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瞪他一眼:“胡說八道!”
覃慕柏盯著:“所以你今天都沒有想我?”
小臉往旁邊一撇:“沒有!”
覃慕柏的臉:“沒良心的東西!”
宋曉曉拉開他的手,纔沒有他這麼直白,沒想他也是假話。
宋曉曉拉著他的手,讓他自己看看手錶上的時間:“都十點了,早點回家,明天還要上班。”
覃慕柏重重的親了好幾下,才放過:“說你沒良心,你還真是!就知道趕我走!”
宋曉曉抿著脣笑,眉眼彎彎,覃慕柏也笑了起來:“既然我已經見過你父母親,個時間,我帶你去見我父親。”
宋曉曉笑容僵在臉上:“你說什麼?”
覃慕柏認真的重複一遍:“我說帶你去見我父親。”
覃慕柏離開後,宋曉曉還在想著他說的那句話。
他見到父母親也算是個意外吧,可他說的卻是很鄭重其事的。
見他父親啊?
有些不敢!
……
宋曉曉覺得覃慕柏說帶去見他父親的話,大概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畢竟一連過了好幾天,覃慕柏都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宋曉曉反倒是覺得鬆了一口氣。
對於宋曉曉常常休假的事,三位助理已經習以爲常,見怪不怪。
宋曉曉卻是很不好意思,上班的第一天,特地買了下午茶請他們吃,畢竟沒來的這段時間,的工作都分攤給他們了啊!
覃慕柏不喜歡甜食,也不喜歡咖啡,自然沒有他的份,不過有特地給覃慕柏泡一杯他最近很喜歡的苦蕎茶。
“宋書,你有沒有覺得我對你簡直太好了,”覃慕柏難得休息一下,接過宋曉曉遞過來的茶,只聞香味,他就知道是什麼。
宋曉曉當然知道,哪有老闆會聘用這樣的員工,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都沒做到,九月份幾乎都在休假,十一過後,又休了一兩個星期。
“過來,站那麼遠做什麼!”覃慕柏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朝宋曉曉出右手。
宋曉曉繞過辦公桌,走到他面前,覃慕柏手一拉,就跌坐在他上,覃慕柏低頭吻,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的手推著他下來的膛,他的氣息如同他的人一樣,霸道而又凜冽,讓人難以抗拒,心不已。
直吻得滿面緋紅,氣息不穩,他才稍稍移開一點距離,自從兩個人做過最親之事之後,他的心緒就不穩,一見到就想要將在下狠狠的疼一番。
“這裡是辦公室,你別來,”宋曉曉睫抖著,漂亮的雙眸早就染上了一層的水,清澈迷人。
“每次都讓我別來,我對著自己的人,哪裡有來,”覃慕柏不以爲然的說著,放在前的手重重的了,宋曉曉輕一聲,手拉住他的手腕。
這個人真是太來了吧!
這裡是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的,被人看到他們兩個人這個樣子,可怎麼辦!
覃慕柏的氣息沉穩,含著的耳垂,低聲道:“什麼時候搬回我那裡住?”
搬回家住已經好幾天,他夜夜獨眠,倒是了一種折磨。
靈巧的舌尖****著的耳垂,帶來陣陣的慄,有些不住的去推他的腦袋:“我不要。”
覃慕柏掐著的腰,將整個人抱起來,分開的,坐在他的上。
這樣的姿勢,更加的親,更加的曖昧,也更加的讓人深刻。
宋曉曉穿的是及膝的短,坐下來的時候,子很自然就往上推高,大都出來,薄薄的黑,更是添了一抹,看得覃慕柏眸一沉,大手已經落在的上,上上下下的挲著。
“不要?”覃慕柏了脣,語氣沉了沉,氣息重了重,視線落在的口,那裡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兩顆,春將未,十分的人。
若是沒經歷過那些親之事還好,可一旦經歷過,連都變得格外的敏,曖昧的姿勢,他刻意的弄,灼熱的視線,都讓渾發。
“你看吧,你不願意搬回我那裡住,那我又想要你,就只能在辦公室裡,大白天的做這種事。”
他故意按著的,讓他好好一下自己的熱。
宋曉曉驚呼一聲,慌張的要挪開,可他力道大,不容往後退卻半分,宋曉曉被得都快哭了:“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覃慕柏擒住的脣,輕吻著:“我哪有在欺負你,明明是想好好的疼你。”
他說完就重重的吻,辦公室裡的溫度節節攀高。
意迷之際,門外響起敲門聲:“覃先生,夫人過來了!”
陳助理的聲音,如同一盆涼水兜頭而下,宋曉曉一下子驚醒過來,趕推開覃慕柏。
被人打斷這種事,覃慕柏一張俊臉黑得難看得不行,冷聲朝門外吼道:“等一下。”
宋曉曉已經從他上跳下來,慌里慌張的整理著服,襯有些皺,最糟糕的是被他扯破了,慌張又無措的看著覃慕柏。
覃慕柏站起來,拉著進了休息室:“在裡面待著,別出來。”
宋曉曉還是覺得張,幽怨的瞪著覃慕柏:“都怪你。”
覃慕柏近,笑得邪肆:“確實怪我,該做的還沒做完,停下來確實難。”
宋曉曉憤不已,覃慕柏已經整理好服,拉開門走出去。
他這個人看起來正正經經,冷漠嚴肅的,怎麼這麼的……輕佻放!
覃慕柏從休息室裡出來,張蘭熙已經進來,懷疑的看著他:“剛纔在做什麼?”
覃慕柏淡定自若,語氣淡淡的:“沒做什麼,您怎麼來了?”
張蘭熙是很來公司的,難得來一趟,肯定是有什麼事。
覃慕柏喊陳助理送杯咖啡進來,隨即坐了下來,面沉靜的看著張蘭熙。
張蘭熙看著他有些發皺的襯,再想到剛纔去書室沒有看到宋曉曉的人,不知怎麼地,就想到了那方面的事,臉很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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