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余家夫妻齊齊尖:“憑什麼!”
那是他們用命換回來的東西,為什麼一點都不留給他們。
余笑著拍拍他們的肩膀:就說這兩人的善良也就這樣。
08倒是有些好奇:“宿主,這兩人不是很善良麼,為什麼現在又不愿意了。”
白森森的月灑在余臉上,令的笑容有些滲人:“一直以來,他們苛待的都是他們的兒,他們只是沒有過上更好的生活,卻并不會危及自。”
他們讓原主節食,省吃儉用,剩下的錢借給別人。
他們夫妻倆都是鐵飯碗,每個月都有工資。
只是沒有存款而已,卻并不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
唯一遭罪的就是原主,因為才是會給這個家庭制造意外開支的人。
也是余家夫妻討債的借口。
他們承了別人的激,著被人吹捧的快樂。
要債的理由則是因為原主需要學費,原主需要買資料,原主需要攢嫁妝。
將仇恨轉嫁到原主上,維持自己的善良人設。
這種半吊子的善良,很容易在真正涉及到自基時崩塌。
至真正善良的人,不會在別人殺人后幫忙埋尸。
之前原主以為是余雅雅殺了小陸時,便不打算追究。
現在知道事與小陸有關,更是選擇原諒。
攤上這樣的朋友,小陸也是倒了霉。
察覺余家夫妻還要說話,余忽然環起手臂,將兩人的腦袋撞在一起:“該睡覺了,咱們來個睡前擁抱吧!”
隨著一聲悶響,余家夫妻再次翻了白眼。
余起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爸媽的不錯,居然這麼快就進深度睡眠,應該能做個好夢。”
08:“...”遇上宿主,這倆人這輩子怕是都做不了好夢了。
深夜時分,余雅雅從空間中閃出來,誰料剛一面,便被一張大網扣住。
隨后大網猛然收,將桎梏其中。
耳邊則傳來汪雨低沉的聲音:“帶回研究所。”
他們已經等了十幾個小時,這人終于出現了。
基地中的空間異能者不,之前他們也曾研究過這些空間異能,發現大家都差不多,本沒什麼特別的況。
可今天再次拿出那些研究資料,汪雨忽然發現了一直被他們忽略的細節。
空間異能者雖然能進自己的空間,但他們的空間中沒有氧氣。
等到異能超過負荷后,還會被空間彈出去。
可余雅雅,似乎能長期待在空間中。
捕捉到這個信息后,汪雨當即帶人過來捉余雅雅。
一直以來,余雅雅的小隊在基地中都表現的極為霸道。
而余雅雅更是出名的報復心強。
如今王浩義死了,余雅雅這樣的存在,對于基地絕對是個威脅,一定要率先下手才行。
發現自己遭遇埋伏,余雅雅心中一驚,直接閃回了空間,隨后出現在距離被捕捉位置一米之外的位置。
汪雨打出去的麻醉針,直接扎在另一名異能者上,那人應聲而倒。
余雅雅瞇著眼睛,狠狠看向汪雨:“你這是要與我為敵。”
汪雨也沒想到,余雅雅居然能利用空間逃出他們的桎梏。
舉著麻醉槍,對著余雅雅剛準備扣扳機。
卻見余雅雅再次消失,隨后出現在另一個位置。
直至此時,汪雨才察覺到余雅雅的可怕。
因為完全預測不到,余雅雅下一次出現的位置。
余雅雅連續幾個跳躍,從不同方向靠近汪雨。
角帶著冰冷的笑容,著汪雨的目宛若汪雨已經是個死人。
汪雨屏住呼吸猛地一轉,覺余雅雅會出現在后。
誰料后卻傳來刀尖刺破皮的痛楚。
汪雨出一苦笑:沒想到余雅雅居然預判了的預判。
就在汪雨準備等死時,上的痛楚卻沒有再進一步。
反而后傳來余雅雅痛苦的悶哼,以及余溫的聲音:“都說見你一次就捅你一次,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與剛剛的瘋狂狠戾不同,余雅雅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余左手卡住的脖子,右手毫不猶豫的下刀。
縱使是黑天,余的刀也依舊穩穩的落在之前的刀口上。
余雅雅快要瘋了,甚至覺得自己對余過敏。
而且發現,只要余不松手,就一直無法進空間。
直到余放開后,這種制才能解除。
最開始是兩分鐘,然后是五分鐘...
余雅雅的眼淚越流越兇:忽然發現,自己進空間的速度,似乎越來越慢了。
余松開手,一邊踩住余雅雅的手腕,一邊輕輕去余雅雅臉上的淚:“雅雅,你怎麼哭了,告訴姐姐,是誰欺負你,姐姐給你報仇。”
余雅雅&在場所有人:“...”這是個瘋子吧!
倒是汪雨率先反應過來,直接給余雅雅補了一針麻醉彈。
理好余雅雅,汪雨看向余:“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不是說讓你待在西區麼。”
一邊說,一邊帶著余離異能者們遠了些。
余笑瞇瞇的看著汪雨:“了想吃面,所以出來找你。”
這人做飯的手藝倒真是不錯。
汪雨無奈的搖頭:“就你這個飯量,誰養得起。”
兩人先后上了車,看著余那懶洋洋的模樣,汪雨手拿出一包餅干送到余手里:“謝謝!”
雖然擔心余會影響其他異能者,但今日終究是余救了的命。
這份人,可不是一句道謝就能解決的。
只是有件事令想不明白,余雅雅的傷口為什麼會復原的這麼快。
余盤坐在副駕駛上:“不急,你抓了余雅雅,以后向我道謝的時間有的是。”
余雅雅可不是一針麻醉劑就能放倒的人,回頭怕是有的折騰。
汪雨啞然失笑:“你就不能盼我些好。”
末了,汪雨又加了句:“能把余雅雅關在你那麼,放在別的地方,我不放心。”
余懶洋洋的瞥了汪雨一眼:“我價很貴,你使喚不起。”
汪雨再次笑道:“我知道你面冷心善,否則也不會專門出來救我。”
余推了推眼鏡:“別想太多,若不是你做的面條味道不錯,現在已經被人抬出去埋了。”
真不明白這些人,好好的利益換不做,非要在這打牌。
說得像是有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