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絕容,林央微微一怔。
“果然,這就是你藏自容貌的原因嗎?”林央笑了笑,打趣著說道。
雖然前世今生他也自認為自己是個佬枇,但還沒到看見一個漂亮的就走不道,挪不開眼的地步。
更何況如今所在的這個世界,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貪圖可是會招惹來麻煩的。
眼前的絕整個人已經懵了,尖過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央。
“你……”
“你為什麼會這個手法?”
這可是《換容》練至大后才能掌握的手法,只有非常悉骨構造改變才能用出來的手法。
練了十年都才只達到小的地步,連自己都不會,林央是怎麼會的?
林央對此只是莞爾一笑,并未解釋。
“你覺得,我需要你教我嗎?”
沉默了。
實在想不通林央到底是如何掌握《換容》的解手法的。
“難道……他其實原本就會《換容》?”
“這不可能!”
很清楚,《換容》不是一門普通的功法絕學,而之所以能得到《換容》也是因為小時候的一次奇遇意外所得。
世上本沒有多人能夠掌握這功法達到高深的境界,因為實在太難了。
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或許是因為他習練過其他類似的功法,并且境界高深,由此達到一通百通的地步!”
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說得通。
林央可不管心里是怎麼想的,既然功法已經到手了,那就沒必要再糾纏下去。
沒理會這人,他直接轉就走,向著林家的營地而去。
在地上跪坐著,愣愣的看著林央離去的背影。
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原本所穿著的是一套男的服飾,此時此刻卻突現出了玲瓏有致的材。
“喂,你想就這麼把我丟下嗎?”
林央腳步頓住,轉過頭好奇的看向。
“你是死是活與我有何干系?”
“……”這個問題頓時將噎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林央再次毫無反應的遠去,鼓著腮幫子氣呼呼了拳頭,但隨即又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察覺到后的靜,那人應該是跟在了他屁后面。
林央懶得理會,兀自走著。
跟了上來,收斂了臉上氣鼓鼓的表,眼中閃過一狡黠,對林央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我秦稚,你什麼名字呀?”
林央沒有回答,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
看著毫無反應的林央,秦稚的呼吸都仿佛在一瞬間變得重急促起來,拳頭得咔咔作響,但又很快偃旗息鼓,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喂,我們做個易好不好?你保護我前往鈧國殉道城,等到了殉道城條件隨你開。”
林央依舊沒有理會。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哼!”
眼看林央似是鐵石心腸,秦稚只好用出了無賴手段,當他默認。
“從未見過如此冷的人。”小聲的嘀咕道,跟在林央的后。
很快,林央回到了林家的營地,那些山匪的尸已經全被丟遠了。
只是看著營地里人影綽綽,很顯然今晚出了此事,也沒人能夠安心的睡覺。
阿流率先看到林央的影,當即跑上前來。
“……公子,你終于回來了,老爺打算現在就啟程,正準備讓我去找你呢。”
阿流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林央后的秦稚,目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臉上出了困。
“這是……”
他想不通,自家爺怎麼出去一趟,還帶回來這麼一個漂亮的人?怎麼還穿著男人的服?
林央瞪了他一眼,阿流頓時訕笑著將目收了回來。
這時候,林牧仁從帳篷里走了出來,也看到了林央后的站著,正在四張的秦稚。
“央兒你回來了,這位是?”
林央點了點頭。
“一個跟屁蟲,不必管。”
“……”
“哼!”秦稚聽到這稱呼,頓時氣鼓鼓的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們現在就離開嗎?”林央看向自己老爹問道。
林牧仁雖然對于秦稚的份很疑,但也沒有多問。
他點了點頭。
“我已經吩咐下人在收拾了,現在就離開,這南嶺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晚上出了這樣的事,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也沒心思再休息,與其留在這里枯坐著等待天明,不如繼續趕路。
林央沒有反對,反正這些事給自家老爹理就好了,他不會過問。
很快,所有東西全都收拾好重新裝上了馬車,林家又再度啟程。
在經歷整整十一個日夜的風雨兼程后,殉道城終于是近在眼前。
這一路上,林央都沒有理會秦稚,秦稚似乎也懶得自討沒趣,十分安靜的跟著林家的車馬一路同行,也沒有再鬧過幺蛾子。
雖然林央說過不必管,但林牧仁出于考慮,還是讓下人空出了一輛馬車,每日三餐讓人送去,過夜的帳篷也分了一個給,其余的便沒再管。
此刻,距離殉道城只剩下最后的兩里路。
林家的車馬走在寬闊平坦的道上,來往的行人并不算,大多數都是風塵仆仆。
和林家一樣的車馬也不在數,正排著長隊等待著城檢視,通過后了稅銀便能進。
這時候,正坐在馬車里閉目養神的林央,睜開眼看向拉開了簾子,走進來的秦稚。
“你該離開了。”他冷冷的說道。
原本正一臉笑容的秦稚,頓時怔住,臉眼可見的變得漲紅。
如果不是打不贏眼前這家伙,必然不了拳腳伺候。
“哼!冷!”
“我就是來跟你告別的,放心,本公……本小姐說過的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
忍了忍,還是說道,畢竟也是用了耍無賴的手段才跟著林家同行到達殉道城,算是承了林央的。
“不必,你直接走就行。”
“……”
面對林央冷淡的回復,這一次秦稚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口開始劇烈起伏,臉漲得紅彤彤的。
“你……”纖細的手指指向林央。
“你個冷的混蛋!”
罵完這一句,直接頭也不回的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在一眾行人的目中,向著城門跑去。
馬車里,林央靜靜的目送著遠去,并沒有因為的怒罵而生氣,只是覺得這人可真有意思,自己不要任何回報反而還被罵一頓。
“做個好人可真難。”林央啞然失笑。
直到秦稚的影到達了城門,被一群早已等在那里多時,似是一些護衛之人,將迎了進去。
看到這一幕,林央若有所思。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