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曉曉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覃慕柏的視線就落在宋曉曉上移不開,
他手拉的手,被躲開放在了後。
眉頭微挑,含笑看著耍小子。
宋曉曉輕輕的笑著,語調平緩:“哦,上次那件事啊,他給我說過,只是我覺得吧,你上次已經說了謝,又何必要時隔一個多月再買禮當做謝禮呢!”
閔筱蝶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褪去,有些尷尬難堪。
宋曉曉雙手放在後,直了脊背,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還有就是,閔小姐明知道我已經結婚,再稱呼我爲宋小姐好像不太合適吧!”
知道同覃慕柏結婚的人都是禮貌客氣的稱呼一聲覃太太,親近悉的人才曉曉,倒是閔筱蝶心知肚明還非得喊一聲宋小姐,明顯是挑釁。
閔筱蝶雙手絞在一起,一臉委屈的道:“宋小姐,你何必這麼咄咄人呢,我們閔家跟覃家一直好,我跟慕柏哥哥認識很多年,我不過是送他一份禮當做謝禮罷了,你何必這麼心狹窄這麼計較。”
覃慕柏靜靜的坐在那裡不說話,角噙著愉悅的笑意,顯然也不打算繼續管一下,頗有閒逸致的等待下文。
宋曉曉微擡下,語氣陡然凌厲了幾分:“我就是心狹窄計較不喜歡我老公跟別的人糾纏不清不喜歡他收別人的禮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閔筱蝶氣得一口子堵在嗓子眼,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一張緻漂亮的臉越發的楚楚可憐滿是委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弱可欺的人這般傲慢這般伶牙俐齒,偏生覃慕柏眉眼溫坐視不管。
一貫淡漠的男人,也只有在看著宋曉曉的時候才這般溫帶笑,又嫉又妒,憑什麼自己輸給這麼個人。
閔筱蝶平復了一下自己的緒,纔看著宋曉曉說:“宋小姐,做人還是大度一點兒好,別太計較,否則時間一長會惹人厭煩的。”
宋曉曉出個笑容:“所以你覺得我應該大度一點兒讓你纏著我老公再讓他接你送的禮?”
覃慕柏覺得自己要憋不住笑出來,上次爲了夏泠月的事,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句句帶刺,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事一樣,覃慕柏覺得新鮮得不行,聽著句句話中帶著“我老公”三個字,怎麼聽都覺得無比用十分順耳。
閔筱蝶淡淡的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像慕柏哥哥這樣的男人很討人喜歡,你要是這樣的話,怕是遲早會把自己給氣死,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罪。”
宋曉曉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閔筱蝶再次被噎住,宋曉曉理直氣壯底氣足,能說什麼,恨恨的瞪了宋曉曉一眼,宋曉曉平視著,面無表。
覃慕柏轉頭看向閔筱蝶:“你回去吧!我老婆不高興了,謝的話上次已經說過,送禮就不必了。”
閔筱蝶咬了咬脣,很是委屈:“慕柏哥哥,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覃慕柏有點兒不耐煩起來:“同樣的話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閔筱蝶幽怨的看著他,不甘不願的離開。
等到一離開,覃慕柏就手去抱宋曉曉,宋曉曉早有所防備,躲開了他。
桌子上還放著閔筱蝶沒有拿走的禮,宋曉曉瞪著他:“你不看看人家送的什麼嗎?可憐的樣子,都快要哭了呢!”
覃慕柏隨手將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裡面,又去抓,宋曉曉沒避開,被拽住,摁進自己的懷裡,一個綿長的吻落下。
宋曉曉掙扎著,推著不讓他靠近,可那點兒力氣對於覃慕柏來說簡直太弱,他一隻手扣著打的手,雙夾著的雙,另一隻手扣著的後腦勺,重重的親吻。
氣息被奪走,宋曉曉很快就腦部缺氧發,只能被困在他與辦公桌之中由著他爲所爲。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覃太太的醋勁這麼大呢,今天才發現原來是個小醋罈子,”覃慕柏咬著的脣,嗓音低啞含糊,帶著笑意。
“你自己到拈花惹草給我有什麼關係,”彈不得,又被他咬著脣,的聲音也是沙啞含糊的。
覃慕柏與隔開一點兒距離,眉眼間竟是星星點點的笑意:“覃太太你別冤枉人,我什麼時候到拈花惹草了,嗯?”
宋曉曉臉頰微紅,惱怒的瞪著他:“你還別不承認,剛纔那位不就是嗎?還有以前住在我家對面的那位!我又不傻!”
覃慕柏吻吻,方道:“是不傻,特別的聰明,而且醋勁還很大。”
聽著他低沉的嗓音說著調侃的話語,也覺得自己剛纔醋勁兒大的,是看不慣閔筱蝶啊,因爲一見到就想起在閔筱蝶生日宴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事發地點是閔家,很難不想。
再來人家口口聲聲“慕柏哥哥”“慕柏哥哥”的喊著,真是讓人覺得噁心,有必要喊得這麼親暱嗎?看到在這裡,還故意一聲又一聲的。
覃慕柏見含怒似嗔的瞪著自己,分開的雙讓坐在自己的上,使勁往自己懷裡摁,嗓音低沉沙啞:“你再這麼看著我,我要是忍不住了你別怪我!”
什麼忍不住,宋曉曉很明顯。
氣鼓鼓的看著覃慕柏:“你是不是聽著閔筱蝶喊你哥哥覺得特別好聽所以也讓我那麼的?”
覃慕柏怔了怔,隨即低笑出聲:“怎麼會,哪有你的好聽。”
宋曉曉雙手拉扯著他的臉,看著他英俊的臉微微變形,才舒服了幾分:“你不要狡辯!”
覃慕柏由著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來去的,等到發泄夠了,才含笑開口:“夫人真是會冤枉人,一下子說我拈花惹草,一下子說我惦記著人家對我的稱呼,你要我說實話嗎?我是真的不記得的那聲稱呼。”
閔筱蝶怎麼喊他,他從來沒放在心上。
宋曉曉哼了一聲:“油舌。”
覃慕柏靠近,含著的脣瓣:“你試試!”
宋曉曉還未反應過來又被他鑽了空子長驅直,好一通纏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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