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霖卻說道:“我知道,那個聲音很悉,我聽過,只不過我不能確定那個就是他的原聲,畢竟網上的聲音,很多都是可以合的。”
面對卞霖的回答牧沉沉喜出外,連忙問道:“你覺得是誰?先把可疑的人都排出來,慢慢調查排除就好了。”
“徐巖。”卞霖緩緩的說出一個名字,“和九歌是一個組合的,他們組合一共有三個人,但是徐巖很特殊,他并不唱歌,在組合里屬于是樂手。
所以基本上我沒有聽過他的聲音,他平時也不說話,只不過我在節目里聽過他的自我介紹,那個聲音,很像。”
牧沉沉知道為歌手的卞霖對聲音十分的敏,既然卞霖說了很像,那麼這個徐巖肯定是有嫌疑的。
牧沉沉點了點頭然后說道:“行,大概有方向了就行,后面的事我會理好,醫院晚上就給你轉。”
說完之后牧沉沉安了幾句就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對牧沉沉突然進來給鐘瀟瀟帶來了影,牧沉沉一走鐘瀟瀟就在外面看著,生怕牧沉沉又回來聽見什麼不該聽的。
牧沉沉和陸謹之一走,病房里的氣氛瞬間又變的曖昧起來,鐘瀟瀟也沒說話,卞霖張了張,似乎也不好意思再開口。
剛剛是他被記者氣昏了頭腦,一時間也不管不顧的說出了心里話,但是牧沉沉一來就給打斷了,鐘瀟瀟也沒有回到。
現在冷靜下來,卞霖瞬間就失去了勇氣,但是看著一旁的鐘瀟瀟,卞霖憋的難,但是卻也不敢輕易開口。
牧沉沉有了目標之后就準備去找徐巖,但是卻被陸謹之拉住了,陸謹之說道:“你現在去找他,我們也是沒有證據的。”
“那怎麼辦?”牧沉沉有些氣餒。
陸謹之想了想說道:“現在我們也沒有證據,現在應該是想好怎麼能將損失降到最低,既然已經只到是陸起澤想算計你們。
那麼就應該想想陸起澤想要的是什麼,這樣才有資格跟他談判,不然以我們現在知道的,是本不足以給卞霖洗抄襲的事。”
牧沉沉臉上寫滿了不甘心,但是又無可奈何:“可是,我真的不想就這樣低頭,只要我們是清白的,就不用在乎別人怎麼說。”
陸謹之搖搖頭說道:“這里是娛樂圈,最重要的就是輿論,現在的卞霖只是一些小有名氣的豆歌手,并沒有強有力的后盾。
他現在正是需要站住腳的時候,出現這樣的事,如果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本就難以翻盤。
所以這件事追究對錯并沒有用,就當是個教訓想,下次要記住了,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目前陸起澤想要的,不就是謝南的那部新劇的角,他想要的應該是捧起黎慎,既然是他的兒子,對他肯定是有力的。”
牧沉沉張了張,最后還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真的沒辦法了嗎?我真的沒想到陸起澤居然會這麼卑鄙。”
陸謹之搖搖頭:“現在不是追究對錯的時候,應該及時止損,不然輿論的發酵只會讓你失去卞霖,這件事只能這麼做了。
沉沉,你要記住,做事不要優寡斷,也不要相信什麼清者自清,這是一個充滿輿論的世界,你要知道,三人虎,不是你一個人能說的清楚的。”
牧沉沉低下頭,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麼無力,可是明明自己是對的,是被抄襲的,為什麼現在還要去低聲下氣的找陸起澤求和呢?
可是陸謹之說的沒錯,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誰站在最高點,誰說的就是真理。
陸謹之默默的站在牧沉沉的邊,等想明白,過來一會,牧沉沉說道:“走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只希陸起澤不要再有什麼過分的要求。”
牧沉沉不不愿的跟著陸謹之來到陸起澤的辦公室,一進來就看見陸起澤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然后說道:“沉沉,想清楚了?”
牧沉沉想起來那天陸起澤離開的時候還跟自己說等自己的好消息,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牧沉沉淡淡的說道:“陸總開出那麼好的條件,打得這麼好的一手牌,我要是再不來就是不識時務了。”
陸起澤也沒有破,依舊笑嘻嘻的:“沒有,沉沉你這麼優秀,二叔不玩點其他的花樣,怎麼能和你合作呢,你不會怪二叔吧?”
陸謹之示意邊遠拿出合同,然后對陸起澤說道:“既然二叔這麼有誠意,那麼我們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合同沒問題的話,今天就簽了吧。”
陸起澤那個老狐貍一邊說自己怎麼會懷疑自己的親侄子,一邊卻認認真真的看起合同來了。
過來一會陸起澤合上合同,臉上的笑容也隨即消失:“沉沉,二叔覺得你這誠意不夠啊。”
牧沉沉看了看陸謹之,陸謹之說道:“看來二叔是看不上和我們合作咯?今天我陪著沉沉來的,二叔還覺得誠意不夠嗎?”
陸起澤往后一靠,然后嘆道:“本來我以為我們是一家人,有些事就不用做的太絕了,但是你們給我這開的條件,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是,我家黎慎雖然不是專業的演員,但是好歹在娛樂圈也算是跟著那些著名的演員耳濡目染的,多多給個像樣的角吧?
二叔可是看過劇本的,這個什麼,什麼謝園的角,好像就只有三句話的臺詞吧?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嗎?”
陸謹之卻不以為然:“但是二叔,這部劇大部分的角都是訂好的,現在臨時改說不過去吧。而且您是知道的,謝導演的劇,臉的日后也是資源不斷大紅大紫的。”
陸起澤早就沒了好臉:“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黎慎的榮幸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覺得就沒必要談了。我還有事,你們自便。”
陸起澤這算是下了逐客令,牧沉沉有些擔憂的看著陸謹之,之前也是他勸自己及時止損的,但是現在這該怎麼整啊?
但是陸謹之卻不慌不忙,他緩緩的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然后對陸起澤說道:“其實今天來呢只是不想搞的大家臉上難看。
我想二叔很清楚我們今天是為什麼來的,既然給出這樣的條件,就說明現在對我們的價值也就值這個條件。
二叔,別怪我丑話說在前面,真要鬧起來的話,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得了這個后果,畢竟我不可能空口無憑就敢來找你談的。”
陸起澤狐疑的看著陸謹之,陸謹之的眼眸深不見底,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好像隨時都會將人吸進去一樣。
陸起澤不敢盯著陸謹之的眼睛看,僵持了片刻之后陸起澤出手按住了陸謹之準備拿回去的合同,然后說道:“我再考慮考慮吧。”
一抹笑意在陸謹之的角綻放,他松開手,然后說道:“二叔公事繁忙,我和沉沉就不打擾了,希二叔能考慮清楚。”
說完就帶著牧沉沉離開了,一直到走出陸起澤的公司,牧沉沉都是愣愣的,所以陸謹之到底是做了什麼,陸起澤居然松口了?
而陸謹之只是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嚇嚇他,陸起澤這個老狐貍,老謀深算,想得多,自然擔心的就多,嚇一下他,他就會有顧慮的。”
牧沉沉不得不佩服陸謹之的魄力,要是自己,應該早就妥協了吧,但是陸謹之卻用那麼點條件就換回卞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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