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見事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只能帶著大臣們前往蜀王府。
一路上朱元若都憂心忡忡的,他倒是想要讓人去蜀王府報信,奈何張老將軍看得太了,他本沒有機會。
皇上帶著文武百到了蜀王府,把蜀王府的人嚇了一跳。
太子直接讓人把李鴻旭帶了過來,然后讓他帶著他們去墨埋藏龍袍和袍的地方。
那是墨的院子,就在院子的墻角。
墨正在院子里看書,見皇上和文武百都來了,有些意外,行了禮,然后疑地看著他們。
就算蜀王得勝歸來,也不用文武百把他送回家吧?
再說了,就算送回家,應該也不用送到后院吧?
后院可是眷住的地方。
“父皇,這是怎麼了?”
皇上皺眉,“太子說有人看到你私藏龍袍和袍,說你有謀反之心,朕來看看。”m.
墨更加疑了,看向了太子,“太子殿下,我知道你一直想弄死我,可你也不能這樣誣陷我呀,這謀反之罪我可承不起。”
“本宮有沒有誣陷你,挖開墻角看看就知道了!”太子立馬道。
墨皺眉,“什麼意思?”
太子看向了李鴻旭,李鴻旭有些心虛地看了墨一眼,然后道:“小的看到蜀王妃私穿袍,還將袍和龍袍埋在了墻角。”
他指了指院子的一角。
墨心有些復雜,自認為對李鴻旭和藍雨煙都不錯,他為什麼要誣陷?
這就是所謂的恩將仇報?
“李鴻旭,你是不是看錯了?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墨決定再給李鴻旭一次機會。
“我沒有看錯,你就是穿了袍,并把龍袍和袍放進箱子里埋在了院子里。”李鴻旭很肯定地道。
朱元若站在了墨邊,他看著李鴻旭,“李鴻旭,你可見過真的龍袍和袍?”
李鴻旭愣了一下,這話他不知道怎麼答。
“在本王收留你之前,你不過是一個孤兒,你本沒有機會見到龍袍和袍,你又如何斷定蜀王妃穿的是袍?”朱元若眼神冰冷,如同一把利劍,直刺李鴻旭的心臟。
李鴻旭不敢看朱元若的眼睛,他立馬低下了頭,同時也將他眼中的慌張掩藏了起來。
“蜀王,龍袍和袍其實很好辨認的,就算沒見過真的,一眼也能看出來。況且,這孩子的話是真是假,挖開墻角看看就知道了。”
“太子,你因為一個孩的話就要挖蜀王府的墻角,那本王說點什麼,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東宮給拆了?”
“大膽!蜀王,你竟然有如此野心,想要拆了東宮!”張老將軍立馬呵斥道。
“張老將軍,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又何必怒?難道這件事的重點不是太子僅憑一個孩的話就要勞師眾,將我蜀王府的土給翻了嗎?”
“蜀王,你如此說不過是為了阻攔太子,難不你心中有鬼?”張老將軍面容嚴肅,他眼中帶著懷疑。
“本王問心無愧!”
“那就挖!”太子道。
“若沒有挖出太子所說的東西呢?”墨緩緩問道。
的語速很慢,卻給人一種迫。
“若沒有,那便是誤會,正好能證明蜀王的清白。”張老將軍道。
“所以,我蜀王府就白這份屈辱了?”
張老將軍皺眉,“這怎麼能屈辱呢?這是在證明蜀王府的清白。”
“蜀王剛從前線回來,太子就說蜀王有謀反之心,還帶著父皇和文武百來搜查蜀王府,若搜不出什麼東西,還沒什麼懲罰,若這事傳出去了,你們讓大家怎麼想?你們讓蜀王府日后如何立足?”
墨看向了皇上,“父皇,我蜀王府清清白白,絕對不允許人隨意誣陷,求父皇將誣陷者五馬分尸!”
李鴻旭子一僵,立馬跪了下來,“皇,皇上,小的沒有說謊,也沒有誣陷蜀王妃和蜀王府。龍袍和袍就埋在墻角,你們挖出來就知道了。”
皇上皺眉,他雖然相信蜀王沒有謀反之心,但他心中沒底,他對墨沒底。
他不知道墨到底有沒有在蜀王府中埋那些東西。
太子見皇上在猶豫,立馬道:“來人,把墻角給我挖開!”
兩個拿著工的士兵立馬站了出來。
“我看你們誰敢挖!挖了,挖不到東西就是為虎作倀,就該和造謠者一起被五馬分尸!”墨冷聲道。
那兩個士兵立馬就不敢了。
皇上瞪了太子一眼,他都沒發話太子竟然在這發號施令,實在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那若是挖到東西呢?”太子道。
“太子怎麼就確定這里有你說的東西?你親眼看到我埋了?”
“本宮沒親眼看到,但有人看到了,而且,這個人還是你蜀王府的人。”
墨看了李鴻旭一眼,“我也以為他是蜀王府的人,蜀王府上下也都真心對他,可到了現在,我才知道,我們的一片真心都喂了白眼狼!”
朱元若接著墨的話道:“,現在看來,我們與他的那場相遇就是一個謀,他是別人埋在蜀王府的棋子。”
墨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們一開始就被算計了!”
“太子,一個孩之言確實不可信。”皇上緩緩開口。
他不敢賭,萬一賭錯了,朱元若就全毀了。
所以,他不想挖了。
朱元若定然是沒有當皇上之心的,他若是有,早就沒太子什麼事了。
但是,墨說不定有那心思,他不敢賭!
“父皇,兒臣知道你信任蜀王,但他未必對得起你的信任,你真的不能這樣維護他了!”
皇上皺起了眉頭。
“皇上,你看,院腳那邊有翻過的痕跡。”這時候張老將軍喊道。
他已經從侍衛手上拿過工走向了墻角。
這下皇上也沒辦法了。
“張老將軍,你可想好了,你這鋤頭真挖下去,你可是要到牽連的。”墨緩緩開口。
“蜀王妃,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要嚇唬我,這土被過,這就說明那孩子沒說謊!我必定能挖出東西。”
只要他能挖出墨和蜀王府有異心的證據,他又怎會被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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