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瞇眼笑了笑,眸熠熠,「對,我是雲輕煙,那麼你現在,準備怎麼死的了嗎?」
這人瞪大眸子,拼了命地想要掙扎逃跑,但是雲輕煙手中的匕首直接卡在了他的骨,讓他彈不得。
雲輕煙看著這人掙扎的模樣,笑容愈發冷冽,輕聲說道:「你想要掙扎?你覺得你殺了孫逸,還能活著逃出去嗎?你不知道嗎,雲一言派你來,本質上就已經放棄了你。」
那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雲輕煙。
雲輕煙卻懶得跟這個人解釋,手匕首便果斷地刺進這人的口,再無比利落地了出來。
慘聲頓時響起。
鮮四濺,頓時撒了一地,牢房裡孫逸的染紅了地面,牢房外這個人無力地倒在地上,口的傷口流不止,大概過不了多久,也該鋪滿了牢房前的地上。
雲輕煙冷漠地看著這個人在自己的腳邊逐漸咽氣,然後過了沒多久,之前守在天牢前的守衛連忙跑了進來。
但眼前這幅慘狀,卻是守衛們萬萬想不到的。
雲輕煙察覺到守衛的接近,轉眸看向了他們,隨即輕笑說道:「告訴攝政王,就說孫逸畏罪自殺。」
那些守衛愣了一下,隨即才點了點頭,不由地指了指雲輕煙邊的,「那這邊……」
「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你們想辦法掩埋了就行,這裡全部理乾淨,稍後稟告給攝政王。」雲輕煙將手裡的匕首扔到了一邊,然後指著裡頭孫逸的,「把牢門打開,我要進去。」
這些守衛也不敢有任何的疑問,頓時上前替雲輕煙打開了牢門。
雲輕煙沒有任何的猶豫,手在孫逸的上翻了翻,隨即便到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雲輕煙迅速將紙收了起來,隨後看向了那幾個守衛,「我先走了,今天的事若是對外半分,我也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這些人哪還敢再說半句,匆匆忙忙點了點頭。
雲輕煙見狀冷笑了一聲,便離開了天牢。
雖然知道雲一言肯定不會留著孫逸,但是竟然會來得這麼快,這絕對是雲輕煙想不到的。
這一次,只拿到了半份名單,雲輕煙說不上輸,但也絕對沒有贏。
雲一言,無論什麼時候,做事都是一等一的狠絕。
很快雲輕煙便離開了皇宮,回到將軍府後,便發現了將軍府的氣氛十分詭異,尤其是見蘇氏跟蘇玉雪這兩人一塊,竟然意外地都沒有來找茬。
雲輕煙便隨口問了一句,「這是怎麼了,太夫人跟二妹妹,似乎是有心事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你爹爹和三姑娘回來的路上遭到不明的伏擊,現在已經跟三皇子被迫分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蘇氏瞪了雲輕煙一眼,忍不住指責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個雲輕煙竟然還有心思在外遊盪。
雲輕煙頓了頓,霎時笑了起來,「我不是說了嗎,蘇將軍和三妹妹如果想要回來的話,很麻煩的,怎麼,太夫人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了嗎?」
蘇氏臉大變,不敢置信地看著雲輕煙,「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那些人是你派過去的嗎?」
「太夫人,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能派什麼人去?別空口無憑就隨意瞎指責好人。」雲輕煙的指尖逐漸向了自己的臉頰,眸中黑的純然,像是藏了冷意。
蘇氏被雲輕煙這麼一噎,也不敢隨便地說話,只能憤憤地看著雲輕煙,「雲輕煙,且不論這個,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在將軍府,跑去哪裡了?」
雲輕煙挑眉,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太夫人,我去了皇宮,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想到又是去皇宮,蘇氏臉頓時微僵,也不好再指責雲輕煙,只能哼了一聲,隨後說道:「將軍出了事,你作為一個嫡之後幾天就不要跑出去了,還是待在院子里好好替將軍祈福!」
「太夫人,祈福這種事,我做不來,還是讓二妹妹來吧,二妹妹不是最近還要抄寫佛經嗎,正好就能當做是祈福了。」雲輕煙的目頓時落在了一邊一直不語的蘇玉雪上。
蘇玉雪聞言,臉微變,頓時擺了擺手,匆忙說道:「姐姐是長,這種事理應是姐姐來做才是。」
雲輕煙瞥了蘇玉雪一眼,輕輕笑了笑,輕輕說道:「二妹妹,往日這種事不是做得最開心嗎,如今哪還差蘇將軍這一個?」
蘇玉雪無言以對。
雲輕煙頓時一拍蘇玉雪的肩膀,不顧一邊蘇氏沉下來的臉,又道:「妹妹,到時候佛經你抄寫完了,你也不用來給我,直接等將軍回來后,直接給蘇將軍便好。」
一錘定音,雲輕煙沒給蘇玉雪一點反駁的機會,便直接離開了兩人的面前,直直朝著自己的院子里走。
邊走,臉上還帶上了詭譎的笑容。
沐棲的作還真的是快,都有些讓出乎意料了。
雲輕煙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回了自己的院子,藍就匆匆來迎接雲輕煙。
「那個人又來了,他非要見到你才說事,主,你快進去,我怕時間久了,那三個奴婢會發現什麼端倪的。」藍十分小心翼翼地看著雲輕煙,隨後說道。
雲輕煙頓時瞥了一眼院子偏僻那三個躲起來的影,輕輕笑了起來,「那你幫我在外守著,可別讓人進去了。」
藍頓時點了點頭,雲輕煙便推門走了進去。
那個羽果然就站在房,背影看起來十分冷。
「沐棲,讓你來,可有什麼事?」雲輕煙漫不經心地坐在榻上,然後擺了擺手。
羽抿了抿,隨後說道:「主人已經按照郡主說得做了,把事都推到了太子上,相信三皇子回來后便會採取措施。還有蘇將軍和蘇繁,目前被困在山崖下,按照搜尋的軍隊,大概至也要七八日才能到京城。不過三皇子,今日便會被護送至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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