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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161章 能被你利用,說明我很特別(2合1)

夏落把半夏了進來,將燈籠

半夏把小圓燈籠親自掛在了大床的床頭上方,好讓一睜眼就能看到。

翊宸做完小燈籠,起要去泡葯浴,卻被夏落拉住了角。

他低頭,用目詢問怎麼了。

夏落扯著他的角晃啊晃的,眨著一雙大眼睛發波,「殿下,我想跟您一起去北燕。」

從方才聽到翊宸說要去北燕的時候,就有些詫異。

原書中並沒有太子出使北燕的節,想來是因為的原因,改變了宇文峙和翊宸的命運軌跡,而產生的蝴蝶效應。

北燕這一路,對宇文峙來說是龍潭虎,對翊宸又何嘗不是刀山火海。

北燕向來對南衡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實際早已覬覦已久。

那北燕國師又與背後下毒之人不知道是何關係,無論如何,都讓夏落放不下心來。

對上夏落的眼神,翊宸頭一次斷言拒絕,「不行。」

夏落急了,「為什麼不行!」

翊宸:「北燕之行太過危險,你乖乖在南衡等孤。」

夏落:「就是因為危險我才要跟著去啊!」

「北燕國師很危險,我會醫,可以保護你的!而且我武功好,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危險!」

說完,舉起一隻手鄭重其事地保證道,「你放心,我就乖乖呆在你邊,絕對不會出事,我也不會讓你有事!」

翊宸定定地盯著堅決的小臉,皺了皺眉。

沉默了片刻,臉上依然是不容置疑的表,「孤說不行就不行。」

他不再說,拿掉拽著他角的小手,轉便要走。

夏落哪肯罷休,見的不行,就來的。

一下子撲到翊宸上,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耍賴。

「殿下,就讓我一起去嘛~~」夏落撒,尾音轉得百轉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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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失敗。

夏落幽怨地盯著他的背影,腦子裡轉得飛快。

哎,這狗男人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

翊宸泡完湯藥出來時,夏落已經筆直地躺在床榻上了。

平時都是翊宸睡在外側,但是夏落卻心霸佔了外側的位置。

翊宸來了,還特別無賴地搖頭晃腦,「您不答應我,我就不讓位。」

翊宸沒有理,直接邁開大長,從了過去。

夏落:???

這是犯規的吧?

長了不起啊??

翊宸在邊躺了下來,將上的被子扯了一部分過來,蓋在自己上。

他把夏落摟過來,闔上了眼,正要睡覺。

突然聽到懷裡傳來一聲悶悶的吸鼻子的聲音。

他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夏落正在可憐著眼睛。

「怎麼了?」

夏落抬頭看他,眼角耷拉著,像小狗崽子一樣無辜。

「您是不是覺得我沒用了?」

翊宸一頭霧水,「何出此言?」

夏落又泣了一聲,在翊宸前蹭了蹭臉。

「您的毒過幾日就要解乾淨了,我對您來說,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所以您就嫌棄帶著我是個累贅。」

似是越說越難過,乾脆嚶嚶嚶地假哭起來。

翊宸被鬧得沒了脾氣,再也撐不起那鐵面無私的模樣。

他將夏落頭頂一撮翹起來的呆平,無奈道,「你怎麼會是累贅,你明明就是孤的福星。」

「要不是遇到你,孤現在應是離死不遠了。」

夏落抬頭看他,卷翹的睫羽上掛著好不容易出來的幾滴淚珠,「那您為什麼不讓我跟著去呢?我醫很好的,這一路上會很有用的!」

翊宸沉默了幾息,緩緩道,「孤只是不忍再讓你陷危險之中。」

他無法再經歷一次那種彷彿要永遠失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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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落見他語氣中略有鬆,一個鹹魚打坐直了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脯。

「我一定會小心的,我保證!」

翊宸眸幽深了幾分,半晌才道,「孤考慮一下。」

有戲!

