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把他電話號碼拉黑就意味著不想和他說話,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淩慕白氣的火冒三丈,他打不通曲婉的電話,又不願意到王子承的公司裏去找人,快被瘋了。
在方向盤上狠狠的打了幾拳,淩慕白才安靜下來,他知道曲婉是一個倔強的人,寧折不彎,昨天那樣對之後,今天不配合也是正常的。
他必須想一個辦法,讓乖乖留在自己邊才行。
曲婉從醫院出來就回了江家,收拾了一些簡單的東西,出門打車直奔機場。
想來想去不能留在這裏任由淩慕白擺布,想讓乖乖給他當泄-的工,做夢去吧!
昨天晚上想淩慕白屈服隻是緩兵之計,如果不是為了兒子,才不會簽什麽賣契。
和淩慕白在一起那麽多年,對他還是有一些了解的,既然能幹出出軌養小三這種事,他肯定也怕自己的糗事曝出來,所以兩個人手裏互有把柄,淩慕白不會輕易把視頻公開。
回國有一段時間了,每天都在想兒子,雖然可以通過電話知道兒子的狀況,可還是忍不住想回到兒子邊。
決定暫時躲開淩慕白,等到了排-卵期再回來,到時候一次命中,立刻穿上子走人,和淩慕白老死不相往來!
淩慕白在曲婉的公司守了一天都沒有看到,傍晚開車去了江家,江馨月看到淩慕白特別開心。
已經想明白了,昨夜下了雨,隻是模糊看到了車子,不能確定是淩慕白的。
這會兒看到淩慕白拿著禮來家裏,江馨月覺得自己昨天肯定胡思想了,曲婉已經坐下午的飛機去了國,如果淩慕白和曲婉舊複燃,他肯定知道曲婉的行程,也不會這個時候帶著禮登門了。
江馨月笑盈盈的把淩慕白迎進去,淩慕白坐在沙發上,趕去廚房泡茶,這時候江振東和秦素蓉也從外麵回來了。
打過招呼之後,剛好到了晚飯的時間,蘭姨過來問是不是直接開飯,江振東問了一句,“婉婉呢?怎麽還沒回來?”
蘭姨回答,“婉婉出國了。”
“出國了?”江振東一愣,“有什麽要事嗎?”
“不知道,婉婉說要在國外待一段時間。”蘭姨去準備開飯,淩慕白坐在沙發上麵臉上表不變,心裏完全不是滋味。
他今天不是來看江馨月的,而是專門為曲婉而來,原來以為可以找機會和說上話,趁機威脅,卻沒有想到曲婉竟然溜了。
蘭姨燒的菜味道很好,可是吃到淩慕白裏形同嚼蠟,吃過晚飯又象征的在江家坐了一會,淩慕白起告辭。
開著車他心裏翻滾,不得不承認,曲婉已經不是當初呆在他邊那個沒有心機,單純善良可的曲婉。
想要拿住看來得花費一番心思,他給助理打了電話,查下曲婉去國外幹什麽!
很快助理就把事查清楚了,曲婉到了國直奔當地一家醫院,順帶著把瑭瑭被人扔進水生病高燒不退,檢查出白病的事全查到了。
淩慕白驚呆了,白病?一想到那個可乖巧的小男孩居然患上了白病,他就心裏疼得厲害,曲婉一家已經夠慘了,為什麽老天爺還要這麽對?
“曲小姐把孩子送到了國外治療,肖家爺每天在醫院照顧,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
淩慕白坐在車裏,腦子裏麵各種東西混雜一片。
孩子生病了曲婉不再邊陪著,居然還回國和王子承攪在一起,到底在幹什麽?難道不知道生病的孩子最需要母親的陪伴嗎?
淩慕白忽然想起那天在江家聽到的話,說很窮,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楊梅這種昂貴的水果了。
對!瑭瑭治病需要一大筆錢,肯定很缺錢!
曲婉十多年都沒有踏江家一步,現在忽然願意搬回去住,也有了合理的解釋,是為了拿錢給瑭瑭治病!
一定是這樣。
南風把事都查清楚了,言又止的開口,“淩總,您不該那麽對曲小姐,那天到家裏鬧事是有原因的,夫人曾經派人到商場抱走過瑭瑭,而且瑭瑭被人扔進水那天,病房裏有一張類似夫人字跡的字條”
淩慕白之前不知道詳,但是他知道曲婉不是一個衝不計後果的人,所以他猜測一定有,就算曲婉鬧事,甚至打了母親,他都忍了。
可他沒有想到事背後有這麽多原因。
南風跟著淩慕白這麽多年,最了解淩慕白了,知道他始終放不下曲婉,“淩總,您最近做了很多衝的事,包括和江小姐訂婚”
淩慕白沒有說話,他和江馨月訂婚不是因為曲婉和母親吵鬧,而是因為說了好馬不吃回頭草。
曲婉嫌棄他,江馨月又因為他而不能生育,他覺得可憐,既然得不到心的人,不如破罐子破摔。
淩慕白眸暗沉了幾分,“查到那個抱走孩子的人份了嗎?”
