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允菲邊說,邊環著雙臂,得意洋洋地在麵前晃悠,高跟鞋踩得“噠噠”作響。
“從今以後,所有人都會鄙夷你,嫌惡你,覺得你臟,覺得你噁心,我倒是要看看,我那個表哥,還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喜歡你,還會不會為了你,不顧一切,
哦,對了,還有呢,你不是有個丈夫麼?你倒不如想想,他看到的時候,會是什麼表,他的心裡,會怎麼想你,還有你的孩子們,他們知道你如此不堪,會不會以你為恥,不得和你斷絕關係,哈哈,想想都覺得過癮……”
“宮允菲!你瘋了!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宮允菲理直氣壯地笑著,“對,我是瘋了,從表哥把我逐出宮家的那一刻,我就瘋了!從我知道,表哥上你的那一刻,我早就已經瘋了!你搶走了我的一切,那我也要搶走你的一切,你的名聲,你的清白,你的丈夫和家庭,你的榮耀,你的風……所有屬於你的,我都要毀掉!!顧寧願,是你活該,你該死!”
顧寧願額角一陣一陣地跳著,知道現在已經和這個瘋人,完全講不通了。
現在,該怎麼辦?怎麼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那樣的痛苦,絕對不要再承!
就在腦海中著急忙慌思索著,該如何逃離時,突然,宮允菲又慢悠悠開了口。
“也不對,我高估了你那個丈夫的能力,他呀,應該是回不來了,也看不到你被人折辱的模樣,嘖嘖,真是憾呢。”
顧寧願聞言,呼吸一滯,“你……你什麼意思?”
宮允菲眨眨眼,“不是吧?你該不會還在幻想著,他能趕回來救你吧?哈,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事冇之前,古武工會的人,是不會讓傅家的那些人踏進十四區的,至於你的丈夫,更是下了死命,畢竟你為區域之主,若是一死,按理說他是可以代替你坐上這個位置的,這麼大的患,古武工會怎麼可能留著不除掉呢?”
說到這兒,搖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模樣。
“那個男人,還真是優秀,相貌好,材好,氣質佳,還是薄氏集團的總裁,這份,簡直就是人中龍,和表哥比起來,也毫不遜,客觀的講,甚至還更好,我還真是納悶,憑什麼這麼好的男人,會為你的下之臣,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能把這麼優秀的兩個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可惜啊可惜,這麼優秀的男人,居然遇到了你這個災星,等你們在黃泉路上見到了,你再好好跟他賠罪吧。”
顧寧願越聽,心越是沉得厲害。
一想到古武工會,要對薄靳夜下毒手,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怎麼會這樣……
事怎麼會演變這樣?
薄靳夜要被自己連累了嗎?
不敢想象,他會遇到什麼樣的險境,因為是聽到宮允菲的這些話,就已經慌得發瘋。
心跳越來越快,像是要從膛裡跳出來,恐懼攉住了的心臟。
靳夜……他不能,不能有事!
就在慌時,宮允菲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慘白的臉,滿意地彎起角。
“這麼擔心他啊,我看你還是省省力氣,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吧,這幾個大哥,可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一會兒,有的是你吃苦頭的時候!”
說完,轉頭朝那幾人使了個眼,扭頭悠哉悠哉地走了。
到了倉庫大門,回頭,朝顧寧願得意地笑,“顧寧願,好好你僅剩無多的時吧,等你死了,這可是你生前僅存的影像呢。”
說完,揚聲大笑,重重關上了倉庫的大門。
那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突然都流裡流氣地獰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人殷勤地對他前麵那人說,“大哥,要不弟兄們等等,您先?”
其餘幾人也鬨笑著附和,“對對,大哥先來,弟兄們在這兒侯著,等您用完了,我們再挨個上!”
那個被“大哥”的寸頭男人,挲著下,瞇瞇地盯著顧寧願看了半天。
“嘶,這的雖然被打的臉都腫了,可這姿,是真夠頂的,看老子一眼,能把老子的魂兒都勾走了,看來哥幾個今天都有口福了,哈哈!”
眾人頓時鬨笑一團。
顧寧願渾都在不住的抖,這一刻,孤立無援,憑自己虛弱的,怎麼躲得過這些窮兇極惡的男人?
原本勉強維持的堅強,在這一刻土崩瓦解,被恐懼和害怕團團維住。
嗓子發,告訴自己要鎮定,不能了陣腳,張了張,佯裝平靜地問道,“宮允菲給了你們什麼好,是錢麼?你們若是想要錢,多我都給得起,隻要你們肯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從來冇有發生過,出去之後,也保證不會追究。”
的話說完,先是一陣沉默。
接著,這些男人突然發出了一陣大笑,有人甚至誇張地捂著肚子。
“這人怎麼回事,這麼天真的嗎?哈哈,不行,太搞笑了,居然妄想跟我們談條件,莫不是瘋了吧?”
“這黔驢技窮,你懂個屁,人家這是想賄賂我們呢。”
這時,那個為首的寸頭男人,邪氣地了,吊兒郎當地著兜站著,眼神還是瞇瞇的,像是眼放綠的狼。
“錢?哈,隻要收拾了你,那個人有的是錢給我們,的背後,是古武工會,而你現在落古武工會的手裡,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我們難道要放著到手的錢不收,傻了吧唧地放了你?等你被古武工會收拾了,下一個倒黴的,就是我們,當我們傻?”
顧寧願咬著角,大腦飛快轉著。
可留給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寸頭男踱著步子越走越近,一邊走,還一邊外。
顧寧願立即移開視線,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像是要從嗓子眼兒裡狂奔而出……
她以為她愛他,他也愛她,但是等了多年,心灰意冷,她嫁人了,他卻回來了。然而,事情變化,幾人是否如初。也許是命運使然,兩個關系不大的人最終因各種事情綁在一起。…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