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目不轉睛的看著覃慕柏的側臉。
時間一久,覃慕柏忍不住問:“雖然我知道你很喜歡盯著我看,可你今天看得格外的專注,是想做什麼?”
宋曉曉心虛,轉著眼珠子看向旁邊:“也沒什麼,就是隨便看看。”
覃慕柏朝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宋曉曉不但不聽他的,反倒是往後退了兩步。
覃慕柏濃眉微蹙:“不聽話是不是?”
宋曉曉義正言辭的說:“現在是上班時間。”
可不想再在辦公室裡跟他做點兒什麼。
覃慕柏沉著臉,剛想發作,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陳助理:“覃先生,會議要開始了。”
覃慕柏看了宋曉曉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等著”,宋曉曉笑了笑,跟著他去會議室。
到了年終,事會很多很忙,正在進行的項目的進展況,新項目的計劃與開展,各個部門的年度總結,一年的財務收支以及新一年的財務預算等等。
全神貫注的記錄著會議容,也讓宋曉曉暫時忘記了困擾的事。
一上午都在會議室裡度過,會議結束後,脖子都僵掉了,著脖子問覃慕柏中午想吃什麼,是要去外面吃,還是點餐,又或者去公司餐廳。
覃慕柏拖著去錦鯉吃飯,他點單,宋曉曉坐在一旁邊喝水邊看著覃慕柏,越看越覺得邢夢妍所畫的男人就是覃慕柏。
“你再這樣一直盯著我看,不怕我對你做點兒什麼?”覃慕柏挑眉勾脣,卸掉嚴肅冷酷的模樣,倒是出幾分輕佻來。
宋曉曉無語了,辯解道:“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看我,那就是我看你,這也很正常!要不不要坐包廂,去外面大堂坐吧,人多,還可以看看其他人。”
覃慕柏一擰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話說的確實不錯。”
他說完就將給抓了過來,按在自己的上,手落在的上,倒是沒打,反倒是的了一把,覺得不過癮,又狠狠的了幾下。
宋曉曉趴在他的上,抗議道:“哪有你這樣的,等下被人看到很丟臉的。”
更何況這人居然,分明是不懷好意。
以前怎麼沒看出他這麼的輕佻放!
覃慕柏將抱起來,讓坐在自己上,手在腰上不輕不重的著,眸深深:“週末去我那裡住兩天。”
這兩個星期他很忙,他們也就是出去吃個飯而已,都沒有單獨相過,嘗過事滋味的人,看到人只能看不能吃著實是一種折磨。
他言語間的暗示十分的明顯,宋曉曉耳朵發紅:“週末約好了跟珊珊去逛街的。”
言墨前兩天發信息給說是從非洲回來了,要約吃飯。他這幾個月一直沒有消息,原來是去參加了醫院組織的援非醫療項目。
不過也只敢拿虞夢珊做擋箭牌,不能說言墨的事,免得覃慕柏生氣。
覃慕柏低頭,在脣上懲罰似的重重的咬了一口:“所以你覺得朋友比男朋友還要重要?”
脣上微微的發疼,帶著他清冽霸道的氣味,滿面滾燙:“都很重要。”
脣嫣紅,雙眸明亮,水波瀲灩,令他心激盪,將使勁往自己上了一,剛吻上的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宋曉曉立即推開他,從上跳下,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還不忘整一整服,怕被送菜進來的服務生看到端倪。
覃慕柏則沉著臉,十分的不高興,服務生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只覺得他渾冷冽的氣息瘮人,而且那雙幽邃冷的眸子更是鋒銳,像是要將他刺穿一樣,他膽戰心驚的上完菜,趕出去。
宋曉曉全程紅著臉低著頭,本不敢看人,雖說剛纔那一幕應該沒有被人看到,可還是心虛窘迫。
等到只剩下兩個人,覃慕柏沉沉的視線便是落在宋曉曉的臉上:“你作倒是快!怕什麼?”
宋曉曉擡頭怨念的看他:“很丟臉好不好,好歹是公共場合,注意一點。”
覃慕柏不屑的哼了一聲,到的飛了什麼的,心自然是抑鬱。
宋曉曉沒敢問覃慕柏過去的事,畢竟按照他的說法,都已經過去十年,三番兩次的追問,豈不是顯得很小氣很計較?
……
下班回家又到了邢夢妍,因著昨天晚上的事,宋曉曉看到,就有點不自在,心頭百般不是滋味。
邢夢妍昨天說那話的樣子,滿滿的深與,本掩藏不住,是真的很喜歡畫中人,更何況兩個人之前還在一起過。
“曉曉,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有料?我今天一直在畫畫,該不會弄到了吧?”邢夢妍用手背去蹭自己的臉,一雙好看的眸子裡如染了星辰,明亮耀人。
“沒有沒有,很乾淨,”宋曉曉回過神,笑容溫和。
邢夢妍衝甜甜的笑著,揚了揚手裡的袋子:“我今天買了草莓,很新鮮的,晚上做草莓蛋糕,你要不要過來吃?”
的笑容乾淨甜,像個小孩子一樣,宋曉曉心頭越發的不是滋味,眼底多了幾分沉鬱。
“曉曉,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邢夢妍關心的問。
“沒有,可能爬樓梯累了,我晚上就不過去了,想在家裡休息一下,改天你過來我家吃飯,”宋曉曉正好找藉口拒絕。
邢夢妍也沒多說什麼,只笑著讓好好休息,改天一起出去玩。
分道揚鑣各自回家,宋曉曉鬱郁的坐在沙發上,聞到廚房裡傳來的魚腥味,有點兒難,跑進洗手間,吐又沒有吐出來。
大概是心不好,晚飯依舊吃得不多,更何況還有魚湯,覺得自己的嗅覺似乎太敏銳了一點,居然聞到一的魚腥味,可又不好意思說。
“怎麼吃這麼?”李慧敏看口味不好,擔心生病。
“中午吃得太多,還沒有消化呢,晚上再吃多了,怕胃不舒服,就不想吃,”宋曉曉找了藉口。
“那就喝點湯,你陳姨熬的魚湯很鮮的,你不是很喜歡的嗎,”李慧敏說著給宋曉曉盛了一碗湯,送到宋曉曉面前。
白的魚湯,幾片魚,翠綠的香菜葉子漂浮在湯上面,很是人,可宋曉曉捂住了口鼻,搖搖頭:“不要了,我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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