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馬主薄說的對,您的安危,跟齊山縣黎民百姓有著千萬縷的關係,不可兒戲。」
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勸的話就是不同。
青雲不以為然的擺手,「我心裏有數。」
又不是玻璃,哪有玉那麼氣,不得不得了。
當然兩位主薄的好意,心領了,不在這邊找點事干,宋老頭又得抓得讀書。
丫丫呸的,一天讀四個小時,宋老頭還嫌,以前只讀半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來了齊山後,不拿「你一個縣令,還沒有兩個主薄懂得多,傳出去笑掉人大牙」來。
青雲咬牙忍了,一天讀書時間最多四個小時,再多要翻臉了,別以為尊師重道,以為不會翻臉,那是不可能的。
宋文遷大概也知道,這是青雲的底線,青雲干其他事從不干涉。
有數個鬼!
杜淳安一看青雲那架勢,知道馬主薄喊不下來的,他也勸不住的,說話管用的宋先生,連個面都沒,杜淳安也甩手不管了,他也管不了,又哄又勸的將馬主薄哄走了。
眼不見為凈!
大人這人,就不能按常理來看!
「杜主薄,你就不管了……」馬主薄還要垂死掙扎,這麼好的縣令,錯過了再也不會有了,要不顧一切代價保下來。
齊山縣的未來,就靠他了。
「馬主薄,不要看大人,大人很厲害!」城說攻就攻了,縣令說殺就殺,半點不手。
杜淳安點到為止,拖著人去了公堂那邊整理文檔。
馬主薄稀里糊塗的被杜淳安拉走了,人恍恍惚惚的,為什麼這次來的大人跟捕快,跟以往的不一樣,是他太久沒出齊山縣,所以見識的?
文檔案整理到一半,馬主薄突然想起他找縣太爺的目的,「哎啊,做工的事……」
「不用擔心,等大人下來之後再談也不遲。」杜淳安說。
………………
杜淳安他們一走,瘋狼黑熊兩個做妖,眉弄眼看青雲,瘋狼學著馬主薄喊:「大人吶~~~您快下來~~~」
青雲對著兩人咧笑,一把碎了手裏的瓦片,朝兩人丟過去。
「有事說事,搞那邊猥瑣幹什麼?」
丟過去的碎石子,似滿天星一樣砸過來,瘋狼黑熊兩人剛要閃躲,腳下的瓦梁「嘎吱嘎吱」的搖晃,嚇得兩人不敢彈,愣是砸了滿頭包,痛得呲牙咧。
該!
青雲滿意了,拍拍手,催兩人幹活,「快點,大老爺們的,幹事磨磨唧唧的。」
兩人敢怒不敢言。
小人猖狂啊!
「奇了怪了,咋就偏偏了瓦片?大風還長眼,颳走前面不刮後面?」
瘋狼站起來腰的時候,發現每個屋子屋頂都了前半屋的瓦片,後半屋的瓦片,一片都沒。
這話說的……問誰?
大家不都一起來的嘛!
「不翼而飛了吧!」
青雲站起來,目掃過縣衙的屋頂,還真是瘋狼說的那樣,他不提,誰會特意去關注瓦片的事。
目不經意掃去了隔壁的屋頂,發現對方屋頂有一排,瓦片新舊不一樣……
青雲著下琢磨,目晃了隔壁屋頂,又晃回這邊的瓦片,突然靈一閃,扭轉看另一家,那家屋頂上面也有半排,新舊不一樣的瓦片,嘖了聲。
知道縣衙屋頂瓦片去了哪裏。
馬主薄等了半個時辰,沒見青雲回來,等不急了,又過來尋青雲。杜淳安不放心,跟了過來。
青雲看到他們便過來,挑了挑眉,有點壞心的笑,沖瘋狼說:「我怎麼知道瓦片去哪裏?馬主薄天天待在縣衙,你問問馬主薄有沒有看到?」
瘋狼看了眼青雲,還以為青雲小心眼,記恨著剛才馬主薄的事,要為難為難馬主薄,張問:「馬主薄,縣衙屋頂的瓦片去哪裏?大風刮下來,也該有碎片,下面一塊碎片都沒有。」
馬主薄:「……」
馬主薄尷尬又愧死了,他老人家沒想到,一出來就遇到這麼個大難題。
那句大風颳走的話說不出來了,小夥子連地面沒有碎片都清楚,這個謊撒不下去。
他老人家難道供出來,縣衙的瓦片,被城裏的百姓拿走了,差不多家家戶戶都拿了,他自家也拿了。
齊山縣窮啊,連個賣瓦的都沒有,以前都是大家湊數出買回來,今年補幾片,明年補幾片,補到後面不夠差幾片,怎麼辦?
不知哪個缺德的玩意說:「縣衙有啊!反正縣衙空在那裏,沒有縣令沒有捕快衙役,往後可能都不會有縣令來,還不如讓縣衙造福大家,也算是朝廷為咱們老百姓辦了件好事。」
有人起了頭,後面大家都不去外面買瓦了,大家私底下有了默契。你家瓦片爛了,來縣衙拿幾片回去換,他家瓦片爛了,也去縣衙拿幾片。
前一排的房子,前半截屋頂拿了,拿後半截屋頂瓦片的時候,有人提議,這樣拿不行,容易被人看出來,不好找借口搪塞,所以留著,拿第二排房子的。
齊山縣小,也有兩百戶,年年這麼換下來,可不得拿了前半截屋頂的瓦片。
青雲他們要不來,再過個兩三年,後半截屋頂的瓦片也全拿。
馬主薄覺著秦捕快,屬於吃飽了撐著,你說你一小夥子,關注啥不好非要關注瓦片去向,怪不得娶不著媳婦。
缺男子漢氣慨!
「前幾年咱們縣城不太平,那冰雹像下石子,砸爛了好多瓦片,砸頭上就是個大包,然後大雪接連下了兩個月,塌了屋子。
外出的道路都封了,出不去,好幾家屋頂沒有瓦片,風雪凍死了人。沒的辦法,大夥才拿了縣衙的瓦片。」
這事瞞不住,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城裏總有那八卦的人,早晚被人說出來。
他們拿瓦的時候,縣太爺都沒來。再說縣太爺是個好人,些許小事不會計較。
瘋狼撇了眼青雲,嘬了嘬牙花子,這小子忒壞,八猜出來了,故意使壞拿他當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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