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我都在床上休息,一直到半夜,我才覺自己恢復了一些。
這期間,一直是權在照顧我,只不過……
我肚子真的好啊。
雖然他幫我倒水了,但是這飯,可就難道這個仙兒了。
不過城市里也有個好,就是大半夜也會有人賣小吃,街頭的夜市也不,我拖著有些疲憊的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涼風吹得我清醒了幾分。
很快,我就找到了個燒烤攤兒,直接就點了一大堆東西。
當然也沒忘記給他點他最喜歡吃的。
燒烤上來,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雖然味道不如我在鎮上的時候吃的那家,但現在我得厲害,能吃到東西就覺得是人間味了。
估計是我吃得實在是太過狂野,周圍的人頻頻朝著我看過來,偶爾會竊竊私語。
他們看我也正常,他們都是群結伴的,都是些五大三的漢子,他們好幾個人跟我吃的也差不多,肯定會很好奇了。
不過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直往里面塞。
一直到吃了大半,我才覺自己活過來了,我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打著飽嗝,又點了一杯冒著氣兒的氣泡水。
冰冰涼的,喝起來極了。
如果能夠每天都這麼吃喝就好了,什麼都不管,每天都有好吃的,跟爹娘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這人生還有什麼可憾的呢?
不過很快我就有點憾了,我這命估計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了擁有那麼平平淡淡的幸福了。
一直等到權也吃完了,我就收拾了一下桌子上剩下的東西,結了賬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因為要理一些事,第2天我請了一天假,首先我就去換了一把鎖,又買了一些防的東西,這才安心了一些。
不過我這只是暫時的,我得盡快離開這里,畢竟房東還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房東這沒有了壽的來源,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也不用我再出手做什麼了。
就在我在門外換鎖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走出來的房東。
房東換了服,遮蓋住了上的疤痕,只不過臉上的刀疤還是很明顯。
現在的房東臉蒼白的厲害,一夜之間整個人好像老了很多一樣,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的。
看到我在這里換鎖,房東冷的看了我一眼,皮笑不笑的說:“我這房子,你要是原來的東西,可是要錢的。”
樓道里人來人往的,估著他也不敢做什麼事,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這個鎖壞了,昨天晚上有人進了我家,我今天趕找鎖換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如果我出事兒了,對房東你的名譽也不好,所以我就換鎖了,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聽完我說的話,房東的臉頓時變得有點兒鐵青,測測地說:“沒什麼意見,你的安全意識很強,我就放心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的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如果周圍沒有什麼人,估著他早就暴本了。
說完之后,房東就拖著疲憊的子離開了這里,走的時候有些匆忙,似乎在趕時間一樣。
我只是覺到有點不對勁兒。
說實話,我很想去跟上去看看房東到底還想搞什麼鬼,但想了想,還是多一事不如一事吧。
如何再出現昨天的問題,那就不好了。
把門鎖給安好了之后,我這才下樓,準備去買點東西吃。
剛下樓就看到了張恒那輛桑塔納。
看到我出來之后,張恒頓時就從車里面下來了,直直的朝著我走過來。
看到張恒我有些不自在。
說實話,有了昨天權說的話之后,我也不想再跟張恒有什麼來往了,雖然他并沒有做錯什麼,但是我也不想惹上他背后的那些勢力。
我側了側子,假裝沒看到就朝著小區外面走過去。
可是張恒卻直接大步朝著我走過來,一下子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沒辦法,我只能打了一個招呼:“你怎麼會在這里,今天你不上課嗎?”
“我還想問你呢,今天你怎麼沒去上課?我查到了一些事想跟你說呢,結果發現你沒在。”張恒說。
“哦哦,那找個地方說吧。”我說。
張恒也不疑有他,我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坐上了張恒的車。
張恒將車子停到了一個安靜的茶館面前,看著這個茶館,我說:“用不著去這個地方,就在這里說吧,咱們說完之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就行了,在里面浪費的。”
張恒轉過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眸底深帶著一抹深思,我覺有點不自在,問了一聲:“你這是咋了?”
“今天之前你不是對這些事很好奇的嗎?怎麼今天忽然就變得這麼扭了?”張恒奇怪的說道。
“有嗎?我只是覺得這點小事不用去這麼高大上的地方。”
可是張恒不信,微微瞇了瞇眼睛,緩緩的說道:“莫非,你有男朋友?”
我頓時就嚇了一跳,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想到這茬。
不過他說的也沒什麼問題。
“對啊,我有男朋友,只不過跟他沒啥關系,就單純的覺得浪費而已……”我說。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干凈的眼神下,我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發現我好像沒有辦法在他面前說謊,真是一種奇怪的覺。
不過還好,他也沒有堅持,就重新坐到了車子里面。
我也跟著坐了進去,關上門之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這是我能查到的所有信息了,你看看對你你有什麼幫助嗎?”
我把那張紙展開看了一眼,標準的打印字印在白紙上,很清晰。
那一個酷似黃皮子的男人,名字做甄有禮,就住在這個城市里面,距離我所在的地方很近,大概只有10來分鐘的路。
前面是介紹他的一些基礎信息,我略的看了一下便翻篇兒了,后面才是重點。
我認認真真的看了下去,越往下看越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