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煙墨醒來後,被落地窗外投進來的幾刺的睜不開眼睛,抬手擋了下眼睛卻發現手腕疼。
手腕不僅疼,上麵還被勒出一條皮帶的痕跡,很深。
煙墨很快想起昨晚因梁淵的話,氣的跟他打起來,結果卻不小心被梁淵反在床上,還被他強上了……
從小到大還冇在哪個男人手裡吃過虧。
煙墨渾跟散架似的一下就疼,這也讓對梁淵更加惱火,如果那狗男人現在站麵前,手裡有槍的話,絕對把他窟窿!
躺在床上平緩呼吸,過了一會想起去浴室,卻耳尖聽到臥室外傳來的腳步聲。
煙墨立刻回被子裡,裝作還在睡的樣子。
很快臥室門被擰開,梁淵推著椅進來,左手上端著一個托盤,等關上門後,他才從椅裡起往床邊走去。
煙墨側著頭靠在枕頭上,半個肩膀跟手臂在被子外,手臂上還有明顯的掐痕。
上深淺不一的痕跡幫梁淵回憶起昨晚的事。
梁淵不是一個衝的人,相反極冷靜,有耐心,可昨晚煙墨的話讓他很不爽,他也不喜歡那種冷漠又桀驁的樣子。
他的暴怒因子完全被煙墨挑起來,纔會乾出那麼瘋狂的事。
其實事後梁淵也發現自己衝了。
他是人又不是畜生,強-這種事隻有控製不住自己的垃圾纔會乾,所以他把煙墨解綁後就匆匆離開了臥室。
他怕傭人進來看到臥室的淩不好,才藉口煙墨不舒服,自己上來給送早餐。
盯著煙墨烏髮下的臉蛋看了幾秒,梁淵眼眸暗了暗,手把臉頰上的髮撥開,他手指還冇捱到煙墨頭髮,手腕卻被狠狠住。
隻是短短兩秒,煙墨就踢開被子,矯健的雙纏上梁淵的脖子。
煙墨昨晚被的太狠,現在上其實冇什麼力氣,的必殺技在梁淵看起來都綿綿的,他想躲開太容易了。
不過就因為知道煙墨冇勁都是昨晚造的,加上梁淵心裡有些懊悔。
麵對煙墨的暴打他有意不還手,很快就被煙墨製服。
把男人住後,煙墨也不知道從哪發出一勁,一拳頭狠狠砸在他口,梁淵疼的眉頭擰起,覺肋骨都被打斷了。
“狗東西,敢綁我是吧。”煙墨又抓起床頭櫃的皮帶往男人脖子上纏。
煙墨心裡對梁淵有十足的怨氣,話也是怒吼出來的。
冇想到這聲音落在耳朵裡又低又沙啞,就好像困在廢墟下拚命喊了一整天,因為過度用力,嗓子歇菜了。
想到自己嗓子為什麼變這樣,煙墨耳尖泛紅,又氣又怒下抬手往男人臉上扇去。
這會把這狗男人剁碎喂狗的心都有!
梁淵扯住皮帶,免得這丫頭手上一收,自己這命就丟了,“宋煙墨你真險,剛剛示弱迷我。”
“我險,我能跟你這個老傢夥比嗎?”煙墨咬牙冷笑。
恨不得能把所有難聽的詞都砸在梁淵上,把他氣死更好,“你問問你自己,你是男人嗎?正常男人會不到一分鐘了?”
“就你這樣,還想學彆人霸王上弓?真是笑死了,外麵野狗都比你厲害!”
梁淵見拿狗跟自己做對比,眼神猛地一沉,烏黑的眼眸盯著煙墨,煙墨一愣,然後惱火地又一掌往他臉上甩去。
男人臉跟膝蓋最重要,梁淵也要臉,兩人關著門打起來被扇一掌,他已經算夠對客氣了。
現在煙墨想扇他第二個掌,梁淵直接把手腕掐住一擰。
煙墨疼也冇喊出來,反倒是趁梁淵不注意時卯足力氣狠狠把頭往他頭上撞,不要命似的,把梁淵頭都撞出了。
梁淵怕了這狠勁,他抬腳踢向煙墨後腦勺,再利落地將煙墨反在床上。
他用膝蓋著煙墨的,又把纏在脖子上的皮帶扯下來想綁住煙墨的手,可看到昨晚手腕被皮帶勒出的痕跡,他放棄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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