夏落也不他,滋滋地重新躺回他的懷裡,找好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正好面對著那個圓形的小燈籠。

過薄薄的宣紙,暈染出淡淡的暖黃暈,像是漂浮在黑夜裡的一顆小星星。

夏落著那顆小星星,漸漸快要睡著了。

邊的翊宸突然開口,「人家都是生怕被別人利用,你可倒好,生怕不能被孤利用。」

夏落睡得迷迷糊糊,翻了個,無意識地嘟囔著。

「能被你利用,說明我對你來說很特別,我很高興呀。」

翊宸聽到這話,瞳孔微微一

他低頭看向已經睡的夏落,面上有些不敢置信。

這次總不會是他自作多了吧?

......

夏落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邊的翊宸早就不見了蹤影。

半夏帶著宮人走進來幫梳洗。

一邊幫夏落梳頭,一邊笑盈盈地著掛在床頭的小燈籠。

「殿下對娘娘可真好,還親手給您做了燈籠,您看整個皇宮裡哪個娘娘小主能有您這般待遇呢!」

夏落瞅了一眼那盞小燈籠。

昨夜更深霧重,夜朦朧,再加上燈籠里點了蠟燭,自是給這燈籠添了一層濾鏡。

可是現在大白天的看上去,那小燈籠禿禿的,還慘白慘白的,看著像是民間做白事才會用的那種燈籠。

夏落實在看不下去了,讓半夏把它又拿了下來。

要給這小燈籠「補個妝」。

夏落抓著筆蘸了蘸墨,開始在小燈籠上大展手。

畫得很快,三下五除二就畫完了。

然後拿起來得意揚揚地給半夏炫耀,「你看,我畫得好看吧?簡直太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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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半夏回答,自問自答接得倒是流利得很。

半夏歪著頭辨認了半天,才猶豫道,「您這畫的是一隻豬和一隻狗?」

夏落被猝不及防地噎了一下,忿忿地提高了聲音,「這是一隻小貓和一隻小狐貍!」

是照著昨晚的面畫的,明明很像好不好!

夏落頓時覺得自己的畫技遭到了辱。

氣鼓鼓地把燈籠抱在懷裡,哼道,「晚上我要讓殿下看看,我就不信我畫得那麼差!」

半夏:......您高興就好。

這時,若竹進來通報,說傾雲殿的清秋來了。

清秋是馮良娣的大宮

自從馮良娣上次和夏落鬧翻了之後,就再也沒來過宣和殿,連下午茶都放棄了。

看來馮良娣是真的生氣了。

夏落讓清秋進來。

清秋低眉順眼地走了進來,先是行了一禮,然後小心翼翼地對夏落道,

「娘娘,我們小主前幾日打壞了幾個擺件兒,想換幾件新的,懇請娘娘行個方便。」

夏落是太子妃,自從宮后,東宮的務自然是由宣和殿管著。

務除了每個月發放東宮各個娘娘小主的月例,還有各殿的吃喝用度以及日常損耗。

比如哪個小主打壞了個花瓶,或者椅子壞了,就得來這裡報備,申請更換或者修補。

不過夏落只是一條坐吃等死的鹹魚,才懶得管這些事,這些宮務從來都是半夏心的。

聽到清秋這麼說,本沒放在心上,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打壞了幾個啊?回頭讓半夏通知務府,讓他們給你們送過去。」

清秋特別不好意思,垂著頭小聲道,「有五個花瓶,三個小屏風,兩個大屏風,兩個琉璃燭臺,三幅字畫,一套茶盞,兩把凳子,一個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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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落的眼睛驀地睜大。

半夏也詫異地張大了

等清秋把這一長串品名稱報完,夏落嘖嘖稱奇,「馮良娣這是把屋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嗎?」

清秋訕訕地笑了笑,「也不是,像桌子柜子博古架還有床榻什麼的,都還好好的。」

半夏一針見地說出真相。

「那是因為抬不吧......」

清秋不說話了,神越發尷尬。

夏落嘆了口氣,問道,「馮良娣還生我的氣嗎?」

清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夏落也不為難,站起來拍拍,對半夏道,「走吧。」

半夏連忙跟在後,問道,「娘娘您要去哪兒?」

夏落邊往門外走,邊道,「去看看馮良娣,省得氣壞了子。」

......

