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沒打算就讓房東這麼得逞。
如果一切猜測都是真的,房東這種人也是很難纏的。
并借壽這種事,一旦開始了,就必須不停地尋找下一個目標,如果長時間找不到,死的,就是房東自己了。
知道了這些,看樣子也是時候把張恒后的那個東西給解決掉了。
本來我還想讓權把我這個房間里的臟東西給拉出來溜溜,問一些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估著憑借現在那鬼的重傷程度,見到權估計撐不了多久,就魂飛魄散了。
畢竟權是龍,上的氣兒渾厚且霸道,一般臟東西還真見不得一丁半點兒。
一夜無夢。
第二天就是周末了,我去了一趟郵局,找人代寫了一封信。
是給爹的一封信。
信中,我詢問了爹娘的近況,還有和王二柱的事。
怕爹擔心,關于我的況我沒在信中說,我準備等以后搬離這個地方再找個機會跟爹說。
將信寄走了之后,我才了卻心里的一樁心事兒。
本以為周末就見不到張恒了,但沒想到,剛出郵局就看到他了。
他的后,有一輛黑的轎車,十八歲的年形有些瘦削,就這麼靠在車邊,就像是一道風景線一樣。
本來車子就是奢侈品,現在這麼年輕的一個人靠在車邊,頓時就吸引了不人的目。
只是我就沒那麼欣賞了,我現在真的不想見到張恒。
估計他是有事兒吧,我低下頭,準備快步離開這里。
但剛走了兩步,張恒便直接了我一聲:“小白,過來!”
我低頭,假裝沒聽到。
就在我走了一段路之后,我以為擺他了,便松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
但這一回頭,就看到張恒開著轎車,正跟在我后。
紅旗轎車開得像蝸牛,而張恒的那張臉,就在車窗里面,那雙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你,你怎麼不理我?”張恒說。
“啊?是嗎?我沒聽到,這大城市人太多了。”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說道。
張恒眸底帶了一狡黠,也沒穿我的謊話,便說:“你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里嗎?我帶你去兜風怎麼樣,這個城市還是很不錯的。”
說實話,聽到他的前半句我還想拒絕,但是聽到后半句,我就心了。
我真想著找個什麼辦法多了解了解這個城市,這機會就送上門了。
而且……
我看了一眼這個車子。
除了上次去周金來家的時候,坐過一次轎車,其余時間都沒有坐過。
我還是有些心。
似乎看出來了我的心,張恒說:“上車,我帶你轉一圈兒。”
我也不故作矜持了,學著其他人的樣子,轉到了轎車另一邊,打開車門,坐到了車后座。
我有些新奇地看著車,但為了在張恒面前表現出一幅大師的樣子,也就克制住了想要車廂部裝飾的一些想法。
張恒在前面開著車,真的帶著我在城市里面轉著。
每到一個地方,張恒就會跟我介紹一下,我用心記著每一個地方。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我們大概已經轉了大半個城市。
現在我不由得嘆,有一輛汽車是多麼的方便。
“張恒,你這輛車多錢?”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個車是桑塔納,15萬左右吧。”張恒輕飄飄的說道。
聽到這個數字,我眼皮子頓時一跳。
十五萬!
我本來以為張恒只是一個普通校長的兒子,可是現在我發現他還是一個富二代!
要知道這90年代,一個萬元戶都已經是很富有了,可是他竟然把這15萬說的這麼輕松,可見他不僅僅是富有能夠形容的了。
這就可以理解,他為什麼能夠那麼快的打聽到消息了。
看著他背后的那個渾漆黑的臟東西,我輕咳了一聲:“現在差不多已經到時間了,你后的這個臟東西,正是虛弱的時候,我現在試試看,這個東西能不能被趕走。”
聽到我這麼說張恒頓時就將車子停到了一旁。眸子里面閃爍著好奇而興的。
“你要怎麼做?我能看看嗎?”男生看起來有些興。
我面無表的搖了搖頭:“因為這個東西在你背后,所以你得背過去,這個東西很狡猾,而得閉上眼睛,我說可以之后你才能睜開眼睛,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聽我這麼說,男人眼中的芒頓時就暗淡了些許。
很快就開始了。
等男生閉上了眼睛之后,我便了脖子上帶的黑龍玉佩。
黑龍玉佩一出來,他背后的黑影子忽然就抖了起來。
“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送走?”我對著這個黑乎乎的影子說道。
黑乎乎的影子,猛的就轉過了頭,用那一雙紅的眼睛盯著我,可是又忌憚我手中的黑龍玉佩,敢怒不敢言。
可是很奇怪的是,這個黑的影子。雖然有點害怕我手中的黑龍玉佩,但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覺到有點蹊蹺,莫非這個臟東西還有其他的事想要說?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這個黑的影子忽然就開口了,只可惜,這個臟東西說的話聲音很模糊,像是強行用嚨蠕出來的一個個音調,我使勁兒聽,才聽清楚了幾個字。
“殺……劫……”
剩下的我怎麼也聽不清了。
我皺了皺眉頭。
殺,劫,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如果單純的解釋這兩個字的意思,那就解釋的多了,這個黑乎乎的東西到底要說什麼?
我想了想,問前面的張恒要來了紙筆放的位置,在紙上寫下了幾行字:我不殺你,你先進去,有機會你托夢給我。
估計他也能覺出來黑龍玉佩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而且就算他反抗也反抗不了。
很快這個黑的影子就做出了決定,直接就鉆到了黑龍玉佩里面。
我將紙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并把黑龍玉佩塞了回去,這才跟前面的張恒說:“已經解決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