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有些錯愕。
“因為你現在是活人,風水已破,磁場紊他們的生命無法支撐。而你又是貔貅命格,你留在他們邊,只會加速他們的死亡。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你可以留在他們邊,但……這是你的命。”權說。
我頓時就沉默了,我沒想到我的貔貅命格,有一天會變害我爹娘的東西。
我本來就想跟我爹娘一家人團聚,可如果像權這麼說,我爹娘活著我就沒辦法見到我爹娘,那跟我爹娘沒回來有什麼區別?
“你最多還有三天時間可以考慮,三天,是最后的時限。”權說:“這段時間,你也可以留在這里,看看這個村子,到底變了什麼模樣。”
權說完,便不再說話了。
我站在原地,帶愣愣的站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我腦子的厲害,到底要怎麼選?
我肯定是不想讓我爹娘就這麼死了,可是……
“小紀,你在這里干啥呢?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呢?我好去接你。”一道悉的聲音,忽然在后響起。
我猛地回過神,轉頭看了一眼,發現王二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后。
他的臉也有些蒼白,不過相比于其他人要好很多了,他出來的皮上,并沒有什麼難看的尸斑。
眼神兒晃了一下,我忽然又想到了爹,他上也沒有尸斑,到底是為什麼呢?
難不是弱的人,尸斑出現得快?
現在……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小紀,怎麼了?怎麼不說話?”王二柱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語氣有些擔憂。
“沒,沒事兒,我回來看看……二柱哥,你現在好了嗎?”我問。
王二柱咧開笑了:“早好了,我這倍兒棒,這小小的臼,早就好了。”
“那就好……”我喃喃道,也沒心思再去多問什麼了。
王二柱看著我,言又止,良久,才說:“小紀,我想這段時間就過去,聽說叔嬸兒的店要開了,我想過去幫忙……如果……能上學就更好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子頓時就一,我怎麼忘記這茬了。
我擺了擺手,“現在不想這麼多,以后再說……我現在還有事兒,我先回去了……”
說完,我就直接往自己家里跑。
回到了自己家,關上門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氣。
抬眸看了一眼這住了十八年的家,我心里酸得厲害,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走向房間。
今晚,就在這里留下吧。
我也想知道,村子到底怎麼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肚子也開始抗議了。
我了肚子,或許應該買點兒東西。
從口袋里出了幾十塊錢,我便出了門。
剛一出門,就遇到了大寶娘,看起來狀態很不錯,臉也正常,手中還拿著一個菜籃子。
“小紀,你這麼晚了還出門干啥呢?”大寶娘喊了我一聲。
“我買點東西吃。”我說。
“買啥呢,這不我給你送來了,你拿回去吧。”大寶娘說著,就將手中的菜籃子往我手中送。
菜籃子里放著熱騰騰的饅頭和包子,還放著新鮮蔬菜和一小兜玉米面。
“剛剛你二柱哥跟我說你回來了,讓我送點東西給你,我剛好蒸了饅頭和包子,就給你送來了。”大寶娘說:“你還別說,這王二柱一個男的,還細心。”
眼看著大寶娘又要開始八卦了,我便接過了菜籃子,出了二十塊錢,遞給了大寶娘,轉就往家里走。
走了兩步,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兒,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還面帶八卦笑意的大寶娘。
“大寶娘,你……最近有沒有發現村子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我問。
聽我這麼說,大寶娘臉上的笑意僵了幾分,隨后便說:“哪兒有什麼不對勁兒啊,我不知道。”
我有些失,轉過準備回去。
誰知道,大寶娘也跟了上來,一邊走一邊說:“對了,你家沒火了吧?你應該不會生火,我去幫你吧,喝點粥啥的好。”
看著大寶娘這麼熱心的樣子,我心里也明白,大寶娘估計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便點了點頭:“還別說,我還真不會生火,正發愁呢。”
我們就這樣一邊說一邊朝著我家里走。
回到家之后,大寶娘便反鎖上了我家的門,臉也沉了下來。
我連菜籃子都沒放,就問:“大寶娘,咋了?”
大寶娘看了我一眼,眼神兒有些閃爍,良久才說:“咱們村子,最近臟東西有點多啊,我這心里很是不安。小紀,你說這是咋回事兒?”
“估計風水了吧,只要不害人就行。”我說。
“雖然沒害人,但是這大半夜忽然看到有幾個臟東西飄來飄去也滲人啊,我倒是沒事兒,但是大寶不行啊,我家大寶他看不到臟東西,但是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兒的。”大寶娘擔憂地說。
這倒是個問題。
“等有時間,出去求一張護符也行,我不就是看這事兒的嗎?讓我看也行。”我說。
聽我這麼說,大寶娘的臉頓時就皺了起來,了一個苦瓜。
“我倒是想找神啊,可是神天天也看不到人,而且……”說到這兒,大寶娘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猛地一拍額頭:“對了還有個不對勁兒的地方!”
“啥?”我急忙問。
“就是,咱們村兒的人上,總有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是不是有啥瘟疫在咱們村兒流行了?還有啊……他們晚上,好像都會去什麼地方聚會,我問了幾次,他們卻都不告訴我。”大寶娘說:“我總覺得他們都奇奇怪怪的,每天晚上除了我們家,村子都空了。”
聽到這兒,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看大寶娘的樣子,在村子里的威還是跟以前一樣。
在明確規定晚上十點后不能出去之時,他們還這麼出去,還是大規模聚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