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日子不是只有在張刺激中才會過得很快,平平淡淡中轉眼又是一年寒冬,再過兩天就是德妃娘娘的五十大壽了。
因為古代人的壽命都比較短,能活到這個歲數兒的真的不多,也多是在富貴人家。
五十而知天命,這樣的整壽自然是要大大辦的,宮裡不斷地來人與四福晉和十四福晉商量如何辦理,宮裡雖有宮裡的規矩,可畢竟德妃最大的功勞是生了這兩個阿哥,母憑子貴,曆來如此。
對於皇宮中的人而言,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了,皇上的恩寵可能隨時會消逝不見,兒子卻不會,若是得了皇上的意,那福氣就還在後頭呢。
四爺和十三本來是去了桐城,戶部的討債司終究是落在了他們兩個頭上,而十四爺卻一直留在古北口隨著銳健營練。
他們前幾天都忙忙地趕了回來,皇上恩旨,德妃溫淑賢良,一向克己寬人,因此特命四爺還有十四爺趕回來給他們額娘祝壽,又特許在長春宮中單開一臺戲,好讓德妃痛痛快快地樂一樂。
“小薇,你看這個好不好?”胤祥邊說邊舉起了一尊玉馬給我看,我順著他的手端詳著,馬蹄飛揚,首尾生風,真真正正的毫厘畢現,羊脂般的玉中偏又帶了幾胭脂,在下熠熠生輝。
“確實不錯,豪放卻不失細致。”
我笑著點了點頭,又回過頭去收拾別的東西。
這些個名貴玩藝兒對於我而言,已經不像初來時那樣放在心上、一驚一乍的了。
想想看如果你每天用金的刷牙,銀的剔牙,珍珠用起來像痱子,要是還能被這些晃花了眼,倒也真是不容易。
“居移,養移氣”,這話再對不過了。
嫁給胤祥也有一年半了,雖不像其他阿哥府中的福晉過得那樣氣派,可畢竟是皇子福晉,吃穿用度、起居出行樣樣都是小心到了極點。
有時早起梳妝打扮,看著鏡中的自己也有些恍惚,那仿佛是我,又仿佛不是。
若說偏向古代,可眼中依然是自信閃耀;若說偏向現代,眉眼神韻中的那抹,卻是那時的我萬萬不會有的。
這一年中胤祥倒有半年不在我的邊,因為康熙邊重臣如魏東亭、曹寅等,欠下的庫銀不知凡幾,雖說大都用在了皇帝那幾次南巡上,可名義上又不能不還,一眾大小僚都兩眼冒火地盯著他們,打定了主意,那樣的大山你不鏟,那也別想平了我們這些個小土墩兒。
河南、安徽、山東,旱的旱,澇的澇,哪個地方不得用錢,銀子花得跟流水似的,也見不了多大效。
可又不能不管,偏生銀庫賬面花哨,實則空虛,臣子們又不敢實報,只是難為了辦差的四爺和胤祥。
去桐城從那些鹽商上了些油水出來,已是萬分的艱難,可也是治標不治本,這都是胤祥回來跟我說的,那時候的他一臉疲憊,話裡話外著對吏治敗壞的不滿和……太子昏庸的無奈。
我忍不住想,四爺和胤祥的野心是不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萌芽的呢?胤祥甚跟我說起場上的事兒,我也從來都不問,這也是他對我最滿意的一點。
他總是說八爺家的福晉就管得太多,一點兒人的本分都沒有,我聽了也只是一笑而過。
心裡卻忍不住苦笑,胤祥不知道的是,並非是我多麼的守婦道,只是因為我知道得太多,唯恐言多必失,有些事說了可不是好玩的。
可我越是淡然,胤祥反而跟我說的多了起來,我也只好聽著,很多細節都與我看的曆史書中描述的不同,但主幹卻沒有改變,我心下越發地怕了起來。
我只是個時空的意外者,若說真改變了什麼,也只有我嫁了胤祥這件事兒,上次救四爺,也說不上是救,因為史書中本來就沒寫他會被牽連進去,是我自己怕因為我的到來而發生什麼變,才小心,而結果自然也與曆史相吻合。
不知為什麼,在這兒待得越久,心裡就越惶,看著今天還在對你笑的人,卻知道他明天的命運是什麼,心裡的很多想法都被曆史所局限住,這個人下場不好,要離他遠些,那個人會飛黃騰達,要離他近些。
恨仇不是由自己的心,而是由曆史中的潛規則來決定,這種滋味真是難以言喻,我卻只能默默地把那些苦在心裡,就像沉海底的石頭,只能讓時間來慢慢消化碎。
可像這樣的石頭一塊又一塊,隨著在我周遭發生的事,接連不斷地沉了我的心底,讓我不懷疑,在我的有生之年是否還有心思潔淨輕松的一天。
而其中最大的一塊石頭莫過於我到現在還沒有懷孕,只不過這塊兒石頭的不是我的心,而是胤祥的,甚至是像小桃、秦順兒那樣對我們忠心耿耿的僕人心上的。
胤祥從來也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兒,每日裡見了我都是笑瞇瞇地談天說地,只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卻忍不住皺了眉頭,而夜裡也是加倍地努力起來,弄得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而奴才們的擔憂則表現在,一碗又一碗的補藥接連不斷地給我端了上來。
