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覺得奇怪,卻還是聽話的朝他走了過去,離他不過兩步遠的距離站定,素白的小臉上滿是疑,心中有些忐忑。
覃慕柏的手放下來,菲薄的脣微啓:“你靠過來一些,我有話跟你說。”
有話要說,這樣的距離,是聽得到的,可是,又不敢直言,再像之前在後院裡那樣說話,指不定他又要生氣。
又往前走了兩步,膝蓋都要抵到了他的膝蓋,下意識的往後退一點,卻被覃慕柏抓住了手腕,他使了力氣,子微微一歪,上半竟是靠近了他一些。
宋曉曉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斧鑿刀刻的俊朗五在自己的眼前漸漸放大,在還於震驚之中的時候,他微涼的脣已經上了的脣,冰冰涼涼的,脣瓣卻是異常。
滿目震驚,竟是忘記掙扎,整個人像是定住了一樣,看著他幽深的眸子,裡面像是盛了星般閃閃發亮,心猛地了,脣上傳來刺痛,竟是被他張咬了一口,震驚的回過神來,心跳得更快了一些。
他的氣息濃烈,霸道的縈繞著,著他深沉如潭的雙眸,一貫冷漠的人,角竟是溢出點點的笑意,晃了的心神,快速的反應過來,直起,脣上還帶著他的溫度,鼻尖還殘留著他的氣息,不知所措的看著覃慕柏。
覃慕柏冷厲的五竟是顯出幾分溫潤之來,嗓音微沉:“不要誤會,我不是喜好同的人。”
宋曉曉腦子有點兒遲鈍:“所以你剛纔親我,是想跟我證明你不是同?”
如果是同的話,看到孩子,應該會親不下去的吧?
就像是,看到虞夢珊也不可能親的下去。
笑意漸漸的收斂,覃慕柏淡淡的說:“你可以這麼理解。”
宋曉曉輕輕哦了一聲,覃慕柏已經打開電腦,繼續工作,而就在一旁站著,可不過三分鐘,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如果只是想向證明他不是同,他完全沒有必要親啊,直接說清楚不就好了?
宋曉曉頭有點兒疼,咬了咬脣,卻恰好到了剛纔被他咬過的地方,微微的刺痛覺,說不上來是種什麼覺,若是換做別人這樣突然親,肯定是要大喊大的,可是,被他親了一下,咬了一口,居然會反應這麼的平靜。
其實是因爲很有自知之明,像覃慕柏這樣的人是不會看上的吧?所以纔不會多想,不會以爲剛纔那個吻,不,還不能稱之爲吻,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或許,就像是上次一樣,這只是一個意外。
宋曉曉看了看覃慕柏,他很認真的在工作,額前的碎髮擋住了他臉上的冰冷氣息,倒是看起來溫和隨了幾分。生怕被覃慕柏抓住,立即收回目,低眉順眼的不想。
……
第二天,宋曉曉照樣起得很早,做了早餐,跟往日不同的是今天是跟覃慕柏坐在一起吃早餐。
一見到覃慕柏,宋曉曉很容易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一想到昨天晚上他親的那一下,似乎還能覺到脣上有種刺痛的覺。
其實昨天晚上回到房間後,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下脣,他當時是咬了一下,甚至讓覺到痛了的,但是,並沒有留下印子。
吃過早餐後,宋曉曉送覃慕柏回書房,下了樓,卻聽見秦管家說:“曉曉,從今天開始,公司的人應該不會來了的,有重要的文件需要先生籤的話,書會直接送過來,但是不會在這裡吃飯。”
一時之間,宋曉曉沒有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迷不解的問:“爲什麼突然不來了呢?”
而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如果那些人都不來了,那麼秦管家就不會忙不過來,只需要像往常一樣照顧覃慕柏就好,那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所以,秦管家是在變相的告訴,不用繼續留在這裡工作了?因爲昨天的事,惹覃慕柏生氣了嗎?
腦子裡百轉千回,飛快的運轉著,可很快就聽見秦管家說:“曉曉,你不用多想,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工作,直到先生的完全好起來,他只是覺得家裡每天來這麼多人太吵了而已。”
覃慕柏的原話本不是這樣,他的意思是——秦管家,我是諒你,不想你這麼勞累。
在覃慕柏邊待了快十年的人,從自家先生裡聽到這樣的話,秦管家毫沒有覺得,暗暗嘆了口氣,分明就不是在諒他,而是在諒吧!
如果真的諒他,一早就會接他的建議回到老宅養傷,又或者像現在這樣通過視頻會議來解決問題,不需要那些人來來回回的跑,還說什麼不喜歡藉助視頻理公事,他需要的是當面下命令,簡直是鬼話!
秦管家已經吐槽了一早上,現在跟宋曉曉提起來的時候,又暗自吐槽了一遍,在看到宋曉曉很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很好心的提醒:“曉曉,你要好好照顧先生。”
宋曉曉看著秦管家,溫溫的笑著:“我知道的。”
秦管家不再多說什麼,宋曉曉拿了水上樓去書房,覃慕柏正在開視頻會議,很顯然這是他很討厭的理工作的方式,他喜歡面對面的跟人流,這樣更爲直接,也更能夠察別人的心思,震懾力也更強一些,可事實上,就算是隔著屏幕,只是看著他的臉,各位高管也覺得力十足。
宋曉曉將一瓶水和他常用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轉要走,卻被覃慕柏拉住了手腕,宋曉曉詫異的看著他,覃慕柏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無聲對說了三個字——留下來。
宋曉曉留了下來,想知道他接下來是不是要安排什麼事給做,安靜的站在一邊,不讓自己進到攝像頭的範圍,只靜靜的聽著覃慕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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