“沒有。醫院的視頻不清晰,那個人又帶著帽子口罩,完全看不清楚長相。”南風回答。
淩慕白一聽就知道,這是有預謀的行為!
這個城市裏,除了自己的母親不願意看到曲婉出現,還有誰不願意看見?
“應該不是夫人指使的,我查了夫人近期所有通話記錄,和那段時間的行蹤,沒有發現異常。”
醫院抱走孩子的人他相信不是母親所為。母親雖然蠻不講理,但是這樣歹毒的把孩子扔在水裏的事,肯定不會去做。
這就是說,有人知道母親和曲婉之間的矛盾,故意抱走孩子留下字條,栽贓到母親上。
目前江城知道曲婉和自己關係的人隻有那麽幾個,淩慕白的眸沉了下來。
他首先想到的是江馨月母,其次就是肖瀟,那個時候已經和王子承沒有集,肖瀟不應該再針對,那就隻有江馨月母了。
他控製住自己的緒,“你去查一下江馨月母那幾天都做了什麽。”
南風答應著退了下去。
知道瑭瑭得了白病後,淩慕白一整天都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工作,瑭瑭可的臉一直在他眼前晃,心裏像是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的難得慌。
他想起了幾天前的晚上曲婉在深夜給打的電話,說如果你不和江馨月訂婚,我會試著重新和你在一起。
他回答的話冷酷無,被他拒絕後又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懷疑別有用心選擇拒絕接聽,最後還關機。
他一直以為是為了報複江馨月,現在想想發現自己錯了,那個時候正好是帶著孩子去國外治療的時候,是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淩慕白心裏火燒火燎的難,如果曲婉那天晚上對他說的是真話,是真的在絕中向自己求救,他那樣的回答該有多傷的心啊?
淩慕白回到家裏,孫蘭正和幾個貴夫人打牌,看見他回來得這麽早忙停了牌局,關切的上樓來問候,“兒子,你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淩慕白沒有好氣的看著孫蘭,“媽,我問你一件事,曲婉的兒子被扔進臭水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我!”孫蘭否認,表示自己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真的不是?”淩慕白心裏很煩躁,雖然他不相信母親會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但是心裏還是擔心。
要是南風的調查有誤,這事真是母親幹的,曲婉肯定一輩子不會原諒他。
“兒子,媽真沒有做這事,我對曲婉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當初威脅隻是不想看到你和有糾葛,再說我也是一個單母親,知道孩子是母親的命--子,我怎麽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孫蘭的話讓淩慕白鬆了口氣,不是母親就好。
“兒子,臉怎麽這麽差,發生什麽事了?”孫蘭試探著問。
“沒有什麽,隻是覺得那孩子可憐,小小年紀就失去父”淩慕白站起,宣誓般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誰這麽喪盡天良,把一個這麽小的孩子扔進臭水!”
傭人端了一杯茶過來,聞言一下子臉變了。
秦素蓉剛剛從外麵回答家,電話響了拿起接通,對麵張的聲音傳過來,“江夫人不好了,淩總要調查孩子被抱走的事。”
“什麽時候?”秦素蓉一愣。
“就剛剛,他回來問夫人把孩子扔在臭水的事是不是夫人幹的,夫人否認後他發狠要調查,我有些害怕,要是淩總查出來可怎麽辦?”
“別擔心,他不會查到的。”秦素蓉安。這件事早就有了的安排,淩慕白是怎麽也不會查到的。
可傭人還是擔心,把孩子扔在臭水是兒子幹的,要是查到兒子頭上可不得了。
秦素蓉也知道的擔心,“放心,這件事我早就已經做了妥善理,他不會查到的,你放寬心就好。”
掛了電話,秦素蓉眉頭皺了,這事都過去這麽久了,淩慕白怎麽會想著調查?還好當初多了一個心眼,沒有用自己的人,那個傭人的兒子是江振東的司機,淩慕白查天查地也不會想到去查江振東邊的人。
瑭瑭經過化療後明顯的比之前好了許多,曲婉到達的時候肖煜正陪著瑭瑭在花園散步,看見曲婉突然出現兩人都很吃驚,瑭瑭撲進曲婉的懷裏。“媽咪,我很勇敢,打針也沒有哭。”
曲婉把瑭瑭抱在懷裏親了又親,“我的乖兒子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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