,摘面!
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云染只郁悶了一會,便又重燃斗志,追去了廚房。
男人一手拿著扇子,一手往灶膛加著柴,看到云染時勾笑了笑,“可是了?”
云染走過去,彎腰撿起一柴,男人瞬間飄開一丈遠。
“林挽月,做飯呢!不帶謀財害命的。”
云染朝他翻了個白眼,把柴填進灶膛,“我來燒火,你去買一壺酒回來。”
“什麼?”
“桃花釀,狀元紅,千日醉,都可以。”
男人挑了挑眉,一臉狐疑的看著云染,“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想喝酒?”
云染手指了指月亮,“今晚月甚好,把酒臨風,月下淺酌,豈非人生一大樂事?”
男人手著下,似笑非笑,“是這樣麼?”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去去去,這就去!”
瞧,小丫頭急了!月下淺酌?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南宮墨笑著囑咐:
讓云染好好待在竹屋這邊,不要跑,免得迷路了或者被野叼走了之類。
還讓把飯放著等他回來再燒,免得把房子燒了。
云染直接拿起鍋蓋,眼神殺氣騰騰的看著他,“你再不走就別走了。”
南宮墨:“……”
……
也不知他是去哪兒買的酒,比云染預想中回來的要早很多。
他不僅把云染說的那幾樣酒都買了,還給帶了小糖人和冰糖葫蘆以及最喜歡的那家糖炒栗子。
云染目在他上轉了一圈,意有所指的輕挑娥眉,“你這腳還利索,這麼快就回來了?”
“對呀,擔心你被狼叼走了,中途有人兒找我搭訕我都沒敢停留。”
“……”
【狗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
男人將冰糖葫蘆塞進手里,輕笑,“先吃這個,飯一會就好,嗯?”
當他走進廚房,掀開鍋蓋,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回頭看站在廚房門口的云染,不確定的問,“烤……魚?”
他走之前,明明是半鍋湯來著……
云染扯了扯角,“不小心……水……燒干了……”
“……”
男人沉默了片刻,修指輕摁了下眉心,“沒事,水沒了就沒了,房子還在就行。”
……
月溶溶,長風萬里。
門外的竹桌上擺了幾盤下酒的小菜。
云染拿起兩只琉璃盞,各斟了半杯桃花釀,將其中一杯推給南宮墨,“這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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