而我的態度可能也是讓他們心下不安的原因,因為我是真的不在乎,心裡頭總是有著個念頭,對於我這樣的來曆,沒有孩子可能倒是件好事兒,來去都落得幹淨,了無牽掛。
可這念頭我都不敢細想,更別說講了出來給誰聽,因此只能裝作不在意胤祥憂慮的眼,而小桃們端什麼給我,我就吃什麼,絕無二話。
“想什麼呢?”胤祥從我後靠了過來,用雙臂圍住了我,低頭輕吻著我的頭頂,模模糊糊地問。
我放松地向後靠了過去,把手中的繡帷展開了給他看。
“你看,這是我要給德娘娘的壽禮,怎麼樣?”我笑說。
胤祥把下輕放在我的頭頂,就著我的手看。
那是一幅水藍的蘇繡,巧妙地做了一個炕屏,小巧玲瓏,共分四幅,繡得卻是蒙古草原的塞外風,白雲綠草,篝火摔角,賽馬歌舞,旁邊也配上了一些蒙古長調的詞句,都用金線細細地繡了出來。
“小薇,你真是有心,竟想了這個出來,娘娘一定喜歡的。”
胤祥驚喜地說,說完又親自拿了過來,不釋手地反複看著。
胤祥手下自然是有著蒙古籍侍衛的,我讓秦順兒找了個識字的,把一些蒙古長調的歌詞默寫了給我,自己又設計了一個大概的樣式,讓人畫了出來,再拿去給中繡坊的人去做。
“你若喜歡,趕明兒也再做一幅給你好了,這個還我。”
我手從胤祥手中把繡帷拿了回來,小心地收好,放進了一個紅漆描金雕刻著一些祥瑞圖案的盒子裡。
胤祥嘻嘻一笑,轉坐在了炕上,雙手枕在腦後靠在了大枕上,眼卻隨著我在屋裡忙碌而上下移。
十三雖不是德妃親生,卻也是照拂著長大的,又有著四爺的關系,因此胤祥很把這次賀壽放在心上,壽禮準備了不,我都得一一收好封上,免得出了什麼紕。
說來有趣,這一年我借口子骨兒不好,基本上謝絕了一切出門會客的機會,就是德妃那兒也不過去請了幾次安而已,四爺府更是門也不登,除了鈕祜祿氏,倒是四福晉親自來看了我幾次。
德妃對於我這種安於守拙的態度自然是心知肚明,而且贊賞不已。
我不去拋頭面惹麻煩對於而言那是求之不得,除了必要的請安,其他的宮中禮俗,也是以我不好的名義,幫我能免就免,而對我的賞賜卻是越來越多。
我自然是就坡下驢,本來就不想出門,更何況還有這麼多免費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的賞下來給我補家用。
我本又好靜,有了這名正言順的理由,自是樂得逍遙,做起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標準貴婦。
不過還是會偶爾以出門禮佛靜養的名義溜了出去,到城外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順帶增強質。
對於胤祥而言,只要是對我好的事兒,都是一百個順著我,德妃也是默許了,其實只要不傷害到和兒子們的切利益,對我也還算不錯了。
胤祥離京前曾陪著我去了一趟香山碧雲寺,我說轎子坐得悶,要出來自己個兒走走,他也沒意見,只是讓侍衛們把周圍閑雜人等清了清。
清朝雖不像宋明兩朝那樣對婦拋頭面要求得那麼嚴格,可像我這樣份的貴婦,也不是誰想看就可以隨便看的,我雖不怕看,可也不能壞了規矩,就隨他去了。
只是越往上爬,胤祥越吃驚,我的力怎麼會這麼好,小桃那群丫頭早就落在了後面,除了侍衛們就只剩下氣籲籲的秦順兒勉強跟著我們。
這一年是我來清朝最舒服的一年,無病無災,吃得好,睡得香,心裡敞亮,每日裡的瑜珈和跆拳道我從未耽誤過,有一次被胤祥撞個正著,我古怪的姿勢逗得他大笑,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警告他不許再來打擾我鍛煉,他笑著答應去了。
胤祥就是這樣,只要不會傷害我,我想做什麼他都沒二話,也從不多問,只會笑瞇瞇地等我告訴他緣由。
到了一座山頂,我大汗淋漓地停下來大氣,胤祥自然沒我這麼誇張,額頭上也都是汗,卻是笑著拿了手帕過來給我汗,見我面紅潤,眉眼裡卻都是笑意,他越發地開心起來。
我走到山巔向下去,這雖不是最高峰,可腳下也是蒼蒼翠翠,有雲霧飄繞,空氣甜得恨不能讓人了膛,讓肺來直接呼吸。
毫無汙染的天空,遠約可見的紫城,讓我中湧起了一陣劇烈的翻,忍不住大聲地呼喊起來:“啊——我就是我,你能把我怎麼樣,我一定要過的幸福,一定——”山穀中一片回響……我呼呼地著大氣,只覺得中所有的齷齪在這一剎那都消失不見了,忍不住呵呵笑了出來,真是痛快……眼一掃,突然發現一旁伺候著正要遞給我水袋的秦順兒正傻乎乎地盯著我看,手就那麼著,我這才想起來這兒可不是現代,想怎麼嚷嚷都沒人管。
頭一噎,我幹幹地咽了口唾沫,這會兒的臉紅已經跟勞累沒有半點關系了,我慢慢地轉了眼去看胤祥,心裡頭尷尬得要命,他一定會認為我已經魔怔了。
