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明白權說的話,不過我還是聽出來了這件事還是有轉機的。
“什麼意思?我能救我爹娘嗎?”
“是。”他應了一聲。
我心里的那塊兒石頭猛地就落了下來,迫不及待地追問:“那是什麼辦法?你告訴我,我……耽誤不了多時間了。”
“讓村子恢復正常。”權說。
“什麼?”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沒聽清,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村子的風水破除,方可得救。”權說。
風水破除……
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我連風水都不知道怎麼弄的,甚至連紅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更別提破除風水了。
但是那個白影如果不解決,爹娘明天一大早……
更讓我不理解的是,這個風水的關鍵,怎麼會在于我呢?
不過,權既然說出來了,那應該會有別的辦法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緩緩開口:“那我應該怎麼辦?我現在怎麼做才能保住我爹娘?”
“做我邊人。”權思忖良久,才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我子僵了僵,上一次權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含糊地糊弄過去了。
后來,我也沒多想,就當做這件事過去了,可是現在他又提了起來。
上一次,是我想要用貔貅命格發財,這一次呢……能做什麼?
上次還可以拒絕,可是這次……
良久,我還是試探著問出來:“你說的邊人,是我想的那種嗎?”
“你想的是哪種?”他反問。
我覺有一子熱浪直接沖上我的臉,耳朵都有些嗡嗡的,我有些結地說:“就,就是那種,像我爹娘的那種……”
“你想為那種嗎?”權輕輕地說道。
聲音很淡,聲線很平,卻又約約中帶著一蠱。
想為那種嗎……
想嗎?
好像,這樣我也沒什麼損失。
他是仙兒,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以后如果遇到什麼事兒,我就可以明正大的讓他幫忙。
可是,他終究不是人,而是仙兒,我現在連他的人都看不到,以后難道我就要對著空氣說話嗎?
而且我現在還準備重讀高三,本沒想過要過爹娘那樣的生活,這一時間也讓我有些發懵。
“真……真有那麼神奇嗎?如果……如果像爹娘那樣,我爹娘就得救了?那是怎麼回事……”我結結地問道。
“我權的人,他們還是要忌憚三分。”權冷聲說道,約約之中,還帶著一伶俐。
這時候我忽然就明白過來,如果我做了他的邊人,那麼我就跟仙兒扯上了關系,那些臟東西想要我和我爹娘,就相當于在權。
權雖然現在落魄了,但好歹是仙兒,也有讓它們懼怕的能力,而且以后他肯定會越來越強,那麼我們一家人都安全了……
“那我們以后呢?”這時候我忽然就想起了我做的那個夢。
夢中的他們是那麼的般配,雖然說夢中的他的妻已經沒了,但我總有一種覺,我覺他的妻還是活在世界上某個角落,如果我真的答應了權,那我豈不是了人人喊打的狐貍……
“以后跟著我不好嗎?”他的語氣微微了下來。
好是好,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我過不去自己心里這一關。
明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只有好沒有壞,但我還是猶豫了。
“如果你不愿意……”
“我,我愿意!”沒有等他說完,我急忙打斷了他說的話。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爹娘在邊更重要了,一年前爹娘離開我的那一年,我過得渾渾噩噩,生不如死,那種日子我真的不想再驗第二遍了。
良久,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我希你是自愿的,而不是為了別人而答應,這世間生離死別,乃是人間常……”
“我知道,我愿意……”我低頭絞著手指說道。
可是這次沒有再聽到他說話了。
這時候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話音剛落,我忽然就覺一陣悉的氣息將我包裹住,我覺我的下被一只有些微涼的手給托住了。
雖然我現在看不到他,可是我依舊能覺得到,他的氣息離我越來越近。
心臟劇烈的跳了起來,我瞪大了雙眼,愣愣的看著前方,我覺我現在的腦子都有些呆滯了,本沒有辦法思考任何問題。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
曾經鬧房的時候我也看到過一些事,我也并不是什麼都不懂,難道他現在是要……
手心兒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我覺我整個子都已經僵住了,任憑他抬起了我的下,到最后甚至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眼睛一閉上,全的就十分敏,這種覺反倒更加讓人不安,不一會兒我渾都冒出了張的汗水。
就在我以為他要像村里那些新婚的夫妻一樣的時候,我忽然覺到我的下一松,接著我的頭頂就落了一只大手,像是安一樣。
我聽見他的輕笑聲在我耳邊低低的響起:“這麼張。”
不說還好,一說我覺我的臉燙的厲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睜開眼睛。”他說。
雖然很不想睜開眼睛,可是他的語氣有一種不容抗拒的意味,我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沒有什麼人的時候,我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可是為什麼我腦袋上的那個手還是沒有挪開?
“將你的一滴滴到黑龍玉佩上,剩下的給我。”他說。
我不敢耽擱毫,急忙摘下了脖子上的黑龍玉佩,找了一圈,從床頭柜里面找了針線盒,用針扎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手拿著黑龍玉佩一手著指肚,很快一滴鮮紅的就落到了黑龍玉佩上。
詭異的是我的落到黑龍玉佩上的時候,忽然就滲了下去,就好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就在我還在發愣的時候,我覺我的手被一只大手給托住,一陣涼意從我剛剛扎破的指尖上拂過,那小小的針尖兒就消失不見了。
好神奇。
我眨了一下眼睛:“這樣就沒事了嗎?我爹娘也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