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這人,確確實實是深藏不。
早先就已經有所察覺,他對所有人表現出來的淡漠,不過是因爲他沒有興趣而已,並不代表他不浪漫不懂得哄人不懂得看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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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些深藏起來的花招,宋曉曉都能得到。
就像是現在,他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服,並且句句在理,由不得拒絕。
宋曉曉冷言冷語的道:“是哦,好得七七八八,那也就是沒完全好,沒完全好,能算是好的嗎?覃先生你當我是你什麼人,什麼都不告訴我,還能讓我管你?我管不了你!”
覃慕柏的頭,又輕笑著吻,這怎麼聽都是怪氣的語調,他真是覺得好笑:“你覺得我把你當我什麼人?結婚證上都蓋了章的,你說是什麼人,嗯?”
宋曉曉不喜歡他這樣嬉皮笑臉的樣子,就自己在生氣,他反倒是在看笑話一樣:“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個傷還得瞞得死死的,哪裡像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哦,也對,沒有坦誠相待的夫妻,也只能算是形婚,形式上的結婚而已。”
覃慕柏了的臉,又親了親翹得老高的脣,憋著笑:“覃太太,我以前可沒發現你這麼能說會道。”
宋曉曉推開他湊得這樣近的腦袋:“我以前就發現你特別能說會道,顛倒是非。”
覃慕柏捉住的手,目灼灼的盯著滿目怒氣的小臉:“昨天晚上不是都跟你解釋了嗎?只是一點兒小傷而已,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早知道你這麼生氣,我還不如早點兒坦白。我已經道過歉,說了對不起,你還發火?”
被他這麼一說,宋曉曉語滯,他在說蠻不講理?
發火怎麼了,這也瞞著,那也瞞著,什麼都不告訴,真把當三歲小孩子?
宋曉曉緩了緩緒,敗下陣來:“行,你說什麼是什麼,反正我是說不過你。”
說的再多都沒用,那就不說。
覃慕柏摟抱著,仗著自己上有傷,不敢推開他,聲道:“覃太太脾氣這麼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更年期呢!這件事是我理不當,你到了驚嚇不說,又瞞著你傷的事,是我不對,你想發火就發,我都著,可你也得看在我傷的份上,別太折騰我,不然我口疼。”
宋曉曉恨不得咬死他,是折騰人嗎?是他在折騰好不好!
覃慕柏下在頭頂上蹭了蹭,低低笑著:“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我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宋曉曉頭皮發麻,咬牙切齒:“閉,你還想有第二次嗎?”
傷一次,起碼知道這一次就夠了,還想有第二次,是要嚇死他嗎?
覃慕柏嗓音溫:“好啦好啦,我不說了,沒有下次,以後我都不會傷,也不會讓你傷,我們都好好的。”
………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李慧敏那邊吃飯。
宋懷民醒來的這段時間,好了不,李慧敏的也養好了許多,特地下廚做了好幾道菜。
陪著他們吃完晚餐,又坐著閒聊了一會兒,覃慕柏帶著宋曉曉回家,在父母親的面前,宋曉曉不想讓他們擔心,自然表現如常,不讓他們看出來什麼。
只是回到家,就不大想跟覃慕柏說話,洗完澡爬上牀就睡,也不管覃慕柏去書房幹什麼,上還有傷不能熬夜,懶得說他。
躺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睡意,拿起手機反覆看了幾次時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去看李慧敏他們,所以晚上待的有點兒久,回來已經快十點,只是覃慕柏回來沒多久接了電話就去了書房,現在已經十一點半。
他這是打算在書房裡睡覺,不打算回房間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上有傷,要多休息嗎?那麼怕周醫生看到說出來的傷口,不就是槍傷怕嚇到嗎?
宋曉曉又磨磨蹭蹭了十幾分鍾,屋子裡太安靜,五月的天氣也不冷,夜晚也是很舒適的,可就是覺得煩躁,索爬起來,去書房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麼。
沒敲門,就直接進了書房,覃慕柏警覺很高,雖是輕手輕腳沒發出太大的聲音,覃慕柏還是聽到了,並且迅速擡頭看向。
“宋宋,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覺?”覃慕柏含笑看著。
“你在忙什麼?”宋曉曉也不回答他的問話,很直接的問他,並且朝書桌那裡走過去,視線一直落在書桌上放著的電腦上。
剛剛走到他邊,覃慕柏就合上了電腦,渾一僵,覺得他這種作有些過分,秀眉微蹙:“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嗎?你這樣防著我?”
覃慕柏看一眼,將拉到他邊,雙手環住的腰,溫聲說道:“我在跟葉磊討論一個合作案,你別想。我關上電腦,只是不想讓他看到你穿睡的樣子。你不知道自己穿的什麼服就這樣跑過來了嗎?”
宋曉曉愣了愣,低頭看一眼自己上的穿著,上下件的睡,其實保守的,只是都快十二點,晚上睡覺就沒有穿。
被他這樣一提醒,宋曉曉覺得有些窘,而自己剛纔的質問顯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曉曉擡頭看他:“有什麼事非要這麼晚談,他不知道你上有傷嗎?”
覺得葉磊和穆柒,甚至是顧安城都應該是知道的,只是都瞞著而已,就像那天聯繫不到覃慕柏和穆柒,而顧安城卻能聯繫到覃慕柏,並且通知覃慕柏給回電話。
覃慕柏笑了起來,眉目溫潤:“親的,早上還說不要管我,現在又知道關心我了啊?”
宋曉曉瞪著他,是氣,可氣有什麼用,還真的能不管不顧?
宋曉曉甩開他的手,彆扭的道:“不管就不管,我回去睡覺,你怎麼樣就怎麼樣,要熬通宵也沒關係。”
覃慕柏調笑道:“真的沒關係?”
宋曉曉恨恨的跺了跺腳:“沒關係!”
轉就走,覃慕柏三兩步追上來,哄著:“好啦好啦,不生氣,我回去陪你睡覺。”
宋曉曉氣結,什麼陪睡覺,是他自己要多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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