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權沒回答我。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權之前說的話,他說這陣法讓我自己來破,那時候我還以為他多多會跟我說說話,沒想到卻是一字不發。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說話也好,也能多鍛煉鍛煉自己。
如果這棵老槐樹就是陣眼,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破壞掉它。
沒有斧子,我便咬了咬牙,開始用水果刀樹皮。
樹皮被我一點點撕下來,鮮紅的流得滿地都是,沾到了我手上,淋淋的,腥味兒彌漫著,我覺有些反胃。
我強忍著惡心,快速地著樹皮,雖然覺很,但起來還是很費勁的,只是一小會兒我就覺胳膊酸的要命,到最后只是麻木地重復著刺進去又拽下來的作。
很快,老槐樹就不流了,樹干已經被我下了一半的皮,禿禿的樹干看起來格外稽。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發現,原本那滴落了一地的鮮紅的詭異地消失了,老槐樹四周的氣也消失不見了,站在老槐樹下,也能覺到太的熱辣。
我頓時就松了一大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這時候我忽然就覺到雙手有些疼,我這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細的手上,已經磨出來幾顆碩大的水泡,不過幸好沒有流。
不過我顧不上自己的手,得意洋洋地準備向權邀功。
可我還沒說話,一直沉默的權忽然就開口了:“這里,不止一個聚陣。”
一句話,我雀躍的心就沉到了谷底,我有些不可思議:“這怎麼回事?你的意思是這里有兩個?”
“嗯。”
我覺我太都在突突地跳著,我發現一個聚陣就已經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居然還有另外一個?
可是,我明明覺這里的氣兒已經散開,為什麼會這樣?
而且兩個聚陣,不會相克嗎?除非是……陣中陣!
也就是說,這兩個聚陣很有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聚陣得到加固,而我現在只是破掉了聚陣的外殼,其實聚陣的核心還好好的!
我又尋找了一圈兒,確實一點氣的覺都沒有,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況,應該有兩個原因。
一是我的覺又失靈了,也就是沾染上了氣失靈。第二個原因就是,另外一個聚陣很蔽,擺陣的人道行很深,本不是我能覺得到的。
不過我現在沒流,八就是第二個原因了。
“做聚陣吧,你去擺。”權提醒我。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一條銀的線從空中飄落而下,就好像有人拿到我邊一樣。
如果不是權提前跟我說過他給我提供靈線,我估著要被面前的場景給嚇到。
手接過了這銀的靈線,剛手,我就覺一陣涼意。
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不敢耽擱時間,深吸了一口氣,就掏出了三之地的玉墜和純之的發,按照權的指示,擺好了聚陣。
明明很簡單,我按照他說的照做,十分鐘就擺好了,可是在我擺好之后,我卻覺整個人很累很累,不是那種上的累,我覺整個人的氣神兒都有些不好了。
沒想到這陣法,竟然如此耗費人的心力。
我坐在臺階上歇了一會兒,等太落山之后才覺好了一些,但是現在我覺很困,很想睡一覺。
我撐著自己的子,從臺階上爬了起來,又跟權確定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后,才離開了這里。
回到旅館,我給權準備了飯菜,連洗漱都沒有,就爬上床睡了過去。
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我忽然覺有些冷,我微微睜開了眼睛,發現四周一片黑暗。
周圍靜悄悄的,已經是深夜了嗎?
好一會兒,我才清醒了幾分。
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我記得我睡前是開著燈的,怎麼現在這麼黑?
從窗戶往外看,外面也黑乎乎的,平時那些24小時營業的燈呢?
我覺有些古怪,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可這時候我卻忽然發現,我子不了了。
就好像被什麼住了一樣,怎麼都起不來。
這覺很悉,就像是小時候被鬼床一樣,發不出聲音,子也不了,可偏偏眼睛卻能睜開。
就在這個時候,屋的溫度瞬間下降,黑暗中似乎有一雙邪惡的眼睛盯住了我。
這個覺很不好。
而且我現在本不能,更是加深了恐懼。
是什麼東西?
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就連房頂都看了一遍,可是卻沒發現屋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是這覺不會出錯。
到底……在哪兒?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覺臉上有點的,像是頭發落在了臉上,我想要撓,可是依舊不了。
意越來越重,就在我忍不了的時候,一道古怪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在這黑暗中,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得我一激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可怕的念頭從我腦海里閃過。
我剛剛是看遍了屋所有的地方,可是……我看不到我頭頂后面……
這時候我忽然意識到,臉上似乎不是我的頭發……
心臟忽然就劇烈地跳了起來,很快我耳邊又出現了那古怪的笑聲,我頓時就骨悚然,皮疙瘩嗖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咯咯咯咯……嘻嘻嘻嘻嘻嘻”
古怪的笑聲在屋回著,聲音極其刺耳,約約能聽得出來是個人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眼角忽然閃過一抹紅。
看到那抹紅,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雖然只見過兩次,但已經的不能再了,那就是……新房的那個東西!
可是……聚陣不是已經做好了嗎?為什麼這個東西還能出現?
更可怕的是,為什麼又出現在旅館里?!
還沒等我想明白,一個冰涼如蛇的東西,忽然上了我的耳,順著我的耳緩緩地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下一瞬,忽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氣大的驚人,我瞬間就沒辦法呼吸了。
可是我心里更絕,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我戴了黑龍玉佩,甚至也帶著老乞丐給我的玉佩,這東西怎麼還能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