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半山的別墅。
一個猶如帝王般的男人慵懶地躺在皮質沙發上,手裏著一支玻璃杯,隨著他的手腕輕轉,猩紅的酒在杯中晃出好看的弧度。
這個男人,正是墨戰柏。
他坐在沙發前,看著大屏幕上放著投影,欣賞著白天厲霆與宋蓁蓁的那場婚禮。
雖然這場婚禮並不對外,隻邀請小範圍的親朋好友,但是墨戰柏畢竟是墨戰柏,人沒去到現場,卻還是能讓手下將婚禮的錄像給要回來。
墨戰柏邊品酒,邊看著婚禮的盛況。
雖然是隔著屏幕,但是墨戰柏卻還是能覺到這兩個人對彼此執著不悔的意。
海邊的婚禮,親人和好友的見證。
七年前,他和他的小七又何嚐不是?
墨戰柏的記憶不回到了七年以前,他曾經以為娶到小七,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因為他的小七是最純淨無暇的天使。但是,事實是,所謂的天使,隻是他一個人的一廂願……
就如他給取的名字那樣,明小柒。
因為初識時,他問什麽,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裏水汪汪的,無害地著他,小裏呢喃著:“7,07,7……”
他以為這個孩小七,但其實口中念著的所謂7,07,其實是執行任務的編號尾號。隨著海水漂流而來,無意間闖進他的心裏,卻也在他骨的時候,毫不留地離開,再也沒有回過頭。
當初有多甜,現在才明白這蝕骨的傷,到底能有多纏綿?
痛得綿綿不絕,讓人死不掉,卻也忘不了。
視頻的鏡頭視角切到了一幕,墨戰柏按下了定格鍵,頓時畫麵就定格在這一幀上。
畫麵上,霍意濃與霍澤堯並肩站著,霍意濃清麗的容上寫滿了笑容。
這一刻……
墨戰柏恍惚起來,覺這張臉,與七年前那場婚禮上的容重疊在了一起。
的笑容,對墨戰柏而言,就猶如銘心刻骨一般,此刻再看來,同樣是令他心旌搖曳。
可是……
某個瞬間,墨戰柏又從這種心裏,出來。
他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墨戰柏了,霍意濃更不是!
現在的,更加不配!是,是整個霍家,讓他在這六年多的時間,每一日每一時都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墨戰柏的怒火在腔裏如烈火般蔓延開來,他將手中的玻璃杯直接扔向麵前的白幕布,頓時幕布上留下了難以拭去的痕跡,而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一葡萄酒的香氣……
“星辰。”墨戰柏冷冷地吩咐道。
“墨。”
“那個孩子已經改名厲景琋了?”
“是的。”夏星辰麵無表地說道。
“嗯。”墨戰柏打了一個響指:“我要你將這個孩子帶過來。”
“墨,我們這樣做,可能會惹到厲家。厲家在嘉城也是一不容小覷的勢力。”夏星辰開口建議道。
“星辰,如果那個孩子,包括他的母親真的與墨家有關。”墨戰柏的眸流轉起來,不不慢地說道:“那早晚都會與厲家有正麵衝突的。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把我給你的命令順利地完。後果,不用你來考慮。”
墨戰柏這麽說,夏星辰不敢有任何違抗。
“是,墨——”
“退下吧。”
夏星辰離開,墨戰柏將雙慵懶地擱在沙發上,眼眸依然向白幕布上的人。
霍意濃嗎?
即使你不是小柒,那玩個遊戲如何?
我將你困在我邊,當我一輩子的獵,盡我的折磨,這樣似乎也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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