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是把公司的事理了才過來的,畢竟孟婉大張旗鼓讓所有東都趕過來,還要連線所有奇琙分部甚至總部的東,他自然也是要給大家一個代。
以至於耽誤到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病房裏,他站在床邊,垂眸看著病床上臉不太好的孟婉,勾了下,語氣淡薄,「不要太激,如果再出什麼問題的話,我可能不會讓醫生替你急救的。」
孟婉的目凝滯了一下,開口,聲音有些無力,「你想做什麼?」
祁夜垂了垂眼簾,角勾出諷刺的笑,卻沒馬上回答,而是轉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雙隨意疊,眸無波的看著孟婉,「我想做什麼,我以為你很清楚。」
孟婉緩緩的轉頭看向他,不斷的深呼吸調試著自己的緒,可那雙眼中的怒恨是怎麼也不住的。
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祁夜,似乎在告訴祁夜,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祁夜朝著沙發上靠去,姿態隨而慵懶,可他周的涼薄冷漠卻並沒有因為他這懶散的姿態而減幾分,反襯出那張俊臉上的神格外冰冷無。
「你應該很明白了,謝家我不會再管,甚至於謝氏從今天起都會歸奇琙,奇琙你也永遠不可能得到。不管你是恨是憤怒,你都改變不了什麼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孟婉已經猛的抓了下床單,額邊很明顯冒出幾青筋,臉鐵青,讓人覺得可能下一口氣就提不上來了。
祁夜看向一旁的心電監護儀,上面的心跳頻率已經超出了正常範圍,看得出的緒的確很激。
祁夜挑了下眉梢,輕慢的笑著,這才悠悠的道:「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至,我不會像你一樣,趕盡殺絕。」
孟婉盯視著他,片刻,眼底甚至帶出一抹譏笑,「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再對那個小丫頭不利?」
祁夜半瞇了眼,「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你能出去的話。」
他倒是想看看孟婉有什麼通天的本事,現在還能做什麼。
畢竟只要他想,現在連醫院都出不去。
從昏迷被送進醫院那刻,就輸了,主權已經不在手中。
祁夜忽然笑了笑,「我岳母大人說的不錯,人老了就要服老。你說你一把年紀了,還想要爭什麼呢?」
孟婉眸微,祁夜一隻手放在膝頭,指尖輕輕敲打著,「不過你也不用太張,其實我過來,也只是想問你一些事罷了。」
他頓了一下,眼眸淺淺的瞇起,「二十幾年前的車禍,是你做的吧?」
他聲音很淡,好像說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孟婉眼神卻是一變,明顯閃爍起來。
可也只是轉瞬,的那些激和怒意在這一刻也詭異的平靜下去,「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輕易就承認了,其實也在祁夜的預料之中。
畢竟到了現在,他們都已經沒有必要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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