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被搶走的背包之中,有可以證明你份之類的東西嗎?”
目暮警看向還在翻找收據的水江申次,上前一步開口詢問道:“比如說駕駛證或者份證之類的?”
“我記得那里面應該放有戶頭是我名字的存折。”
聽到目暮警的問話,水江申次放棄了尋找票據,而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份證:“我名字中“申次”的“申”是壬申之的“申”字,麻煩你們查證一下。”
“好,立刻檢查一下那些背包,看有水江申次先生被搶的錢包沒有。”目暮警看向千葉立刻下令道。
“是!”千葉接到命令后立刻跑向了一旁。
而一旁的園子看到偵詢問話完畢,不由得上前看向水江申次道:“你的名字看起來好像和“九”還有“猴子”沒什麼關系呢。”
“啊?”水江申次聽到原則的話后不由撓了撓頭道:“我在進行占卜的時候,算出來的是猴子呢。”
“占卜...”小蘭看著水江申次,一副不可思議的表。
‘真土...’一旁的園子更是耷拉著死魚眼吐槽起來:‘那都是多年前流行的東西了...’
而唐澤看著水江申次卻是若有所思,心中將他的嫌疑提了一層。
至于證據?
沒有!
但據“柯學定律”來看的話,另外兩個人不是長得像猴子,就是名字中帶“九”這樣引人懷疑的明顯證據。
偏偏這個做水江申次的男人,不但沒有任何和害者留言相關的聯系,甚至還是第一次酋日之市時候的害者。
如果等下千葉能夠在找到“酋之男”搶來的包包中,找到對方的背包,那他的嫌疑就初步的洗請了。
畢竟在第一次酋日之市時候,被“酋之男”搶走錢包的害者,自然不可能是犯人了。
但事實真的會這麼簡單嗎?
反正唐澤是不相信的。
雖然這麼說很傷人,但就像柯南不相信有帥哥會看上園子(163話,園子的危險夏日語),并覺得肯定是有什麼謀是一樣的道理。
唐澤也不相信,在柯南和他還沒出馬的況下,警方就能夠排除一個嫌疑人的嫌疑。
而如果那個人真的證明了自己的嫌疑,那對方就肯定是耍了詭計的犯人!
雖然很離譜,但卻是很有“柯學”說服力。
當然了,現在也只是個初步猜測,先防著就是,后續再看證據。
“嗯...”
初步問完水江申次話后,驗證還需要等待一會。
目暮警沉了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看向園子兩人:“說起來你們在第二個酋日之市的時候,也是因為背包被搶害。
這麼說你們兩個也是來買什麼“熊手”的嗎?”
“誒!?”
園子和小蘭聞言神一滯,支支吾吾的不太好意思說明:“這個嘛...”
“們兩個是來一種“神簽”的簽啦。”
就在兩人不知該怎麼說時,一旁的柯南直接拆穿了兩人的機。
“神簽?那是什麼?”目暮警一臉的疑之。
“就是每年只有在酋日之市上才會有的神簽。”園子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我現在手上就有一張神簽...”
小蘭說著就打開錢包想要找神簽,但下一刻神卻是一愣。
“啊咧?”
翻找著錢包的小蘭突然在錢包中找到了一枚紐扣:‘奇怪,怎麼零錢之中會混著一枚紐扣?’
心里喃喃了兩句,小蘭便皺著眉頭開始回憶起這枚紐扣的來歷來。
而回想了一遍,發現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二個酋日之市的時候,“酋之男”撞到后意外留下的紐扣。
當時“酋之男”搶劫了想要去洗手間的園子的包包,而小蘭恰好就堵在對方逃跑的路線上。
原本在園子的提醒下,小蘭便打算直接將其制服的。
但因為“神簽”上寫了止“男人婆的行為”,所以當時原本打算給“酋之男”一腳的小蘭最終猶豫了瞬間。
而這片刻的猶豫下,“酋之男”愿直接把撞倒逃走了。
當時的正好是在把“神簽”裝進錢包,被“酋之男”一撞之下,零錢撒了一地。
想來這邊紐扣,就是那個時候被他和零錢一同收拾進錢包里的。
“這枚紐扣說不定是從“酋之男”服上的紐扣!!”
著這枚黑紐扣,小蘭驚起來。
“誒!!”高木和目暮警臉一變,連忙問道:“這是真的嗎!”
“因為“酋之男”之前不是撞到我了嗎!?”小蘭看向園子道:“肯定是那個時候,不小心把掉落的紐扣和零錢一起講到我的錢包之中了!”
“嘛,確實有可能。”園子聞言點了點頭,但卻有些不以為意:“但也有可能是原本就掉在地上的紐扣呢”
“但如果真的是“酋之男”服上掉落的,那就是很重要甚至可以確定兇手份的證據了!”
目暮倒是沒有輕視這個證據,他徑直邁步走到三人面前道:“如果可以,我們希現在就能夠去各位的住調查一下,沒問題吧?”
