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隨他八年,為他生兒育的正妻,居然比不上一段水。
“哼,我不管,總之,你若是休了,我們還有可能,否則,各走各的,大家一拍兩散,別礙著我尋高枝。”翡翠姑娘的話,顯得很世俗。
吳雙聽了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那蕭大祭司可不是什麼高枝,聽聞他不近,沒準是個“二椅子”。”
二椅子,指的是不男不的人。
“你就算再挑撥也沒有用,你不休妻,我就嫁那“二椅子”,當祭司夫人,也是風無限。”翡翠姑娘的語氣之中帶著笑。
我能想象到,此刻那嫵的笑容。
“就你,得了獨守空房?”吳雙此話一出,我便又聽到了翡翠姑娘的笑聲。
那笑聲很是肆無忌憚,接著,便是一些不堪耳的聲,和床榻吱呀的響聲。
我立刻側過頭去,不想再聽,結果卻對上了冥北霖的雙眸。
他的角微微向上揚起:“你這一臉之態,不會是對本神君起了什麼邪念吧?”
“我才沒有。”我心中雖并未那麼想,可對面的靜,卻依舊讓我臉頰滾燙。
冥北霖笑的越發邪魅,他的臉朝著我這靠近:“還說沒有?不過,別心,否則你會后悔的。”
他的笑,突然消失,面也恢復了之前冷傲的模樣。
“放心,我不會。”我說著,就閉上了眼,不想同他再爭論此事。
可是閉上眼之后,卻遲遲無法睡,腦海中想的都是師姐們,如今,師姐們應該還在城外等著我們。
想到這,我開始輾轉反側。
“嗒嗒嗒,嗒嗒嗒。”
半個時辰之后,一陣腳步聲,朝著我們的房間靠近。
我聽到聲響,立刻睜開眸子朝著房門口看去,而冥北霖卻已經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圓桌旁。
不等我起來,那房門就已經被打開了。
吳雙一臉慌張衫不整的從門外沖了進來,手中還拿著冥北霖之前給他的符紙,如今那紙居然真的變了紅的。
他正想說話,卻瞥見了床榻上的我,立刻就想歪了。
“大祭司,屬下不知道,您正?”吳雙垂下頭去。
“無事,只是在替本祭司暖床罷了。”冥北霖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后,看向吳雙。
吳雙立馬將符紙放在了冥北霖的面前,冥北霖看著符紙對吳雙說道:“看來,你已經找到對你下的人了。”
“該如何破解?”吳雙焦急的追問。
“同你行房時,屋可有其它異樣?”冥北霖一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詢問。
“異樣?這?”吳雙仔細的想了許久,然后眼前突然一亮,對冥北霖說道:“的屋,有一個擺設,是只瓷狐貍,我總覺得,那狐貍的眼珠子好似活的一般。”
“就是它了,拿來給本祭司。”冥北霖命令道。
吳雙立刻點頭,轉出屋,就去拿瓷狐貍。
我也趕忙下了床榻,狐疑的問道:“你不是看上那翡翠姑娘?才留下的?”
之前,我以為冥北霖是看上了人家姑娘,可方才對面那般靜,冥北霖也沒有什麼反應,如今倒是對那瓷狐貍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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