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我現在可能坐在權的上,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個通,下意識地想要跳開。
可是腰間的力量,像是鐵索一般,牢牢地將我鎖住,我本彈不得。
看不到人,也掙扎不開,我有些慌了,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我今年十八歲,可是娘卻經常教育我,要好好學習,在上學期間不能談,考上大學后才可以。
我也很聽娘的話,十八年以來,連男孩子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坐在一個男人的上了!
屁下明明覺不到任何溫度,但我總覺得燙人得厲害。
可是他偏偏不放開我,在我掙扎之間,他的胳膊微微松了一下。
我趁著這功夫,猛地就跳了出來。
我看不到他,可是我總覺一雙眸子牢牢地鎖住了我,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一想到剛剛他有些曖昧的行為,我就有些懊惱。
之前我還以為他這麼幫我,什麼都不圖,可是現在看來,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好。
這個仙兒,真是!
腦海里忽然就想起了一些鬼吸人氣兒的傳說。
鬼有氣,懼怕氣。但人上的氣兒,被鬼吸收了就大補。
久而久之,那被吸食氣的人就會食不振,神萎靡,到最后可能會因為氣不足總是會遇到一些倒霉的事兒,最后也會被病痛折磨致死。
難道他就是為了我那一口氣兒?
我有些惱怒道:“權,你雖然是龍王廟的仙兒,剛剛又救了我爹娘,但我們人仙殊途,這一個月我會好好為你送飯,但是其他的……麻煩你不要做其他的事……”
“做其他的事?”他的聲音低低地傳來,似乎是帶著一茫然。
聽他這個語氣,我心里頓時就有些,我以為他沒聽懂我委婉的說辭,就接著說,“就是,就是不要再像剛剛那樣了,我們……我們還是距離遠一點比較好,你也算是個男人,男有別,要不然你去別的地方住吧……”
說完,空氣頓時就陷了一片寂靜。
良久,他輕飄飄地問道:“你以為,我剛剛想做什麼?”
“你,你,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反正你不要再靠近我了!”我結結地說道。
我覺我現在的臉很燙很燙,幾乎要滴一樣,上也張出了一汗,黏黏膩膩的好不舒服。
“你上帶了貔貅的氣,要及時理,不然會影響你的眼睛,還有……會引來其他東西。”權說。
我愣了一下,咬了咬:“你剛剛只是為了幫我理氣?”
“不然呢?”他問。
“可……可……為什麼你讓我坐在……坐在……”
后面的話我說不出口,窘迫得使勁兒跺了跺腳。
我連鬼都不怎麼怕了,怎麼會怕他呢?
“哦……我沒有接過活人,剛剛用力過猛……”他沉默了一下,解釋道。
沒有接過活人……
用力過猛……
這麼說,是我誤會他了。
可是明明那麼曖昧的姿勢,他怎麼說起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他的語氣很平淡,剛剛似乎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著讓自己平靜下來。
大概過了五分鐘,我才覺自己正常了一些。
看著床邊依舊塌陷的地方,他似乎一直沒,覺到他的視線,我有些慌,不著痕跡地將腦袋撇在一邊不去看那個位置。
“那……有氣會怎麼樣?”我扯出了問題,打破這份我自以為是的曖昧。
“這幾天,你還能看到那些東西麼?”權問。
我怔了一下,想了想,便搖頭:”有時候看不到了……“
說到這兒,我忽然就反應過來。
好像是我傷之后,我就開始看不到一些東西了。
上次去后山被鬼打墻,我就沒發現那個東西,直到用了我的才看到。
莫非……跟所謂的氣有關系?
“是因為我傷的原因嗎?可是我的不是能驅邪嗎?為什麼會讓我看不到?”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現在貔貅命格還未完全被激活,無法駕馭貔貅命格,你的能驅邪,但同時也能影響你,尤其是眼睛。平時你被氣影響,蒙蔽了眼睛,時而不靈。那些臟被所傷,瀕危之時就會原形畢,所以你才能看到。”權解釋。
原來是這樣。
“那我的貔貅命格什麼時候能被完全激活?”我急忙問。
只是知道了自己有貔貅命格,就能賺到那麼多錢,如果被完全激活呢?是不是財運來得更加兇猛?
一想到貔貅命格被完全激活之后的事兒,我心里就有些激。
“等你有能力駕馭貔貅命格之后,以你現在的資質,完全激活貔貅命格,只會給你帶來災禍。”
我頓時就有些失落,有能力駕馭,我現在對這個命格都一知半解,鬼知道什麼時候有能力駕馭。
不過也好,現在能賺點錢已經很不錯了,至能走出那個村子了……
“那……怎麼去除氣?”
想到剛剛被他圈住,我就覺怪怪的。
“過來。“
他忽然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沒,也不敢,我怕他再控制住我,真的很尷尬。
“你知道剛剛房間里有什麼東西嗎?你扔東西的時候,覺到了麼?”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每一個字都讓我無法拒絕。
沒想到,他都知道了,只是……剛剛屋子里能有什麼?
我撓了撓頭:“就在這里不行嗎?”
語畢,空氣有了一瞬間的凝滯。
說完之后,我就后悔了。
他好歹是在幫我,解釋了這麼多,我再拒絕就顯得有些不識好歹了,而且……他會不會生氣不幫我了?
一時間,心里五味陳雜,糾結得要命。
良久,我才下定決心。
不就去他邊嗎?又不是沒靠近過,在龍王廟的時候,還是同一個屋檐下呢。
就在我準備過去的時候,他忽然開口了。
“也行。”
隨后床上的那塊兒塌陷忽然就恢復了原狀,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很快,我就覺到他停在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