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這一切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氣,想了想,將手中的五帝錢遞給了王二柱。
“二柱哥,這個東西你拿著,如果看到什麼臟東西或者不對勁兒的東西,你就用這個反抗,這玩意兒能保護你,一般的臟東西不敢靠近你。”我說。
看著手中的五帝錢,王二柱有些遲疑地問:“這個東西這麼小,有那麼大的威力嗎?”
看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他是不相信了。
“你相信我,不過……如果來的東西很厲害,這玩意兒就不管用了,你拿著吧,圖個心理安。”我說。
王二柱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便將五帝錢放到了口袋里。
時間已經來到了十點。
按照平時來說,這個時間點兒,已經該關門窗睡了,我們現在也如此。
不過不同的是,我們現在坐在角落里,還在清醒著。
時間越晚,我就越張。
腦海里不住地浮現出回村時候遇到的白影,王大娘還在世的時候,那眼中的小小的紅人影也不住地往我腦海里鉆,織在一起,讓我有些頭疼。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什麼事兒都沒發生,整個村子都靜悄悄的,安靜的厲害。
如果放在平時,這個時候我早就困了,但現在我很神,一點困意都不敢有。
旁邊的王二柱看起來很疲憊,眼皮子不斷地打架,腦袋還一點一點的,看起來隨時都能睡著。
他這樣我完全能夠理解,之前他就好幾天沒睡,這兩天因為王大娘的事兒,也沒睡好,昨天又遇到那麼一檔子事兒,現在他的力早就已經支了,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二柱哥,要不然你去睡一會兒吧,這里我來看著。”我說。
聽到我的聲音,王二柱猛地一神,隨后使勁兒了自己的臉,說:“不了不了,我不睡,咋能讓你一個人看著呢。”
我勸說無果,只能放棄,我們兩個就大眼瞪小眼在這里耗著。
十二點過了,可是依舊沒有任何事發生。
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時候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兒,我問:“二柱哥,你還記得昨天你半夜醒過來的時候是幾點嗎?”
王二柱思索了一下,強撐著眼皮子說:“好像就是這個點兒吧,我也記不清了,晚上我也沒怎麼看時間。”
我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就這麼一直等到了凌晨一點,還是沒什麼靜。
旁邊的王二柱哈欠連天,就連我都傳染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小紀今晚應該不會有事兒了吧,你要不然先去睡。”王二柱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閃過。
睡覺!
對了,那無頭鬼是在王二柱睡覺之后來的,等他醒過來就不見了,王二柱也因此撿回了一條命。
該死的,我怎麼忘了這一茬呢,白天想的計劃現在差點兒都忘了。
“二柱哥,你去睡覺,你必須睡覺,那東西才能過來,等來了,我你。”我說。
王二柱估計也想到了,再加上現在實在是頂不住了,很快就同意了下來:“那行,我先瞇一會兒,小紀你要是頂不住了喊我,我來替班。”
“快去睡吧,就在這里睡,我看著。”我催促道。
王二柱起,踉踉蹌蹌地朝著床邊走過去,趴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
說來也怪,就在王二柱剛睡著沒多久,氣溫忽然就低了幾分。
接著,頭頂的燈開始“滋啦滋啦”地忽閃起來,昏黃的燈泡忽明忽暗的,看起來詭異極了。
鼾聲還在響著,過了沒一會兒,頭頂的燈泡發出“啪”地一聲,直接滅了,屋子瞬間陷了一片黑暗。
冷的空氣,從門里鉆進來,不一會兒,屋子里的溫度就下降了幾分。
來了……
我手中了桃木劍,一不地盯著門口的位置。
等屋子里的空氣溫度下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屋門忽然“砰”地一聲,直接被一子大力從外面推開。
白晃晃的月照了進來,將地面上的黃豆照的一清二楚,有些慘淡。
心臟也跟隨著門,狠狠地跳了一下,我死死地盯著門口的位置。
可是……
門口什麼都沒有。
院子里的擺設我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從我這個角度,就連倉庫里的棺材,都能看到一個棺材頭。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怎麼回事?
明明已經覺到了臟東西在靠近,我怎麼看不到?
不對……一定是哪兒出了問題。
有了以前的經驗,我覺得臟東西肯定是藏在某給地方,并不在我眼前,可我一直在盯著大門,不從大門口進來,從哪兒進來?
眼角的余看了一下四周,但依舊沒發現什麼臟東西。
我站起了子,了桃木劍,準備去別看看。
可就在我剛站起子的時候,原本灑在地上的黃豆忽然就猛地朝著屋滾了一下。
那一瞬間,所有的黃豆像是活了一樣。
眼皮子狠狠地跳了幾下,這黃豆咋跟了一樣?
我頓時就朝著四周看過去,但依舊沒發現什麼詭異的地方,冷汗瞬間從額頭上冒出來,心臟砰砰砰地跳著。
我有些不理解,這到底怎麼回事?
來之前我就想過,今天可能會遇到很難詭異的事兒,但我沒想到,竟然會這麼詭異!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忽略了哪兒。
這看似完的地方,一定有破綻的,權幫我清除了上的氣,現在的我應該什麼都能看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借著月,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屋的擺設,椅子,床,桌子,甚至連床上的王二柱,我都查看了一番。
床底,柜子里也沒有。
但還是沒什麼結果。
我再次將目落到地面上的黃豆上,這時候的黃豆已經不了,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屋冷的氣息在流竄著。
明明什麼都沒找到,但我總有種可怕的覺,我總覺得,屋似乎多了什麼東西……
到底多了什麼東西是我沒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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