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方中誠給兒子找好了托兒所上學去,晚上接到自己所在的宿舍住。李霞不能每天看到兒子了,但這種看不到比之前他在爺爺那兒能看到更讓放心。
孩子被方中誠接走,心想這男人對兒子還算有責任。回家做了飯喊孩子們吃飯,開口問倆孩子在學校況。
“學校老師都教什麼啊”
沈暉回∶“今兒教我們背了《廬山瀑布》。是唐朝詩人李白的。”
一聽這個畫畫就有些張,以為媽媽會問容,可是沒背會啊。結果只是關心在學校里發生的事兒。問他們下課玩什麼,有沒有人欺負他們。
"沒、我們玩丟手絹, 玩的可好了。誰輸了誰唱歌, 我給唱了個媽媽教的小調, 同學們很喜歡。”
“什麼小調”
"螢火蟲、夜夜紅,婆婆績薺糊燈籠……"
"好,開心就好。"
母子仨吃了飯畫畫去洗碗,沈暉給爸爸鼻飼,李霞過來拿東西,被孩子手拽住角。猶豫一下開口問。
"今天來找你了嗎"
“沒。”沒多長時間呢,也許看沈暉不為所對方直接打司? 對此也沒底, 不知道慕容丹玲下一步怎麼走。
“那就行。”
老太太不等說完拉著李霞走了,只要算事實婚姻不登記也沒啥。李霞剛還想要不簽個協議什麼的東西看行不,沒想到轉眼老太太來這麼一出。
后世好像取消事實婚姻這一說了,什麼時間不確定,但可以肯定近十幾年是承認的。至于他們這種況法律保護不保護覺得不重要,只要能給們母落了戶口,就愿意養活那爺倆。萬一男人醒了恢復了不樂意跟過,那走就是。
倆人當即去買了材料,將糧本上的菜油蛋等都買了個干凈。回家李霞下廚做飯,老太太去通知親朋。
晚上準備了盛的一桌,一對新郎新娘的別針花分別戴在和床上男人的襟上。墻角的臉盆架放著新的紅搪瓷臉盆,搭著嶄新的巾。老太太還手腳麻利的剪了紅喜字,柜啊什麼的上面都著,一進門就一副辦喜事的氣氛。
老太太依次給介紹。堂叔兩口子、還有個男的是沈海的同學死黨、剩下幾個是相很好的鄰居。大家對此都著好奇沒當面問, 含笑跟打招呼。沈海那位死黨在派出所工作, 對于落戶口已經私下跟老太太說過況。
農轉非很難,不過沈海是因工傷。為了讓英雄能有人照顧,李霞母倆落本地戶口,還說可以給李霞安排工作。事實婚姻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沈海這況沒法安頓。
李霞對此點頭同意,最難的戶口問題解決了就滿意。在城里落腳了,以后給人當媳婦,給小家伙當媽,以后好好努力吧,擔子不輕。
沈海同學看眼神溫和堅定,閱人無數的他覺得老太太眼還好,這人看著是個可以托付的。至在老同學有呼吸心跳的時間得到好的照顧,別罪。
“你、啥來著”
堂叔一開口語氣不善,李霞站起來依舊臉上帶笑。“我李霞,堂叔您我小李或者霞都可以。”
堂叔冷哼一聲,指指床上的男人。“植人,醫生可是說醒不過來的,你真愿意嫁給他?”
“愿意。”
“為啥你看著也是二十來歲吧,真一輩子跟個植人過日子?還得養個幾歲的孩子,你不嫌憋屈不嫌虧你這麼一來,這輩子可就毀了。”
"不嫌、不毀,這事兒我樂意的。"
前世帶著倆孩子也沒再找。今生給人名義上當媳婦實際當保姆,所得可是踏實的落腳和母倆的戶口。這房子以后拆遷怎麼也能分兩套,夠沈暉娶媳婦什麼的,也就是把孩子養大就好。至于,重來一回有了戶口能在城里落腳還怕什麼。
“為啥”
堂嬸兒接著丈夫的話再次問這個問題,李霞笑笑反問。“嬸子覺得人找婆家所謂是什麼”
"這還用說。嫁漢嫁漢穿吃飯,當然是有個依靠。"說著人冷笑,指床上的男人和沈暉∶"一個不了,一個這麼小。你這不算找依靠,而是給自己找倆大累贅,而且這累贅不知道拖累多年。你倒是說說,你這媳婦到底圖謀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