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除了之后牧沉沉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那段時間的掙扎和糾結真的讓痛苦不堪。
“所以徐若雅想殺我,不單單是因為我擋著的路了,更多的應該是害怕我回來,然后這件事暴。
其次我在外面,走的倉促,幾乎很人知道我的行蹤,就算死了,也可能是意外,在外的我幾乎沒有援助,下手就更簡單輕松,所以才會選擇在外面殺了我。”
陸謹之點頭,知道徐若雅那刁蠻任的子,但是他沒有想到徐若雅的心會這麼惡毒,做出這樣的事來。
陸謹之說道:“我先讓人查一下的賬戶,但是可能沒有多大的用,畢竟還有一些海外賬戶,那些查起來會比較麻煩。”
此時牧沉沉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說道:“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徐若雅既然是想除掉我是因為想得到你。
如果我們宣布現在就結婚,那麼你說會不會刺激到徐若雅,然后就又會對我起殺心,到時候抓住也就沒有那麼困難了。”
“我不同意。”陸謹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不能再涉險了,這件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再以犯險了。”
牧沉沉嘆了一口氣,就知道陸謹之不會同意,但是就現在的狀況來看,徐若雅可以說機會是沒有馬腳的。
可是牧沉沉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讓徐若雅逍遙法外,現在無時無刻不在想怎麼將徐若雅繩之以法。
雖然陸謹之不答應,牧沉沉也只是表面上說不會冒險,但是實際上牧沉沉并沒有打算就此作罷。
在酒店住了幾天之后牧沉沉的傷口差不多都已經結痂了,于是就收拾了一下行李之后準備回家。
這段時間牧沉沉一直在籌劃著怎麼徐若雅顯出原形,但是現在陸謹之都在自己邊配了幾個保鏢,徐若雅也不可能蠢到現在來暗殺自己吧?
在家住了幾天之后牧沉沉就直接搬到了陸宅去住,要的就是刺激徐若雅,相信這個人能做出第一回,那麼肯定也能做出第二回來。
果然等牧沉沉搬進來之后,就連菜桌上的氛圍都變的微妙起來,陸謹之害怕牧沉沉還打著以犯險的念頭,于是在第二天就將牧沉沉的飯菜單獨安排。
為的就是減徐若雅和牧沉沉的接,以防牧沉沉真的去刺激徐若雅,到時候徐若雅會做出什麼事來,會不會傷害到牧沉沉,都都是無法預測的。
這幾天牧沉沉看似乖乖的待在房間里很出去,但是實際上卻總是在觀察徐若雅的向。
過了幾天大概就知道徐若雅每天會去哪里,牧沉沉就專門在哪里等著,等徐若雅快到的時候,牧沉沉故意的大聲假裝打電話。
“是啊是啊,謹之哥哥原來早就準備好了,我不是剛畢業嗎,他本來打算等我畢業就結婚的,但是出了點事所以才沒有結婚。
不過這段時間事解決的快差不多了,所以我結婚你一定要來哦,什麼?徐若雅?哦,你說的是陸謹之那個妹妹嗎?
當然介意啊,所以我跟謹之哥哥商量好了,過段時間就把送回去,不愿意?我當然有辦法送回去,好了好了,你就別擔心這麼多了,到時候一定要來哦。”
牧沉沉假裝說著電話,但是余卻看見躲在墻后面的徐若雅,知道在聽之后,牧沉沉故意說道:“有把柄在我手里,怎麼可能敢不聽我的。”
說完之后牧沉沉就假裝掛了電話,自己這麼說,不知道徐若雅會往哪方面想,自己說出這些話,就不相信還刺激不到。
當徐若雅聽到他們要結婚了,還要將自己送回去的時候,心里是又急又氣,但是聽到牧沉沉說手里有自己的把柄的時候,瞬間就慌了。
所以牧沉沉指的是什麼呢?是自己假裝和陸謹之發生關系將氣走,還是在蒙的時候買兇追殺?
但是牧沉沉都沒有證據吧?怎麼就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就在這時,牧沉沉的聲音突然將徐若雅嚇了一跳:“好巧啊,你也在這里散步嗎?”
徐若雅咽了咽口水,然后慌的點頭:“我就是路過,一會還要去爺爺那里陪爺爺說說話呢。”
牧沉沉卻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那正好,我也好久沒有陪爺爺說話了,上次爺爺還讓我給他講講在蒙的事呢。”
聽到這話,徐若雅抬頭看了看牧沉沉,只見滿臉笑意,但是在徐若雅看來,牧沉沉是笑了藏刀,剛剛那話,是在威脅自己嗎?
徐若雅索破罐子破摔:“我知道你懷疑我,但是你有證據嗎?”
牧沉沉假裝疑的問道:“我懷疑你什麼?”
徐若雅咬咬牙,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說暗殺的事嗎?可是自己又怎麼會知道牧沉沉被暗殺了呢?
牧沉沉這明顯是在套自己的話,暗地里的威脅更讓徐若雅難,但是這種事又不能擺在明面上說,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啞吃黃連一樣。
徐若雅沒有回答牧沉沉的話,憤憤的走在前面,牧沉沉跟在徐若雅的后面,就在快到陸老的房間的時候,牧沉沉冷不丁的在徐若雅的后說道:
“剛剛我打電話你都聽到了吧?所以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把這些事都告訴謹之哥哥然后讓他趕你走呢?”
徐若雅渾一僵,卻死不承認:“你在說什麼呢?”
牧沉沉微微一笑:“我在說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裝傻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哦,那天晚上在書房,前幾天在蒙,你做的那些事還需要我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嗎?”
徐若雅咬著,然后說道:“你胡說八道,你沒有證據,怎麼證明是我做的?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牧沉沉笑了笑說道:“是嗎?但是你覺得謹之哥哥是相信我呢,還是相信你呢?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
牧沉沉說完就離開了,徐若雅站在原地,恨恨的盯著牧沉沉離開的影:“牧沉沉,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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