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晚上,我提前在這個舞廳門口蹲點兒。
這個舞廳晚上9點的時候才開門,一直營業到第2天早上6點,徹徹底底的夜生活。
我穿著一件黑的帶帽的服,蹲在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不由得嘆了一句。
這城里人的夜生活還真的是富。
我們鎮上的那些不正當的小店兒,平常也就營業到2點,而且還是的做這種易的,一旦有人來查的時候就恢復了正常。
說是,但是也沒有人真正去管,只要表面上沒有那麼過分就行了,過去之后還是我行我素。
但是這個舞廳就不一樣了,好像很正規,也沒有人管。
就在這個時候,9點到了。
這個舞廳的門剛一打開,頓時就有人走了進來。
我穿著黑的服蹲在角落里面,也沒有人發現我,我就這麼認認真真的看著進來的人。
他們穿著造型很奇怪的服,都是我們以前不曾見過的,布料很的服。
看著那白花花的大和出來的,我就覺一陣臉紅。
這些人真的是明正大的……
要是放在我們那里,可是要被脊梁骨的。
很快時間就到了10點。
可是甄有禮還是沒有出現,我心里有點著急了,難道我猜錯了?還是信息有誤?
就在我盤算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一子臭味,頓時就順著微風傳進了我的鼻腔。
我頓時神一震。
來了!
我抬頭看過去,很快就看到一黑西裝的甄有禮走了過來。背部微微駝著,那雙格外亮的眼睛,在黑夜里閃著狡黠的。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它的形態都跟黃鼠狼一模一樣!甚至每一個眼神都不像人,冰冷詭異活的一個野。
也不知道真正的甄有禮是不是還活著。
就在這個時候甄有禮已經走了進去,我急忙站直了子就跟了進去。
但是到門口的時候就被攔住了。
“你年了嗎?未年不能進去!”門口有一個染著黃的男人跟我說,說話里氣的,目還不斷的在我上打量著。
“我當然年了!”我說:“我今年剛好18歲,不信你看我份證啊。”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可沒有帶份證,現在都是著頭皮說的。
黃打量了我一下,倒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嘆了一聲:“可真的是啊,可惜了,進去吧。”
得到放行,我就趕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覺有點頭暈。
因為里面的燈都是五六的,還放著一些節奏十分強的歌,震的耳朵嗡嗡的,而且里面的男人大多數都穿著一樣的黑灰西裝,他們都在搖頭晃腦的跳著不知名的舞蹈。
更奇怪的是,他們臉上都戴著一個面,面奇形怪狀的,把他們原本的樣子都給遮蓋住了,現在我本就認不出來甄有禮了。
心里有些發涼。
難道第1次跟蹤就失敗了嗎?
我又在這里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找到的時候,才嘆了一口氣。
看來有時間,還是讓張恒過來吧,他要是調查應該也有辦法。
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就在我準備離開這里的時候。胳膊忽然被人拉住。
“小妹妹,一個人在這里嗎?有沒有興趣跟我跳一支舞呢?”一道有些猥瑣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
我頓時一個機靈,轉頭就朝著旁邊看過去,我就看到了一個帶著半張孔雀面的男人,正站在我旁邊。
令人反的目從面后面出來,正在滴溜溜的轉著,里面滿是貪婪:“你是學生嗎?第1次來這里玩嗎?不要放不開,既然來了就玩的盡興,要是你放不開的話就帶上面,誰也不認識你,盡的釋放自己吧,哥哥帶你。”
聽他說完,我頓時一直反胃。
這個人頭頂都是禿的,看起來怎麼著也有40多歲了,竟然還在我面前自稱哥哥。
“我要走了。”我留下這麼一句話,就想要把他的手甩開。
可是他似乎早就有了防備,死死的著我的胳膊不放開。
“來都來了,不玩玩兒不可惜嗎?好戲都在后面呢,今晚還有大變活人的魔,聽說這個魔是從外面傳過來的,能夠讓人剝了皮都不死……”男人嘿嘿笑著說。
本來我是很厭惡很想離開這里的,可是在聽到男人這麼說的時候,心里頓時一。
剝皮……
又是剝皮,一想到甄有禮就在這里,我就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看到我心了,男人眼睛里面劃過一抹猥瑣的:“來把面戴上,跟我一起玩兒吧。”
話音剛落,我的臉上就被扣上了一張面。
“不用了,我自己會看。”我使勁甩開了他的手。
“哥哥跟你說,這里的壞人可是很多的,你要是找不到一個靠山,一會兒肯定還有更多的人來拉你的,那個時候那些人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了……”男人說。
我看著人越來越多的舞廳,心里也能夠明白這個男人說的不是假話。
而且就算一會兒沒有人過來,我肯定也會被得東倒西歪的。
但是面對這麼一個男人,我心里還是直犯惡心。
“跟你有什麼關系?”說完之后我也沒有再理他,直接朝著一個角落走過去。
幸好那個男人沒有再跟過來,我也自由了一會兒。
因為有了面,我的膽子也大了一點兒,目肆意的在人群中尋找著。
可是憾的是還是沒有找到甄有禮。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眼看著就要十二點了。
就在我放棄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就走到了舞臺上,拿起話筒就喊:“各位靜一靜,靜一靜,魔就要開始了,安靜下來之后,魔就開始!大變活人魔,你們見過嗎?今天你們就要見識到了!”
說的話聲音賊大,我覺震耳聾,還別說,這個話還真的很管用,人群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有些駝背的影,緩緩的走上了舞臺。
雖然臉上戴著一個黃鼠狼的面,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甄有禮!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狠,選了一個黃鼠狼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