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顧夏夜淡淡拒絕,“我并不懂調香,只是覺得味道特別而已,送我也只是暴殄天。”
海見拒絕,也沒再堅持。
“過段時間,我再去調制一瓶送給顧小姐。”
顧夏夜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參加完晚宴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
顧夏夜在門口換鞋,看到男人的鞋已經整齊的擺放在鞋架上。
容衍似乎回來了。
他今天好像回來得很早。
又或者,他本就沒有離開。
畢竟,是下班之后,直接就去參加晚宴,并沒有回家。
只是,真的有那麼多的巧合嗎?
顧夏夜的心口窒悶得厲害。
進了門,顧夏夜發現容衍并沒有在臥室里,想必是在書房,抑或是他那間從來沒進去過的房間。
顧夏夜剛剛換完服,容衍就從房間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瓷瓶。
看到顧夏夜回來,容衍也沒出什麼意外的表。
他將手中的瓷瓶給,“這瓶藥吃完,以后就不用再吃了。”
顧夏夜接過藥瓶,看著男人神清淡的俊臉。
“我上的毒……快要解掉了嗎?”
“嗯。”
顧夏夜想說什麼,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
知道自己中毒之后,曾讓冷纖帶自己去拜訪了一些醫高超的醫生。
百分之八十的醫生并沒有發現的毒素,還有百分之十五的人察覺到不太對勁,剩下的一些人確定中了毒,但無法診斷出中了哪種毒,只有一個人似乎有所確定,但卻直接說他解不了,并詳細的告訴,這種毒有多麼多麼的厲害,多麼多麼的難解。
顧夏夜想起海煜帶去見的那位老者。
迄今為止,也只有那位老者表達出,他能解毒。
但是,他無法調理。
顧夏夜打開瓷瓶的蓋子,發現里面的藥大概是一個星期的量。
也就是說,再過一個星期,上的毒就會徹底清除。
……
酒吧的燈昏沉黯淡。
自從和容衍的關系穩定之后,顧夏夜已經很在踏進這里。
畢竟容衍的調到了白班,和工作的時間相類似,晚上他回家之后,很再出去。
而白天顧夏夜也要工作,幾乎沒時間踏進這里。
白天的酒吧,人不是很多,空空曠曠的。
顧夏夜并沒有像從前那樣,一來就十分高調的坐到自己的老位置。
而是戴著墨鏡,找一個角落坐下了。
抬頭看了吧臺的方向一眼,發現容衍并沒在那里。
顧夏夜隨便點了一杯飲料,坐在了角落中。
想起昨天接到的那通墨熙兒的電話。
墨熙兒先是和閑聊一番,隨后吞吞吐吐的打聽著和容衍的狀態。
墨熙兒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
顧夏夜幾乎立即就猜到了什麼,直言去詢問。
墨熙兒告訴,最近似乎一直有個人天天來酒吧給容衍捧場。
服務生很快就將顧夏夜的飲料端了過來。
或許是酒吧的人不多,服務員也比較清閑,顧夏夜聽后后不遠,有兩個服務員小聲議論的聲音。
“真沒想到,那個容衍還真是厲害啊,勾搭完顧夏夜,居然又勾搭了一個,這才多久的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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