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貓咪們都趴在一旁慵懶的睡著覺，只有那麼兩只互相追逐，姿輕靈的跑。

海輕緩婉轉的聲音，十分好聽，似乎帶著一切的輕和。

“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計劃可以隨時停止，我也并不勉強。只不過……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已，你可以再試一下也不遲啊？”

容衍沒有說話。

咖啡廳再度恢復了安靜。

片刻后，海開口：“其實，痛是一種很糟糕的驗。人的本能都是趨利避害，沉迷而拒絕痛苦。那些痛苦的人，臉上的表是很不快樂的，沒人愿意去到痛。”

海看著他，像是不解，又像是勸。

“不痛不好嗎？”

容衍沒有看，而是著窗外暗的天。

他的聲音清漠如水，不帶緒。

“會過痛，才不愿意再去。”

海卻是眉心一震，輕喃出聲。

“是啊，正是因為會過，所以才不愿意再去……”

人們快樂，也正因為曾過快樂，才會去追求快樂。

而每個人對快樂和痛苦的定義，又不盡相同。

或許，那些所謂的快樂，他會到了之后，都是清淡如水，并無不同。

他是一個永遠都不會有痛的人。

也從來都沒驗過痛的滋味。

人總是會不自覺的追尋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對他來說，也亦是如此。

海更是能夠理解這種覺。

因為也是這樣，總喜歡追求新鮮且得不到的東西。

為什麼總喜歡追求新鮮的事？

因為所接過的任何東西，都沒能讓產生留。

心在漂泊，居無定所。

窗外的雨，依舊在嘩嘩的下著，落在窗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咖啡廳再度恢復了安靜。

容衍沒有再說話，卻也沒有再走出去，而是看著窗外的雨，似乎在出神。

海的紅揚起一不易察覺的弧度。

知道，他不會離開了。

……

顧夏夜冒了，并且伴有輕微的發燒。

在外面整整站了四個多小時。

這四個小時，容衍和海談的次數屈指可數，舉也并不親。

但卻是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就是一直等在外面。

直到容衍從咖啡廳走出來，顧夏夜才跟著離開。

海并沒有跟他一起走，想必沒什麼后續約會。

顧夏夜怕被容衍察覺到什麼，先是回到了自己從前偶爾去住的公寓，換了套服后才回家。

回家的時候，容衍已經到家了。

這似乎是他這段時間以來，回來得最早的一次。

怕自己冒，顧夏夜專門泡了個熱水澡。

可是，第二天還是發燒了。

今天是星期天，顧夏夜不用去上班。

但的卻是一陣冷一陣熱。

顧夏夜沒有力和力氣再去跟蹤，只好隨便找了一點藥，吃了下去，混混沌沌的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顧夏夜困難的睜開眼睛，去尋找電話。

一陣眩暈襲來，顧夏夜差點沒暈過去。

勉強的拿到電話，迷迷糊糊的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