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的房間里。
埃德爾早已經沒有了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他雙手雙腳都被拷住,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頹然。
還沒有人來審問他。
但是他知道。他完了。
哪怕唐久這些人不殺他,那個人……那個人也不會放過他。
想起背後那些人的可怕手段,埃德爾的眸中,不由帶上了一恐懼。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
埃德爾猛然看了過去。
唐久面無表地走了進來。
埃德爾咬了咬牙:「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但是,你從我這裏,問不出任何東西來。」
想起自己可能會有的遭遇,埃德爾害怕地渾發抖。
但是,他更知道,有時候,活著,可能會比死了更可怕。
尤其是……那些人的手段,原本就毫無人可言。
唐久瞇了瞇眼睛,細細地打量著埃德爾。
這個人膽子並不大,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視死如歸的人。
可是,哪怕嚇到快要虛,他仍然死死地咬住,似乎,說出一些東西來,會比死亡,更令他恐懼。
唐久挑了挑眉,若無其事地坐到了他的對面:「讓你寧死也要護著,看來,我這個姑姑,本事還真不錯。」
「你姑姑?唐晴?」埃德爾說著,卻下意識出了一個嘲諷的神。
只是一個唐晴,可不配讓他賣命。
「哦?不是?」唐久突然笑了。
埃德爾的臉頓時微微一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或者說……不僅僅是。」唐久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我這個姑姑,我自己清楚。心雖然比天高,但架不住能力有限!就憑,本不可能讓我父親中毒!就憑,不可能煽國的輿論,讓形勢惡化到這種地步!這次的事,從父親中毒,到煽輿論,一步一步,讓唐國整個陷了混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下一步,是想要掌控唐國的經濟吧?」
埃德爾的額頭上,有著細的汗水,但他仍是咬了咬,重複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沒事,你不知道,我一點點講給你聽。」唐久耐著子說道:「幾天前,唐國就開始陸續流進巨額的資金,這些資金,在市中搞風搞雨,現在的唐國經濟形勢雖然看起來還算是穩定,但是,只要這些資金一,唐國的經濟,怕是會瞬間崩塌。」
埃德爾低著頭,只當什麼都沒有聽見。
唐久面無表地看著他:「不管從哪方面來看,唐晴都沒有這個本事,做下這麼多的事。這一切,都有其他人在背後縱。唐晴是棋子,你同樣,也只是一顆棋子。」
「埃德爾,念在你還沒有真正犯下大罪,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出你知道的所有,我不僅不再跟你計較,而且,還會拼盡全力保護你,保你一世的平安。」
唐久開出的條件自然是極好的。
哪怕知道那些人的可怕,埃德爾也不由有了一瞬間的心。
但旋即,他就出了一個頹然的表,他有些麻木地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唐久皺了皺眉頭:「你不相信我能保護好你?我現在,好歹還是唐國的王儲!我要保你,天底下,沒有人能要走你的命!我不相信,有人會一心一意要迅速,埃德爾,我給你的,是唯一的一條生路。」
埃德爾慘然一笑,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在我被揭穿份的時候,我就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而那條路,是一條死路。」
唐久眸一凝。
埃德爾的角邊,突然泛出一黑。
唐久的神驟然一變。
他迅速衝過去,死死住埃德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