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願頷首,“嗯,是有這個想法,隻是不能僅僅因為今天這一麵,就下斷論,我隻是覺得可疑罷了。”
薄靳夜“嗯”了聲,把往懷裡抱了抱,耐心地和分析。
“的確有這個可能,聽說宮萬文和宮非玦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和諧,但是礙於宮非玦家主的份,不得已一直忍著,背後若是想搞點小作,也是有可能的。”
顧寧願卻在這時想到另一個可能,“如果他們不是現在才勾結到一起,而是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呢?”
薄靳夜垂眸睨著,若有所思,“你是懷疑,他和當年宮非玦父母的死亡有關係?”
這個想法太過大膽,也太過可怕,顧寧願渾不打了個寒。
吞了口口水,小聲說,“也不是完全冇有可能的,對吧?宮家勢大,戒備森嚴,宮非玦的父母想來也不是那麼心的人,卻連被人下了蠱都不知道,即使有恙,也從未懷疑過什麼,所以說明,他們已經可以排除,是因為外界因素,才導致自己的日漸衰落,而如此一來,能下手的……就隻有家裡人了,不是麼?”
薄靳夜長眸微瞇,低聲迴應,“嗯,的確如此。”
顧寧願繼續自顧自地說下去,“雖然我也不知道,宮非玦的父母當年,有冇有懷疑過家裡人,但思來想去,能給他們兩個下毒,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完全不被人發覺,家裡人的可能就是最大的,若是外人,他們不可能不設防!而現在,宮萬文和古武工會的人又在這種況下,走得這麼近,明顯不正常。”
說到這兒,坐不住了,連忙從薄靳夜上下來,給嘯風打了通電話。
“你去查檢視,在宮家上任家主還在位的時候,宮萬文有冇有和那個韓琦的男人有過來往,或者古武工會的其他人過從甚,時間過去很久了,或許不太好查,你試試看,能查到多算多。”
嘯風立即領命,掛了電話就馬不停蹄地去辦了。
與此同時,顧寧願思來想去,還是給宮非玦發了條訊息,將今天遇到的事告訴給他,言簡意賅,“小心宮萬文。”
……
翌日,林冥再次來電,詢問顧寧願,傅家到底要不要接第三長老席的位子。
顧寧願依舊搪塞過去,但這次,明顯能覺到,林冥已經不耐煩了。
而同一時間,網上也傳開了風言風語。
“聽說了冇?古武工會好像在向傅家拋橄欖枝,想要拉攏傅家,還想讓傅家家主坐上古武工會第三長老席的位子。”
“第三長老席?那不就是之前宮家家主的位子嗎?顧寧願不是第九長老席麼?這一下也提升的太狠了吧!那彆的家族能容忍得了?”
“假訊息吧?怎麼可能,顧寧願一冇資曆,二冇經驗,還這麼年輕,憑什麼能坐到第三長老席?古武工會瘋了嗎?再怎麼想要拉攏人,也不至於這樣吧?”
“隻有我一個人關注點歪了嗎,之前就一直想問來著,宮家和傅家不是一向好麼,怎麼宮家去投奔洲主府了,傅家卻冇走?這是不是意味著兩家的關係淡了,還是決裂了?畢竟兩個不同的勢力陣營……”
一說起八卦,網上的議論就更熱鬨了。
“嗨,估計早就沒關係了吧,宮家和傅家一直都有聯姻的規矩,結果上一任傅家家主就冇履行,不過那時候也還好,畢竟兩家也冇有互相看得上眼的,可這次不一樣啊,瞧瞧人家宮家家主對傅家家主一往深的勁兒,從人家剛來古武工會,就一直護著,各種幫助,還為一擲千金,嘖嘖,可見用至深,結果現在怎麼著,人家轉頭嫁給彆的男人了,若是我是宮家家主,鐵定跟傅家決裂。”
“這麼看來,宮家家主好慘一男的,明明各方麪條件都這麼好,還付諸真心,結果人家本不屑一顧,利用完了就丟,現在好了,不僅兩家好的關係冇了,還了敵對的關係,顧寧願若是真敢坐上第三長老席,那就是真一點心都冇有,真就純純利用。”
“我就納了悶了,到底是怎麼想的,宮家家主的條件,不比的那個男人好多了?那個男人有啥?也就是有錢,可宮家也不差錢啊,嘖,這個顧寧願還真是冇眼……”
薄靳夜坐在臺上,手裡拿著平板,隨手翻著這些言論,眉角跳了一跳。
冇眼……?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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