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這一覺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依然是覺得頭痛腳痛,一都痛。
如果不是因為太了,還想繼續睡。
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對上的就是一雙滿是溫和寵溺的眼。
祁夜竟然也還坐在床上,只是靠坐在床頭翻看手機,見醒了,便把手機放到一邊,順手替理了理睡得有些凌的頭髮。
「醒了?」
蘇糖也說不清到底是宿醉還是因為睡太久,反正頭還是暈乎乎的。
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人是祁夜之後,才又很自然的把頭放到他上,再次閉了眼,嘟囔著道:「沒醒。」
祁夜無奈的了睡得有些紅的小臉,「那就起來吃了飯再睡。」
「我可以在床上吃嗎?」
把頭轉了個方向埋住臉,聲音有些悶,卻不妨礙祁夜聽清楚。
祁夜又好氣又好笑的扯了扯的頭髮,「床上怎麼吃?」
「你可以喂我吃啊。」
蘇糖一句話說得理所當然,完全不覺得讓霸總給自己喂飯有什麼問題。
不過主要還是太難了,要不是確實肚子空空的,覺得自己可以直接睡到明天早上。
現在本就一手指頭都不想,自然是能懶就懶的。
可在祁夜看來,就只是在撒而已,而且這撒的功力越來越厲害,讓人一顆心都了。
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咬的耳朵,開口的語氣便讓人浮想聯翩,「想讓我喂你,不如……你先把我餵飽了好不好?」
耳朵上又疼又,蘇糖卻懵懵的點頭,「好啊。」
話音剛落,僵了。
幾乎是瞬間就徹底清醒過來,終於意識到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祁夜本還有些驚訝清醒時也敢這麼大膽了,可察覺到的僵,便知道剛才那個點頭其實還沒弄明白狀況。
祁夜彎,親吻著紅紅的耳朵,沿著耳朵的廓,薄慢慢的朝著頸邊去,一下下的啄吻,輕易就讓蘇糖在了他懷裏。
閉上眼,因為張有些抖。
昨天晚上的確是藉著那點酒意才敢那樣大膽,現在,卻真的不知所措。
就在心慌意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接的時候,祁夜忽然在頸上咬了一口,笑出了聲,意有所指的道了句,「可惜還是太小了,我怕吃不飽,還是再養養吧。」
「?」
還沒弄明白他這個小和吃不飽指的是什麼,他已經在屁上輕輕一拍,「趕起床吃飯,不然今天就真的不要想起床了。」
蘇糖:「!」
紅著耳朵捂住自己的小屁,最後還是只能咬咬牙,像是撒般罵了聲,「流氓。」
祁夜笑得愉悅,「嗯,不要心急,以後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流氓。」
蘇糖徹底無語了,知道自己是鬥不過他的,再怎麼高冷的霸總,里也是悶得不行。
到底還是爬了起來,去浴室洗漱,換服的時候從鏡子裏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然後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昨天晚上的服是祁夜幫換的,而且,因為吐了,他好像還幫了澡。
當時是醉得最厲害的時候,眼睛都懶得睜,也沒意識到那代表著什麼。
忽然又想起昨夜他在耳邊的息,低啞又。
蘇糖臉上的溫度就沒下去過,還有越來越燙的趨勢。
只是,他都那樣了,卻還是能忍,因為知道沒準備好,捨不得讓疼。
抿抿,忽然有些慨,祁夜這樣的男人,可能真的只存在小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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