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拉了拉他的手臂他，「祁夜。」

祁夜回神，看向，看清眼底的擔憂，他的頭髮輕笑，「放心，沒事。」

他依然笑得很溫，好像和之前一樣，可蘇糖就是看得出來，他的心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輕鬆。

從聽到付說容璃不見的時候，他整個人就沉了下去。

好一會兒，蘇糖問他，「你真的不去找嗎？」

祁夜目平靜的著，「我為什麼要去找？」

蘇糖看起來也很平靜，「你很擔心，不是嗎？」

祁夜眉心收，只是不等他說什麼，蘇糖又道：「我看得出來，雖然你表現得很不在意，可你的心裡……」

的手指落在他的心口，輕輕點了點，「有在擔心。」

頓了頓，小聲道：「祁夜，你別騙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祁夜也說，昨天才和容璃第一次見面。

難道，真的就因為那張臉嗎？

所以他喜歡的，就只是蘇糖的這張臉而已？

這樣的想法讓蘇糖心裡頭更難了，抑得不行，覺得自己必須和他把話說清楚，否則，真的會不了。

而的話落，祁夜沉默了。

好一會兒，他忽然笑了聲，「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他看著虛空，慢慢道：「有人告訴我，我記憶中那個救了我的孩兒，或許是容璃。」

蘇糖愣住。

當然知道祁夜說的，是他15歲時候的事。

雖然當時發生了什麼他從未說過，可知道，祁夜對蘇糖的執念，就是從那時候開始。

所以在小說里的他寧願兩敗俱傷也要將原主綁在邊。

可原來，那個孩兒不是蘇糖，是容璃嗎？

祁夜嚨了，咽下一點苦，緩緩勾，「很可笑是不是，竟然到了現在才發現，或許一直以來，我都認錯了人。」

「就好像，我認不出你不是原來的蘇糖一樣，我也沒認出，九歲時候的，到底是蘇糖，還是容璃？」

「我甚至也在想，我那時候那些堅持到底算是什麼？也許，不過就是個笑話而已……」

「祁夜……」

他的語氣實在太讓人心痛，蘇糖想安他，他卻轉頭看向，「所以，蘇糖，那些真的不重要了。我已經不願意再去想那時候的人到底是誰，是誰都已經無所謂了。你也不用對心有芥，因為我現在在意的人，只有你。」

說到這裡，他又嘆了聲，再次的頭髮，「好了，不要再胡思想，吃完飯去休息會兒，我去書房理工作。」

說完，他起朝書房去。

蘇糖看著他的背影，看著被他關上的書房門。

心口有什麼東西在翻湧，一點點的，快要將淹沒。

很想問他，如果真的無所謂了，又為什麼要逃避呢？

那隻能說明，他心底其實還是在意的。

當然，他在意的，其實也不是容璃，不是蘇糖，甚至，也不是。

而是那個他15歲時認識的孩兒。

是的，他在意的人其實不是，他之所以那麼疼喜歡，不過是因為，最像他最初認識的那個孩兒而已。

他所在意的，其實從來都只是那一個人而已。

那麼，又算什麼呢？

蘇糖從沒想過，這麼狗的事會發生在自己上，好像，真的為了別人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