等夏落到了傾雲殿,先讓清秋進去通報,等了一會才跟著走了進去。

夏落一進門就看到遍地的殘骸。

寢殿里還傳來馮良娣氣急敗壞的尖,「來做什麼?是把我害這樣,現在還來看我的笑話嗎!」

「我不要見!讓走!」

夏落恍若未聞,直直地走進寢殿里,與馮良娣來了個突如其來的大眼對小眼。

馮良娣正發著脾氣,突然對上夏落一雙澄澈的眸子,氣息頓時一窒。

然後飛速地撇過頭去,不看,也不再出聲。

馮良娣已經好幾天沒有梳洗打扮了。

頭髮糟糟的,上的也不似以往那般緻,看著皺皺的,上面還有些污漬。

此時靠在床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非常難看,眼睛還有些紅,像是沒休息好,也沒哭過。

床邊上還放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早就已經涼了的早膳。看那樣子,幾乎是沒被人過。

清秋著馮良媛的模樣,憂心忡忡地道,「我們小主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吃飯,奴婢擔心再這樣下去,不了的。」

夏落頷首,然後瞥了一眼滿地的狼藉,問道,「這麼多天了,怎麼沒人收拾一下?」

清秋低著頭小聲答道,「小主不讓人收拾,說是反正殿下也不會來,傾雲殿跟冷宮也沒什麼區別......」

馮良娣像是被人到了痛點,瞬間就像一隻被惹怒了的炸小母貓,「你閉!」

清秋怯怯地閉上了,退到了一邊。

夏落走了過去,拉過一把唯一沒被摔壞的凳子,坐在床邊,環視了寢殿一周。

「嘖,你這屋裡,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還不如冷宮呢!」

馮良娣刷地回過頭,兩眼通紅地盯著夏落,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你走!」

看起來有些惱怒,惱怒中又夾雜著幾分難堪。

夏落沒理,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跟我發脾氣就算了,還把屋裡的東西都砸了,這些東西都是有記錄的,平白無故換那麼多東西進來,肯定是要驚務府的。」

「驚務府,那皇後娘娘就會知道,如果問起來,你打算怎麼跟代?」

馮良娣面扭曲了一瞬,不知是賭氣,還是破罐破摔,自暴自棄道,

「大不了我就告訴皇後娘娘這件事,讓罰我好了,殿下已經把事查清楚了,左不過把我打冷宮,跟齊妙去做個伴!」

夏落「呦呵」一聲,笑道,「幾日不見,你長本事了啊,連皇後娘娘都不怕了。」

馮良娣沒好氣道,「就是你害得我,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夏落聳了聳肩,「倒是沒什麼用,我就是想問問你,就這樣渾渾噩噩一輩子,你甘心嗎?」

馮良娣瞪了一眼,面上卻浮起了一抹哀婉。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進了宮的子,如果沒了寵,沒了希,與一副行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你還有我啊~」夏落,認真道。

馮良娣看著,心裡湧上一複雜的心

那件事發生后,只是一時難以接,但是很快就緩過來了。

本來沒覺有多絕,畢竟日子跟以前也沒什麼差別。

可是自從知道是因為夏落的原因,才變了這樣,覺得整個天都塌了。

說不清是為什麼,就是覺得心裡一下子就變得空落落的。

比太子再也不會喜歡這件事,還要讓難過。

夏落暗中觀察著的神,自是覺到了緒變化。

緩緩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其實並不喜歡太子殿下。」

「你只是喜歡你喜歡著他的那種覺罷了。」

夏落觀察了許久。

在馮良娣的臉上,並沒有找到一個人對一個男人而不得的那種痛心與求。

有的只是因為長久以來的信念崩塌,而帶來的巨大的無措與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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