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愣了好久,才看著圓方說道:「我跟兩顆帝星?是誰。」
「施主,心裡已經很明白了吧,何必來問貧僧呢?」圓方笑著搖了搖頭,毫不在意地說道。
雲輕煙驚住,不由後退了一步,看著圓方,問道:「你我來,是想讓我做什麼嗎?」
「施主,你該做決定了,到底應該選擇哪一方,不然星和帝星之間糾纏太深的話,施主你會面對厄難。」圓方盯著雲輕煙,隨後才輕聲說道。
「我選擇哪一方?因為星異,所以圓方大師,你回來了是嗎?」雲輕煙看著圓方,好久才說道。
圓方大師是在提醒,跟雲一言之間的婚約,不能再持續下去了嗎?
「是,的確為此而來,因為施主的選擇,很可能會影響天下的格局。」圓方點了點頭。
雲輕煙稍稍抿,「我知道了。」
是因為重生了,打算讓明止登上那個至高位,所以一切都改變了是嗎?
圓方看了雲輕煙良久,隨後才對雲輕煙點了點頭,輕聲道:「一年前,突生了一顆莫名的帝星,一個月前,你的星也異,施主,貧僧言盡於此,你回去吧。」
「突生帝星?是……」話到邊,卻不知說什麼好。
雲輕煙看了圓方好久,才朝他福了福子,匆匆轉退出了佛殿,越過那守著的小僧彌,迫切地想要去找明止。
「圓方大師,本王明明說過,不要告訴的。」一人從暗走了出來,到了圓方的跟前。
圓方轉看了明止一眼,低聲說道:「這件事,遲早也是瞞不下去的,輕煙郡主,是個聰慧之人,就同母親一樣。兩國皇族之脈,遲早會影響到天下之爭。」
明止抿,「那本王希,那一天能晚一點到來。」
「遲早都要到來,攝政王你又何苦呢?」圓方無奈地搖了搖頭。
行至靈若寺深,轉悠了半天卻不見明止蹤影,連帶著顧溪也不見了,雲輕煙不知為何,心中莫名地煩躁,察覺到,明止是在故意躲著他。
雲輕煙找了許久,幾乎是將靈若寺都給逛遍了,在香房前停下了腳步。
「看樣子,是鐵了心要躲我了。」雲輕煙有些無奈地了眉心。
正琢磨要怎麼辦的時候,肩忽然被人攬住,雲輕煙下意識要手拽住那人的手腕。、
「輕煙!你怎麼一副男子扮相?」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雲輕煙出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最後只能收力拍了雲月的肩膀,「阿月,你也來了,舟車勞頓的,你沒事嗎?」
雲月探頭蹭了蹭雲輕煙,笑嘻嘻地說道:「沒事的,而且來佛會,正好欣賞欣賞山上的風景。」
「風景是不錯。」雲輕煙也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
「只是,皇后怎麼回事?怎麼在靈若寺這裡。」雲月皺了皺眉,十分不喜地說道。
雲輕煙看了雲月一眼,才反應過來地說道:「皇后?說起來沒跟你提這個事,皇后是來靈若寺養傷的,有惡疾,但沒想到這一次佛會,像是全好了。」
「是麼……」雲月抿了抿。
「除了你來了,宮中有誰來了?」雲輕煙詢問道。
雲月沉思了一會,輕聲道:「雲一言,雲一澤都來了,好像那個才回去不久的蓮貴妃,也來了。真不知道在靈若寺呆了這麼久,這佛會還來湊什麼熱鬧。」
雲輕煙聞言,頓時勾,只怕是想來嘲笑皇后的吧。
不過皇后此時惡疾痊癒,蓮貴妃只怕是失得不行。
跟雲月約好,待會出去欣賞夜景,雲輕煙便跟分開,自己找僧彌問了路,找到了的香房。
果不其然,香房是被安排跟將軍府的人一塊了。
雲輕煙溜進去的時候,不敢走正門,只能從窗戶里溜進去。
香房中,藍還穿著今日出門時的裝束,臉焦急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直到窗戶被推開,一個影躍了進來,嚇得尖。
雲輕煙連忙捂住了藍的,「是我,藍。」
藍定睛一看,才確認了雲輕煙的份,面上的驚慌終於消散了不,隨即便是滿腹的委屈。
「郡主,你都去哪了,你是不知道將軍還有其他人,一直來質問藍,要不是有顧小姐護著,藍覺得他們遲早能把我吃了。」藍撲進了雲輕煙的懷中。
雲輕煙頓了頓,詢問道:「他們都問了什麼?」
「都是將軍在問郡主去哪了,其他人大都是在奚落。」藍抬起頭,看著雲輕煙。
雲輕煙皺眉,隨即又問了一句,「沐棲呢?呢。」
藍愣了愣,說道:「顧小姐被顧公子接走了。」
「哪個顧公子,你見過嗎?」雲輕煙頓時覺得不對勁,低聲問道。
藍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見過的,在詩會上。」
雲輕煙臉頓時一變,顧不得什麼,直接衝出了香房。
還未出月門,蘇行出現在了跟前。
他盯著雲輕煙的裝束,隨即質問道,「你這幅不樣的裝束,想去哪裡!?」
雲輕煙看了蘇行一眼,「跟你沒關係。」
「逆!你今天哪也不能去,這裡是靈若寺,容不得你放肆,玷污佛門聖地!」蘇行作勢就要抓住雲輕煙。
雲輕煙甩袖擋開,眉目冰冷,厲聲道:「讓開!」
蘇行下意識被雲輕煙的威嚴驚得後退了一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雲輕煙看都不看他,直接衝出了月門。
雲輕煙先是找僧彌詢問了鄱侯府的住所,然後匆匆尋了過去。
可卻還是不見沐棲。
雲輕煙咬了咬牙,迫不得已只能去尋了圓方大師求助。
可圓方大師也不見人。
不得已,只能自己去尋,首先就是去了靈若寺的後山,要說殺人放火,後山永遠都是最好的選擇。
越過後山重重阻礙,一邊撥開雜的草叢,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周圍的環境。
不久,便在一偏僻的深,見到了沐棲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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