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是個力旺盛,作息時間十分有規律的人,白天基本上不會休息午睡什麼的,所以吃過飯,他就又開始理文件,宋曉曉是想要下樓回房間休息一下的,卻被他住,就在書房裡待著。
宋曉曉便找他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看書,跟他相隔並不遠,屋子裡溫度正好,午後的被窗簾阻隔在窗外,看了一會兒書,漸漸有些犯困,撐著腦袋就慢慢的睡著了。
屋子裡很安靜,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窗外傳來的蟬鳴聲,覃慕柏從電腦前擡頭朝宋曉曉的方向看過去,靠著沙發,右手撐著腦袋,左手拿著書,閉著眼睛睡著。
覃慕柏往後靠了靠,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的皮其實很白,在暖調的燈下顯得格外的,腦海裡突然就想起了以前見過的白玉蘭,在問喜歡什麼花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種花,並不是最豔麗的,也不是最的,更不是最奪目的,卻是溫清新的,給人的覺很舒服。
宋曉曉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咬了的脣,還來不及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一下子就驚醒過來,睜開眼睛的瞬間,又被嚇到了,愣愣的不知所措。
覃慕柏就坐在的邊,而的腦袋居然枕在覃慕柏的大上,他手裡拿著睡著前看的那本書,正在專注的看著。
閉了閉眼睛,明明睡著之前不是這種狀況的,他什麼時候過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被他挪著靠在他上的,怎麼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
心緒凌,覃慕柏合上了書,低頭看著,角浮著淺淺的笑意:“醒了,還不想起來?”
訕訕的爬起來,眼神閃爍,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
覃慕柏了的頭髮,有點兒的,整個人都僵住了,剛纔的姿勢實在是親,現在他又這樣,更是……抿了抿脣,心裡糟糟的,尷尬的找話題:“覃先生,我剛剛……好像睡得太久了……”
的頭髮很好,又順又,從他指間過,如緞一般,他凌厲的五都是溫潤的:“並不是很久,還不到一個小時。”
宋曉曉低著頭,耳邊的頭髮都散落在前面,擋住了的臉,正好也遮住了覃慕柏的視線,宋曉曉的聲音低低的,又很輕:“覃先生,你不是在工作嗎?怎麼會……”
覃慕柏手將擋住他視線的頭髮都理到的耳後:“看你撐著腦袋睡覺太不舒服。”
宋曉曉暗暗嘆了口氣,平靜的道謝:“謝謝!”
覃慕柏又拿起了手邊的那本書,隨意的說:“不用客氣。”
宋曉曉看著桌上放著一杯苦蕎茶,那是之前泡好了的,記得應該沒怎麼喝過,還有大半杯的,現在已然是見了底,的看一眼覃慕柏,正好撞上覃慕柏的目,竟是有些心虛起來。
覃慕柏靜聲說:“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口,順手拿來喝了。”
宋曉曉覺得不能再待下去,站了起來,拿了桌子上的杯子,低聲說:“我下去倒一杯茶。”
覃慕柏低頭看書,輕輕嗯了一聲,宋曉曉端著杯子,快步的離開,覃慕柏擡頭看一眼慌的背影,角微微上揚。
宋曉曉一出了書房,就拿手使勁的扇著風,可這一點兒效果都沒有,還是覺得整個人熱得要被燒起來。
到了廚房,將杯子放好,靠著流理臺,深呼吸,再深呼吸,索回房間洗了個臉,再去泡茶,還不忘給覃慕柏拿一瓶水。
回到書房,覃慕柏已經坐在了書桌前,他的在慢慢的恢復期,走這麼一小段距離,應該還是可以的。
書桌上放著之前拿上來的一瓶水,還剩下一小半,杯子裡也有一小杯,將那瓶水放在旁邊,覃慕柏擡頭看著:“不是給我茶?”
冷不丁的被他這麼一問,宋曉曉順口就答:“你不是不喜歡喝茶嗎?”
覃慕柏微微揚著下:“沒試過之前,以爲會不喜歡的,現在覺得還好。”
宋曉曉也不是個多想的人,可每次聽覃慕柏說話,都覺得飽含深意,讓不得不多想。
儘量保持鎮定的說:“我去給你泡一杯。”
宋曉曉下了樓,很快給覃慕柏泡了一杯苦蕎茶,收起桌子上放著的兩瓶水,想了想,問覃慕柏:“覃先生,您晚上想吃什麼?”
覃慕柏頭也未擡,在看一份重要的文件,薄脣微啓:“都好。”
宋曉曉笑了笑,一雙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狡黠之,拿了水,快速的下樓,進廚房看了看都有什麼菜,怎麼配比較好,不過幾分鐘,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
秦管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餐桌上的菜,再看看宋曉曉,再看看覃慕柏,覃慕柏自然也看到了的,也看向宋曉曉,宋曉曉一副坦然的樣子:“偶爾也得換換口味。”
覃慕柏拿起了筷子:“說的是。”
秦管家不說話了,末茄子,辣椒炒,西紅柿炒蛋,辣子丁,小羊排…..都是家常菜,可問題是,好幾道菜都是紅紅的辣椒,看著倒是澤豔麗,很是下飯,只是,覃慕柏是不吃辣椒的。
秦管家的眼在覃慕柏和宋曉曉之間流轉著,這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所以宋曉曉故意做這樣的菜報復?
覃慕柏淡定自若的吃著菜,其實只是看著紅彤彤的都是辣椒,辣椒是一點兒都不辣的,秦管家嘗過一兩口也發現了,那辣椒純粹就是裝飾。
宋曉曉其實也是有故意的分在裡面的,故意想要捉弄一下覃慕柏,看看他會是什麼反應,卻沒想到他這麼的鎮定,倒是輸了這一局。
只是,他越是這樣,心裡其實越是不安。
談過,自然知道一個格高傲的男人如此遷就你,願意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是代表著什麼。
的看一兩眼覃慕柏,就長相而言,他都是極其完的,眉眼脣鼻,每一都像是大師心雕刻而的,這樣的男人,手裡又掌控著盛世集團,渾都著高不可攀的氣質,可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哪裡需要他紆尊降貴來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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