“嗯,我沒問題。”火野辰男聞言點頭道。
“我也只要告訴媽媽一聲就可以了。”猿川久巳明顯是個學生,但也答應的很利落。
“如果這樣能夠還我清白,那也沒關系。”水江申次答應的也很痛快。
而看著三人的反應,唐澤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按理說,小蘭突然拿出“酋之男”的紐扣這個關鍵的證據,應該是非常有沖擊力的。
如果是嫌疑人,即便掩飾的再好也不可能一點異樣也不表。
但是這三個人中沒有一個是裝的,這一點唐澤可以確定。
在剛剛目暮警說出這話的時候,他一直仔細觀察著三人的表,以他的察力和微表,即便再遮掩他也不可能發現不了。
當時三人的臉上確實是沒有一人臉上有勉強之,顯然這個要求并不能威脅到犯人。
當然了,這也并不是說小蘭提供的證據就是假的或者沒用的證據。
相反,唐澤對于這枚紐扣非常的上心,畢竟這可是“金牌助攻王”提供的證據,現在沒有發揮用,那只是還不到時候。
在唐澤沉思索之際,高木已經拿出了手機拍攝了小蘭提供的紐扣,打算發給同事讓他們拿著這個紐扣的照片去三個嫌疑人家中進行對比。
而對于這一舉,唐澤實際上是并不看好的,畢竟三個人里面沒有一個害怕的,那自然是有恃無恐了。
因為各地都有番所,所以去三人家中調查并沒有花費太久,而其結果也如同唐澤所預料的那樣,一無所獲。
“你確定嗎?”聽到這個消息的目暮警再度確認道:“三個人家中都沒有掉了紐扣的服?”
“嗯,雖然來不及申請搜查令,只是得到允許后稍微查看了一下,但據匯報的巡察說,就連有相同紐扣的服都沒有發現。”
高木聞言補充道:“以防萬一,我們還詢問了他們家里人,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都說沒有突然不見的服。”
“也就是說,犯案之后銷毀的可能也非常的低嗎?”目暮警沉道:“他們的父母都是什麼態度?”
“這點我也問了,三組刑事都說,他們的父母知道他們上門的原因后,都很震驚也很擔心。”
高木開口道:“總之基本可以排除父母包庇的可能,所以小蘭撿到的那邊紐扣,很可能只是湊巧掉落在地上的紐扣。”
“是這樣啊。”小蘭聞言有些失,顯然在為沒有幫上忙而到有些失落。
“除此之外,去拜訪的形式還據他們三個家人的描述得知了他們最近的行程。”
高木開口說道:“火野先生是在第一個酋市之日的時候和家人一起去了仙臺旅行,并不在東京。
猿川先生則是在第一個、第二個酋市之日案發的同一時間在外打工,也沒有嫌疑。
至于水江先生,在第二個酋市之日的時候,因為工作的關系去長期出差了。
而且在第一個酋市之日被“酋之男”搶劫之后,還去了附近的警局報案,留下了自己害的經過。”
“原來如此,這麼說的話,不管是第一個、第二個或者是今天的第三個酋市之日,他們三個都沒有可能連續犯案啊。”目暮警沉道。
“順帶一提,剛剛醫院聯系了我們,說剛送去醫院的被害者益子士郎先生已經清醒了。”高木隨其后補充道。
“嗯?醒了?”聽到高木的話,唐澤挑了挑眉道:“那他的況怎麼樣?能夠說明之前留下的訊息或者直接指正犯人嗎?”
“很憾,對方似乎被“酋之男”刺傷后神上到了很大的沖擊,之前留下的那些信息完全都記不清楚了。”
高木說到這也是一臉的憾,如果對方意識清醒的話,那他們也就不用費事在這查案,直接就可以代表犯人了。
而唐澤聽完高木的匯報后,心沒有毫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果然就如同他一貫總結出規律一樣,害者即便僥幸能夠活下來,但也不可能提供什麼有有用的報。
不是失憶就是昏迷,總之想要拿到線索那是不可能的。
“是、是嗎?”目暮聞言也是一臉的失落之。
“警部,找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千葉去而復返跑了過來:“在“酋之男”的背包之中,找到了水江先生的存折。”
“找到了麼?”目暮警聞言點了頭。
“嗯,因為存折被放在了其他人的包里,所以找的時候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千葉開口解釋道。
“其他人的包?”唐澤聞言有些詫異道。
“沒錯,我們請第一個跟第二個酋市之日的被害者過來確認自己失的背包的時候,發現里面的東西都被弄了。”千葉點頭解釋道。
“這麼說的話,我的包里面好像也有一條自己沒有見過的手帕。”園子聞言著下沉道:“但相對的,原本放在包包里面的神簽卻不見了。”
“你是說“神簽”吧。”
千葉聞言笑著道:“我在別人的包包里面找到了。
我想想,容好像是神經質,有點守舊的…”
“等一下!”
園子一把捂住了千葉的:“你別把神簽里面的容說出來啊!!”
“但是,為什麼所有人包里面的東西都被打了呢?”目暮警著下沉著。
“估計是“酋之男”翻找了搶來包里的東西,然后又隨意放回去了。”高木推測道。
“嗯…”目暮警聞言沉道:“那這麼說的話,第一、第二次酋市之日的被害人,都已經確認過自己被“酋之男”搶走的失了?”
“沒錯,所以這三次應該是同一個犯罪者所為。”千葉點頭道。
“那這下就算弄清楚了吧?”猿川久巳聽到兩人的對話開口道:“我們是不是洗清嫌疑了?”
“是啊,那些張口就來的家伙們,真是夠不負責的。”
火野辰男不爽的看著圍觀的人群道:“散播謠言說“酋之男”逃到了洗手間的那些家伙,估計這會正在人群里看熱鬧吧,真是不爽。”
“不管怎麼說,我們三個人都沒時間參加三次酋市之日,這一點之前的調查應該都能證明。”
水江申次笑著道:“我們也算是洗嫌疑了。”
“那這樣的話,可以讓我們回去了吧?”火野辰男看向目暮警開口道。
“可以吧?”火野辰男附和道。
“我太太肯定很擔心我了。”水江申次也隨其后道。
面對三人的請求,目暮警也沒有什麼理由再繼續留下三人,只好開口道:“好吧,今天就先暫時結束。”
三人聞言扭頭就走,而看著驅趕圍觀人群往外走出的三人,唐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居然讓走了?
這可有點不對勁了,畢竟一般遭遇案件的時候,哪有讓嫌疑人先走的。
這可是正常況下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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