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不住啊遭不住。
堀岳面對珠世發自心的善意和理所應當的謝意,實在有點兒遭不住。
好在愈史及時站出來,為堀岳解了圍。
堀岳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討厭的傢伙幫助了自己。
對於愈史郎的自告勇,珠世有些猶豫,但看到堀岳極度的糾結和忍耐之時,他還是同意了:
「好吧,愈史郎,麻煩你幫堀岳先生找一個房間,請堀岳先生好好休息。」
「不麻煩不麻煩……」愈史郎走向地下室門口。
「堀岳先生,有什麼事請盡量吩咐。」
「我會的我會的,珠世小姐驚嚇了一晚,也請稍作休息吧,我先上樓了。」
就這樣,堀岳和愈史郎離開地下室,到了上面,登上這座宅邸的二樓。
一邊爬著樓梯,堀岳一邊努力的平復著心。
自己不能心!更不能淪陷!
不好,心按捺不住,怎麼辦?
有了!
堀岳不斷在心裏告誡自己:珠世小姐已經幾百歲了、珠世小姐已經幾百歲了、珠世小姐已經幾百歲了、珠世小姐……
你別說,這招還真有用,堀岳的心立刻平復了回去。
立刻到……堀岳自己都有些懵。
原來我對年齡這麼重視的嗎?
有些懵的堀岳上了二樓,愈史郎面無表的幫堀岳介紹:
「這些房間都空著,你可以隨意選擇,壁櫥里有乾淨的被褥,你可以隨便用,浴室在一樓,想要洗澡你自己燒……
算了,還是我幫你燒一下水吧,無論如何你也幫珠世大人斬殺了玉壺,沒有你,我們確實要倒大霉。」
打開這間臥室的門之後,愈史郎就要離開去幫堀岳燒洗澡水。
「愈史郎!」
「什麼事?」
這個時候,堀岳攔住了他,對愈史郎認認真真的說道:
「我大概能夠理解你了,明白你為什麼對珠世小姐死心塌地,珠世小姐實在是……很好的人。」
堀岳想了想,無法簡略的概括珠世的好,只能用很好的人簡稱。
愈史郎聽出來了,聽出堀岳這話發自心。
直到現在,他面對堀岳,才算是出了一些笑容,而且是理解萬歲加與有榮焉的笑容:
「就是說啊,珠世大人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天使一般的人!
你這個傢伙雖然還不錯,但是不能對珠世小姐有別的心思!」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有三個。」
愈史郎大驚失:
「納尼!居然有三個!?」
堀岳掰著手指頭,一臉無辜的向愈史郎掰扯著:
「確實是三個啊,你看……
第一個,是基本上已經確定的,是我後輩的妹妹,十分可親人,而且父母已經把託付給我了。
第二個,正在準備相,是我的同輩,材好的不行,格也很好,長相很漂亮,我非常喜歡。
第三個,是我的下一個目標,是我的前輩,是我很久之前就心嚮往之的姐姐,我必須要爭取一番。」
愈史郎聽著這話,已經三觀崩壞,同時氣的頭上直冒煙!
他抖的指著堀岳,控訴道:
「你……你這個傢伙,竟然……竟然……
後輩、同輩、前輩,你這是打算全部包攬了!你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渣男!?
太可惡了!我絕對不允許你靠近珠世小姐!」
堀岳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無所謂啦,我又不會搶你的珠世大人,你安心就好。」
「你這麼危險的人出現在家裏,讓我怎麼安心!?」
「我雖然是花心了點兒,但也沒你說的這麼十惡不赦吧?」
愈史郎和堀岳吵嚷了幾句,他不再理會堀岳,轉下樓去:
「算了!不和你說了!咱們兩個沒有共同語言,待會兒記得下來洗澡!」
堀岳看著愈史離去的方向,想了想。
自己和愈史郎確實沒有共同語言。
愈史郎是對著珠世一人死心塌地,而自己則是……嗯,一言難盡。
這樣的兩個人有共同語言才怪嘞。
過了一會兒,堀岳覺得差不多了,下到一樓浴室,熱水已經燒好了,他舒舒服服的洗了熱水澡,把上戰鬥的污垢洗的乾乾淨淨。
洗完澡后,堀岳是真的昏昏睡、神不振了。
進二樓房間,鑽進被窩,堀岳睡了一大覺。
就在堀岳深睡的時候,鎹把堀岳斬殺上弦之伍玉壺的消息,傳到了鬼殺隊總部。
當時正值早上,鬼殺隊當主產屋敷耀哉剛剛用完早飯沒多久,正在和他的妻子相伴在廊下,欣賞院景,同時修養。
順便說明一下,自從堀岳勸耀哉休養之後,耀哉確實是放下了大部分的鬼殺隊工作,休養起來。
不休養不行啊!
一方面耀哉是為了自己的著想,另一方面……
耀哉稍微想要多工作一會兒時,他兒子產屋敷輝利哉,就會主把這些工作攬過去。
一開始,耀哉還能用指導你理工作,來作為借口,可是漸漸的,形式發生了變化。
耀哉只要開始接工作,不僅輝利哉搶走工作,他的四個兒也開始花式勸阻,或可憐或撒的把耀哉拉走,讓其休養。
如果說,面對孩子,耀哉還能擺出父親的威嚴的話,面對自己的妻子天音,耀哉就威嚴不起來了。
天音會十分溫平靜的勸阻耀哉暫時放下工作,休養。
耀哉不同意也沒關係,天音就會安安靜靜、溫溫的看著耀哉,直到把耀哉看的敗下陣來,無奈同意。
天音夫人深刻詮釋了,什麼做以克剛!夫人yyds!
有時候休息休息著,耀哉就嘆,這孩子太懂事老婆太心,恐怕也不全是好事。
這不,自己被徹底「架空」了。
其實吧,耀哉心裏是樂的被架空的,這都是家人深刻的意啊。
就這樣,這段時間裏,耀哉基本上是在休養,只有輝利哉理不了的事,或者鬼殺隊很重要的事,耀哉才會親手理。
這不,今天早上早餐后,天音夫人照常陪著耀哉休養生息。
誰知,一隻黑的鎹,由遠及近的飛了過來。
天音夫人最先發現了這隻鎹,微微皺眉。
不是說,平常的工作都是到輝利哉那邊嗎?還是說,有什麼急重要的事要報告給夫君?
希不是什麼糟糕的事,夫君的剛剛有些見好的趨勢,不能再遭打擊了。
正想著,鎹飛了過來,落到耀哉面前,扯開嗓子報告好消息:
「堀岳大人於昨晚,在東京淺草區斬殺上弦之伍玉壺!
堀岳大人於昨晚,在東京淺草區斬殺上弦之伍玉壺!
堀岳大人於昨晚,在東京淺草區斬殺上弦之伍玉壺!」
鎹一連報告了三遍,可見鎹心裏也是十分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