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年,是跟著江城離開的。
現在要去國,也是為了去幫江城?
男人的瞳孔一,薄輕啟,清冷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我不許你去。」
溫晴眸微沉,就猜到他這個神經病會突然緒暴躁。
以為只有他會生氣怒麼,也是有脾氣的!
因為厲應寒的再三阻攔,溫晴最後一耐心消失殆盡。
角出一抹嘲諷的譏笑,質問道:「你有什麼資格不許我去?當初要不是江城,我早就被溫思害死在手臺上。」
提到過往,那次深深的傷害,厲應寒眼底的怒意頃刻之間散了些許,但依舊擋在人面前,不讓走。
「那件事,是我的錯。」
溫晴看他這副樣子,角的冷笑又深了幾分。
盯著眼前的男人,出口的聲音十分冷漠:「你當然錯了,錯就錯在你瞎了眼,以為溫思是真的有病!」
厲應寒聞聲,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瞳孔微,難以置信溫晴說的話。
男人口而問:「你什麼意思?」
「溫思裝病,你看不出來,而我呢?那個時候命在旦夕,你卻要我上手臺,你不是瞎了眼,是什麼?」
溫晴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憤怒不已。
要不是因為江城,早就死在手臺上了。
的兒子也是江城救的,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此時的厲應寒,聽到這番話,腳步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的病是裝的?可當初醫生開的病例,是我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人語氣不帶一溫度:「病例不會造假嗎?」
溫晴只覺此刻他這話問得,可笑極了。
他為了溫思,親手將送上手臺。
現在,還攔著,不讓去找兒子。
他是想讓再死一次嗎?
人角笑意冷肆,紅微張:「厲應寒,你要是不相信我,儘管去查。你去查一查的病例是不是真的,還有當初那場手,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都去查!」
說到最後,聲音變了低吼,整個人倚在牆上,幾分無力。
過傷,不管這個男人怎麼彌補,永遠都無法抹去那些傷痛。
而此刻的厲應寒,腦海里浮現出過往種種。
那個時候,思的樣子明明很脆弱,而溫晴……似乎也並不好。
只是他一直都以溫思為重,所以很在乎溫晴怎麼樣。
厲應寒黑的眸子里有片刻的失神,而後抬眸看向溫晴。
「不會的,我不相信會有這麼荒謬的事。」
「你當然不信,你什麼時候相信過我?」
溫晴嘲諷說著,這話無疑給了厲應寒一個無形的耳。
「我……」
他張了張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是啊,他相信過嗎?
哪怕一次,都沒有。
見他說不出話,人嗤笑:「既然不相信,那你還有什麼資格攔我?」
話落,溫晴手推開擋在面前的男人,拎著包,快步離開別墅。
房間里,只剩下厲應寒獨自站在原地。
人的話,回在他耳邊,讓他心如麻。
沒過多久,別墅外傳來汽車離開的聲音。
厲應寒猛地回神,立刻追去……
……
同一時間,深夜的國。
江城給溫晴打完電話后,就驅車去了溫晴在國外的家,一個幾十平米的公寓。
他推開房門,套房裡一片寂靜,打開燈,四下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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