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夜再次被吃干抹凈。
這一次,無論顧夏夜說什麼,再怎麼抗議,容衍都沒有理會。
而且,全程他都靠在的后,本看不到他的表。
顧夏夜生出一荒謬的念頭,他連的臉都不愿意看到了,是不是這個人是誰,他都是無所謂的?
……
又過了幾天,容衍的傷口終于完全恢復,可以正常上班工作。
似乎恢復了從前的平靜,他再也沒有晚歸過,顧夏夜也再也沒有從他的上,聞到那幽淡的香氣。
仿佛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無關要的小小曲。
只是,心頭的那抹霾,卻始終沒有散去。
這天,顧夏夜看著冷纖遞過來的請柬,若有所思的笑道:“最近海家的宴會,還真是有點多啊?這次……是海的生日宴?”
冷纖看著顧夏夜,言又止。
顧夏夜能覺出,海是有備而來,但究竟是沖著容衍,還是沖著,就不得而知了。
冷纖開口道:“夏夜,我去派人調查過海,突然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包括你給我的那瓶香水,我也讓人拿去分析過,能調制出這種獨特香氣的香水的人屈指可數,大概率……應該是那個最為神的調香大師,所調制的每一款香水,都會被奉為經典,并洗劫一空。”
顧夏夜想起海送的那瓶香水,許久都沒有說話。
冷纖又說:“夏夜,這個人似乎有些奇怪,我不建議你和有太多的接,最好還是不要去。”
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完全查出海的底細。
總覺得,不止如此。
顧夏夜將請柬放下,淡聲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無論是沖著我,還是沖著容衍,只要沒有達到想要的目的,就會一直想辦法。所以,避而不見并沒有什麼意義。”
“可是……”
顧夏夜抬頭著冷纖,微笑道:“纖纖,不用擔心,我會注意的。顧家和海家剛剛合作不久,海應該不會做得太過分的。”
起碼,損害自己家族利益的事,海是不會去做的。
只是弄不明白,海幾次三番的說出那些意有所指的話,究竟是什麼目的。
僅僅只是喜歡容衍嗎?
或許有喜歡,但卻并不完全是。
顧夏夜覺到,似乎還有什麼別的所不知道的東西。
從前從不去問,從不去想,但現在……不想再這麼一無所知下去。
晚上回家,顧夏夜將海過生日,并且邀請他們一同去參加生日宴的事,和容衍簡單的說了一下。
說這件事的事,不聲的去觀察著容衍的表。
男人神一如既往的平靜淡漠,“你要去?”
顧夏夜點了點頭,“顧家和海家剛剛合作沒多久,理應去參加。”
顧夏夜看著他,“既然你和海也相識一場,就和我一起過去吧。”
容衍抬頭看著,黑眸深若幽潭。
顧夏夜心底一。
這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完全看穿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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