胤祥手裡拿著汗巾正定定地看著我,臉上帶了些不可置信,微張了,見我滿臉通紅地瞄他,突然呵呵地笑了起來,爾後又轉為哈哈大笑。
一旁的奴才們早就機靈退下了,就在他笑得我惱怒準備轉走人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拖了回來,地摟在懷裡,我用力掙紮著,他就是笑著不放手。
“你就是你。”
他低聲在我耳邊說,“我早就知道了,這世上只有一個你。”
我一怔,停止了作,剛想回頭看他,“啊”忍不住輕了一聲,胤祥將我一把抱了起來,走到一旁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山上的風涼涼的,胤祥的懷抱卻是暖暖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卻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安寧,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著這種覺。
“你幸福嗎?”胤祥突然輕聲問,我一頓,睜開了眼,胤祥正微笑地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寵溺,眼角兒也微微起了笑紋,“嗯。”
我點了點頭,“就是因為知道了什麼是幸福,所以才不能放開,要讓自己加倍地幸福。”
胤祥瞇了瞇眼,“喔?那你的幸福是什麼?”他認真地問,我低頭想了想,就認真地說:“很多呀,吃到好吃的東西的時候……”胤祥一愣。
“看到有趣兒的書籍的時候,把小桃的寶貝鐲子摔碎了卻又沒被發現的時候……”“撲哧”胤祥噴笑了出來,笑聲從他的膛裡震了出來,低低的,沉沉的。
我笑著抬起眼看向他:“還有像這樣被你抱著的時候……”胤祥止住了笑,低下頭直直地注視著我,眼中的波讓我不自地垂下了眼。
驀地,一連串的吻落在了我的眼皮上、額頭上、上,他地抱著我,讓我有些不過氣來。
又把我的臉埋向他的懷中,不讓我看他的表,可他的手臂卻在微微抖著,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用盡了力氣抱了他的背脊,突然發現,胤祥懷中的氣息比山上的空氣還要甜……搖了搖頭,甩掉腦中的思緒回想,我把一的壽禮都整理好,正想個懶腰:“後天你什麼時候進宮?”床上的胤祥懶洋洋地問我,我仔細想了想:“巳時才擺大席,我提前半個時辰去也就是了,既全了做媳婦兒的禮,也不會搶了四嫂們這些正經媳婦兒的風頭,若是有事,們自會找我的。”
李謙重生了。另外一個時空的1995年。在這裡,他當然比普通人更容易獲得成功。 但成功是什麼? 錢麼?或者,名氣?地位?榮耀? 都是,但不全是。 有了那回眸的淺淺一笑,那牽手的剎那溫暖,那入懷的淡淡體香; 這人生,才稱得上完美。
重生成古代美貌小蘿莉,和年邁的奶娘相依為命。雖是自幼失怙寄人籬下,可閑看小橋流水的生活依舊幸福。青梅竹馬可守得住?砸在頭上的富貴麻煩要怎麼辦?哼!見招拆招誰怕誰!……某人得意洋洋:先娶回家,慢慢收伏!
社畜姜知言,過勞死後穿越了。 現在放在她面前的是一份協議。 月薪十萬,合約三年,結束後還能拿到一套價值五百萬的房子和一百萬現金。 條件是……假結婚? “姜小姐,在結婚期間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事,這些在合約上都已經列出來,如果有意見……” “沒有!沒有!” 望著面前的頂尖高富帥,姜知言很是上道地表示,“三年後我一定自動滾蛋。” “三年內,您有緋聞我替您澄清,您帶愛人回家我就是掃地阿姨,您要有孩子我把他當親生的照顧!” 望著一臉高興的薑知言,郁南衍把後半句“還可以再談”咽了回去。 他以為給自己找了個擋箭牌,實際上…… 郁南衍加班到十二點時,姜知言追劇到凌晨再睡到中午。 郁南衍連軸出差時,姜知言吃著空運過來的新鮮水果躺在花園吊椅上擼他的貓和狗。 郁南衍被底下蠢員工氣到腦疼時,姜知言和小姐妹拿著第一排的票看相聲,笑到肚子疼。 郁南衍:…… 姜知言:感謝組織感謝老闆,給我這個當鹹魚的機會!
她是禍國妖后,他是冷酷邪帝。后宮危險重重,步步陷阱。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敢影響她的古代逍遙游,她就送她地府定居的通行證。“皇后……”奸邪皇帝一把將她拉進紅綃帳。第二天,宋星辰怒了,“夜亦痕,老娘遲早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