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依然認真的盯著那一個疤痕。
摘葉傷人,以氣殺人。
確實非凡人所能夠想的東西。
但是,偏偏就是要這種能耐,就是要超乎常人所能夠做到的事,那才是武道者。
初武道,便有千斤之力。
若能夠踏武道極境,最也有億萬斤之力,推山填海,斷江截流……那是多麼霸氣,多麼兇殘的事。
魏長卿站在柳樹邊,一雙目呆呆的看著那一道痕跡。
突然之間,仿佛進了一種忘我的狀態。
那種狀態真的很奇妙,奇妙的就好像自己的輕若鴻,在那空中飄,一直飄呀飄,呀……
閉著眼睛。
覺天地萬不在,覺自己仿佛融了那宇宙洪荒之中,為了這宇宙洪荒之中的一員。
淡淡的……
覺天地之間有無數氣流從四面八方涌來,然后匯聚一強大的氣流,那一氣流緩緩的融了自己的,隨著這一氣流的涌,發現自己被氣流所包圍,然后為了這天地之間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
不遠。
魏老沒有打擾魏長卿。
因為他覺到了魏長卿的不一樣,此刻的魏長卿一不的站在柳樹之下,氣若游,脈搏正常。風吹過,卷起了的長發。
“父親!”魏振國急匆匆從外頭進來。
魏老做了一個噓聲的作。
魏振國的立刻閉上了,魏振國低聲問道:“長卿他這是怎麼了?”
“長卿正在悟天地之法,若能道,那我魏家便有救了。”魏老嘆息道。
魏振國卻笑道:“父親,我不反對長卿習武,但是……也別把武道者說的太神了。武道者雖然厲害,但并非神仙。他們也是有有,害怕槍彈。”
魏振國向來都是一個唯主義者。
對于太過于神奇的武道者,他向來都沒有什麼好。
魏老開口道:“振國,有些東西,并非科學所能夠解釋。”
“比如?”魏振國問道。
“比如,蘇大師可摘葉傷人,敢問,這如何解釋?”魏老問道。
“呃……”魏振國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
“武道者雖不足為懼,但真正厲害的是武道極境高手。”魏老背負雙手,道:“三十年前,閆云山踏武道宗師巔峰,為當時中國武道第一人,他斬殺八大宗門武道宗師,惹怒中國武道。后來,一位武道極境高手葉朝歌出手,閆云山從此一招敗北,并立誓三十年不中國半步。”
魏振國驚得說不出話來。
閆云山他當然認識,曾經的中國武道第一人,但是,葉朝歌卻很聽聞。
關于葉朝歌的消息,很有人知道。沒想到,葉朝歌竟然一招就讓閆云山敗北,可想而知,葉朝歌的實力是何等的彪悍?
魏振國不敢相信:“這葉朝歌,到底有多厲害?”
“華山棧道,便是葉朝歌一劍之威劈的!”魏老笑道。
咝!
魏振國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他難以置信的著魏老:“不,不可能吧?華山棧道,足有三公里長,什麼人一劍能劈這般?”
“武道極境之威,無人能解。”魏老冷笑道。
魏振國不敢說話。
魏老笑問道:“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年底了,本年度的斗寶大會要開始了。”魏振國看著魏老,道:“去年因為不識貨,鬧了個笑話。今年我想請蘇大師給我們掌一掌眼。你看如何?”
“可以啊!”魏老點頭,道:“上次在南洋酒樓,蘇大師讓我驚嘆啊。”
一眼就識穿了獨眼龍的雷公藤。
這能力,恐怕唯有蘇冷才有吧?
“那回頭我就去邀請他。”魏振國點頭。
斗寶大會,可不能有半點兒差錯。畢竟,這關系到真個江北市的利益分配,稍有差池,恐怕就會惹出大麻煩來。魏振國不希自己的仕途到半點兒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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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九龍山山腳下,有一座道觀。
這道觀臥龍觀。
這臥龍觀在江北市已經有些許年了。這些年來,臥龍觀一直香火不錯。而臥龍觀的觀主不是別人,而是江北市第一高手雷震天。
自從上次傷,雷震天便閉關謝客。
臥龍觀之中大小事務都給了他的親傳弟子徐戰國來理。
徐戰國的手臂上次被林志折斷,回來之后雷震天給他用了最好的藥,雖然已經接好了,但終究還是不如之前。恐怕他的武道之力也止步在武者九重天,永遠也達不到大圓滿之境了。
“徐師兄,你的手沒大礙吧?”師弟問道。
“當然沒有。”徐戰國擺了擺手,道:“師父給我用了最好的藥,遲早有一天,我也能踏半步宗師境界,到時候,說不定我也能夠前往武道大會。”
哇!
眾人驚呼。
一說到武道大會,眾人都驚呼了起來。
武道大會,那可是整個中國最高,也是格最高的大會。據說,能夠收到邀請函的人或者宗門那可都是中國國赫赫有名的家伙或者宗門。
能夠參加武道大會,那足以代表他們得到了整個武道界的認可。
“師兄,你若參加了武道大會,那必然可以認識很多高手了。”
“太讓人羨慕了。”
一干同門弟子紛紛驚呼。
此時,守門弟子急忙來報:“師兄,山下有個人找你,說是與你乃是舊識。”
“哦?”徐戰國站了起來,問道:“什麼人??”
“他說他是南街街道辦主任家的孩子。”弟子急忙說道。
“南街?街道辦主任?”徐戰國下意識的捕捉到了這幾個敏的字,雖然不認識這麼一個人,但是,聽起來好像是一個二代啊。
既然是二代,那豈有不見的道理?
師父終其一生都在想盡辦法結宦世家,而自己又豈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呢?
“好,你讓他來。”徐戰國開口。
“是,師兄。”弟子點頭。
見大師兄有客人,其他弟子自然不好久留,便紛紛離去。
沒多久。
兩個人氣吁吁的從山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