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旭原本就是帶著目的進蜀王府的,可是,到了蜀王府之后,蜀王府上下都待他們極好,把他們當做家人一般,他在這到了家的溫暖。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常常想,他若不是太子的棋子,他若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是不是就能帶著妹妹在蜀王府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們在蜀王府食無憂,還可以讀書認字,習武強,這樣的生活他真的很喜歡。
他真的很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可惜他沒有那麼好的命,他這樣的人也沒有資格蜀王府給他的一切。
他雖然是被太子脅迫的,但他終究還是選擇背叛了蜀王府。
“你胡說!本宮什麼時候讓你混進蜀王府了?”太子立馬否認。
“此人妖言眾,不安好心,當斬!”張老將軍為了保住太子,立馬拔出旁一個侍衛的刀,要把李鴻旭斬殺。
千鈞一發之際,朱元若拉了李鴻旭一把,讓他躲過了張老將軍的刀。
“張老將軍息怒!皇上在此,切勿傷到皇上!”于藍立馬擋在了皇上前。
“張將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朕面前拔刀!”皇上怒道。
張老將軍立馬收起了刀,“求皇上恕罪,臣只是想鏟除這個胡言語搬弄是非的惡人!”m.
“剛剛你們不是還特別相信他的話嗎?”皇上冷哼了一聲,“當他的話對你們有利的時候,你們就信任他,當他的話對你們不利的時候,你們就說他胡言語,造謠生事,說他是惡人,還要殺人滅口。你們當朕不存在嗎?”
皇上是真怒了!
張老將軍立馬跪了下來,“求皇上恕罪,是老臣莽撞了,但此子別有用心,污蔑太子,不能留!”
皇上將包裹龍袍與袍的布扔在了張老將軍面前,“這個你怎麼解釋?”
張老將軍將矛頭指向了夜七,“這定然是夜七一人所為,太子不知!”
“夜七是太子的人,他聽命于太子,他做的這些事,太子能不知嗎?”皇上眼中滿是怒火,“倘若他真不知,今日我們也不會在這里了!”
皇上對太子徹底失了。
太子可以有心機,但是他的這些心機應該用在外面,不應該用在自己的兄弟上。
“父皇這件事有問題。”太子立馬道,“李鴻旭帶著我們去挖箱子的時候,他是認定了箱子里面有龍袍的,可我們挖出來的只有賬本。而后龍袍出現在了他的屋子里,這里面有蹊蹺。”
這個時候,墨站了出來,“父皇,或許我可以解太子的疑。”
原來,在李鴻旭往院里埋東西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挖出來看了之后,發現里面是龍袍和袍,嚇了一跳。
李鴻旭只是一個孤兒,他如何會有龍袍和袍?
覺得有人要害蜀王府,所以,立馬進宮見皇上,但這個時候,皇上和文武百都在大殿等著朱元若回朝,這個時候跑去大殿告訴皇上蜀王府出現了龍袍和袍,那文武百定然會多想,這樣豈不是給蜀王府招惹麻煩?
所以,便留了一封信在皇上的書房,將府上出現龍袍和袍的事寫清楚了。
而且,還寫明,會將龍袍和袍放到李鴻旭的房中,希他看到后可以將此還給最初的擁有者,而也一直派人盯著,希找到龍袍的擁有者,看看他是否有壞心思。
“父皇,我真沒想到太子竟然帶著你們來搜龍袍。”
深吸了一口氣,“幸好,我先把龍袍還給李鴻旭了,李鴻旭和夜七剛剛也認了罪。不然,我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跪了下來,“父皇,這件事我也有錯,我在發現龍袍和袍時,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您的,我不應該只留一封信,請父皇責罰。”
皇上有些意外,“你在朕的書房放了信?”
墨點頭。
“你怎麼放進去的?”
墨眨了眨眼,然后從上掏出一枚免死金牌,“本來門口的守衛是不讓我進的,我拿出了這個,說有什麼事我擔著,然后他們就讓我進去了。信就放在父皇的書桌上,父皇可以派人去取。”
皇上見狀不由搖了搖頭,“你連免死金牌都拿出來了,朕怎麼罰你?再說了,這件事你做得很好,你若不這樣做,這背后的蛇還引不出來。你起來吧!”
墨并沒私闖書房,是經過了守衛的同意才進去的,所以,這不算什麼事。
而且,李鴻旭和夜七都承認了,是他們設計陷害蜀王妃的,所以,墨并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以害者的份將計就計。
皇上立馬派人去宮里取信,然后,真的拿到了墨寫的信。
墨的字一眼就能認出,因為,沒有比更難看的字了。
“夜七革職查辦,太子貶為......”
“皇上,乾國使團在此,此時罰太子不合適,另外,夜七已經招認,一切都是他所為。”張老將軍知道皇上要將太子貶為庶人,所以,他立馬出言阻止。
“皇上,太子對罪臣十分信任,常讓罪臣去庫房挑東西,這塊布就是臣私自拿走的,太子并不知道。”夜七立馬道,“太子真的是毫不知,一切都是罪臣擅作主張!”
“夜七,你說一切都是你所為,那你與本王和本王的王妃有何生死大仇,值得你如此冒險害我們?”朱元若緩緩道。
私造龍袍和袍是死罪,夜七不惜以犯險算計他們,只能用深仇大恨來解釋了。
“罪臣只是替太子不公,明明太子才是嫡子,可皇上卻偏袒蜀王,甚至多次想要改立蜀王為太子,罪臣為太子不公!”
夜七知道,他認下這樁事便活不了了,所以,他沒有什麼顧慮了,把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皇上氣得牙,他是偏袒朱元若,但他對太子也有疼。
他曾經也對太子一以厚,將他培養得文武雙全。
只是,太子太過冷酷無,與朱元若過不去,多次對朱元若下毒手,且業務能力不行,他這才有了改立朱元若為太子之心。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太子和朱元若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他越是對比,就越覺得朱元若更合適坐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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